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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保证让安公子欲罢不能
    女人叫沈秀青,修为在气境,而且即将冲击灵境,其师尊是一位玄唐为数不多的命境修士,实力深不可测。

    她的师尊则是安厌此前在九霄宫所见到的那位叫“媚儿”的女修。

    安厌知晓那个媚儿的境界必然比自己高,倒是没想到竟是一位命境修士。

    媚儿的真身没多人见过,对外的身份是一位名叫黎自真的老妪,这沈秀青过来找自己也是奉了她师尊之命前来试探自己,她们怀疑自己和玄真之间仍有牵扯。

    不过追溯其源,还是因为邬云显。

    邬云显是青阳剑宗弃徒,叶寒风的徒孙,几十年前叶寒风诛杀了一名祸世邪修,清剿邪修老巢时被邬云显侥幸得了半部残经,便是《炼魂术》。

    此后邬云显隐姓埋名几十载,默默修行,最近禁令解除后才跑了出来,接触了沈秀青,想拜入黎自真的门下,称愿奉上《炼魂术》。

    未来外界修士入关,他是想给自己找个靠山。

    安厌一点一点地消化着沈秀青的记忆,将她是如何找上自己的缘由理了清楚。

    他刚才还惊异于这侵神术的神奇之处,而今看来这《炼魂术》果是非同寻常。

    邬云显苦修七十年,仍然只是气境,这对寻常修士而言却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修行一途这般艰难,那些灵境大修、命境修士该有多高的天资、有多少的机缘才行。

    安厌又从沈秀青的记忆中,得悉了更多的有关于修炼方面的知识,受益巨大,对于灵气的运用有了更深的认知。

    比如刚才那记掌心雷,名为惊雷术,一击之下气境修士倘若硬接必死无疑!

    安厌又感慨自己福缘甚厚,不久前师冷岑给了自己这具玄机骨,如若不然自己现在已是肉在砧板了。

    敛气术。

    这近乎是每个修士都会的手段,收敛自己的气息,避免外人察觉。

    不过修为低者在面对神魂强大的人时,寻常的敛气术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尤其是玄甲卫的灵气侦查仪器。

    就需要一样特殊的东西。

    安厌又在沈秀青腰间摸索了下,找出一块绿色玉佩来,起初安厌没在意它,因为上面没有任何灵气波动。

    它叫蔽灵玉,是野火机工厂的造物,敛气手段更为强大,尤其是专门针对玄甲卫的感知。

    时间又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安厌才长舒口气,睁开双眼。

    沈秀青的记忆就如同一场极长的电影。

    好在安厌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不然必定会被她这一生的喜怒哀乐影响心神。

    不过即便如此,安厌此时仍有几分怅然。

    这炼魂术果真是一门邪术。

    沈秀青还没醒来,安厌思索着要如何处理她,她师尊是命境修士,若就这么放她回去,怕是以后还有诸多麻烦。

    若就这么杀了的话,那个媚儿会不会亲自找上自己……

    安厌略微感觉有些难办,反正那炼魂术自己也看过了,她们若想要给了便是,但就怕这些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月色凄冷,夜风拂弄着安厌身上的衣袍。

    他一点点地回忆沈秀青的记忆,心绪也变得平静,走到旁边捡起地上的长剑,抵在她咽喉处,狠狠刺了下去。

    放她回去,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安厌扛起她的尸体,直接丢在了宽敞无人的街道上,等巡夜的甲士途径于此,必然会发现她。

    黑夜下,安厌的身影疾驰着,落入深巷之中消失不见。

    回到房间,闻人锦屏却醒了。

    “安郎,你去哪了?”

    “身体不舒服,有点跑肚。”安厌找了个理由。

    闻人锦屏也没怀疑,而是关切地问:“还疼吗?”

    安厌上床后,她还伸手在安厌腹部来回轻揉。

    “明天抓点药吧。”

    “好,睡吧。”

    躺在床上,安厌心想自己或许该找个机会与闻人锦屏坦白此事,并带着她一起修炼长生。

    不过眼下自己还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

    未来的几日,安厌的生活都极为平静,沈秀青的死,没在这长安掀起任何波澜。

    为了安全起见,安厌也没去之前自己抛尸的地方,一直在家里安心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

    在得到了沈秀青的记忆后,安厌的实力也有了质的飞跃,主要缘由还是他起点太低,提升的空间极大。

    沈秀青的遗产之中也有不少的修炼法诀,安厌试过之后发现仍然不及自身吸纳灵气的速度,便统统放弃了。

    不过一些术法对安厌而言倒是极为有用,除了此前的惊雷术,还有驭火攻击的法门,以及传音入密、神觉感知等一些基本手段,这对没有师门教导的安厌来说都极为实用。

    法器方面对安厌而言并不实用,这东西一旦被人认出来,只会招惹到许多麻烦。

    更何况安厌有玄机骨,沈秀青在他面前都走不过一个回合,而今又有了沈秀青的战斗记忆,或许自己现在面对灵境大修时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半月的时间就这么转瞬而过。

    安厌一直所担忧的沈秀青后事也没发生什么,让他安心不少。

    这日,许久不见的申容膝主动上门了,看她神色悲戚,似乎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

    闻人锦屏关切道:“容膝姐姐,怎么了?”

    申容膝强笑道:“没什么,我此来是特意向锦屏你和安公子道别的。”

    闻人锦屏怔然道:“容膝姐姐你……要走?”

    申容膝轻轻点头,继而又微笑道:“离开云州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闻人锦屏见此却黛眉轻蹙:“容膝姐姐,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申容膝摇头:“只是想家了,锦屏不必多想。”

    然而她愈是这般,闻人锦屏心里却愈是觉得不对劲,她思来想去,觉得也只有申容膝在宁国夫人府上受委屈了这一种可能。

    随后便温柔道:“我之前与容膝姐姐说,想让容膝姐姐到我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容膝姐姐还没答应怎么就急着离去了。”

    申容膝轻笑一声,说道:“等以后再有机会吧。”

    两人又聊了许久,可无论闻人锦屏如何劝说,申容膝是铁了心离去,闻人锦屏无奈,一脸不舍地看她离去,说出城那日定会前去相送。

    “安郎,伱不觉得容膝姐姐很奇怪吗?”申容膝走后,闻人锦屏忍不住向安厌询问道。

    安厌思索了番,说道:“或许是锦屏你太热情了。”

    “诶?”

    “申大家也是一代名士,你对她纯粹是好意,但在她那儿未必会这样觉得,人都是有自己的尊严傲气的。”

    闻人锦屏似懂非懂。

    安厌便又说道:“你若实在不放心,可以派人去宁国夫人府上打探一番。”

    “好!”

    第二日,派去的下人回来了。

    “宁国夫人打算把申容膝送去肃王世子府上。”那下人禀报道。

    “什么?!”闻人锦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肃王世子的名声,她在雒阳时都有所耳闻。

    那下人见状继续说道:“小人听说,这肃王世子对于女色有特殊癖好,偏爱成熟女性,且非常喜欢夺人之妻。”

    安厌面色古怪,心想这肃王世子还是有点品位的,喜欢这种大姐姐。

    “夫君!”闻人锦屏有些焦急。

    安厌道:“申大家之前说不是要走吗,看看她能不能离开长安吧。”

    他对申容膝没什么感情,也不愿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什么人。

    闻人锦屏却忧心道:“这宁国夫人和肃王世子会放她走吗?”

    安厌示意浣溪给了那名下人一些赏钱,吩咐道:“你继续打探,倘若有什么变故回来禀报。”

    闻人锦屏又说道:“这肃王世子声名狼藉,以容膝姐姐的心性,是绝不会容其玷污的!”

    但肃王世子到底是皇室中人,申容膝胳膊又要如何与之对抗,真到了不可说的境地,申容膝怕是会以死证身。

    闻人锦屏有些不敢想了,她对安厌说道:“我们得帮她!”

    自己妻子将申容膝视为朋友,安厌心里无奈,也只得顺从自己妻子的意思,思索一番点头道:“好。”

    安厌当即走到里间,写了封书信交给浣溪。

    “浣溪,你去宁国夫人府上,把这请柬交给申大家,遇了人也不必避讳。”

    “好!”

    浣溪离开后,安厌道:“若是申大家能出来,便一切还好,若出不来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下午时,浣溪回来了。

    请柬却没送出去,她到宁国夫人府上时,一说要见申容膝,便直接被拒绝了。

    闻人锦屏忧愁道:“这可如何是好。”

    浣溪却又犹豫着开口:“宁国夫人让我给姑爷带句话。”

    “什么话。”

    “宁国夫人说,有什么事……请姑爷自己到她府上去说,宁国夫人还说,明天肃王世子就要到她府上去了。”

    “……”

    浣溪说完,便自行站到一边不再言语。

    安厌凝眉沉思一番,看向闻人锦屏,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

    这个时间再去宁国夫人府上,宵禁之前怕是回不来,而到了宵禁时分,也不好再在外面行走了。

    安厌先说道:“好,我去一趟也无妨。”

    “安郎!”闻人锦屏情急之下开口。

    她当然知道宁国夫人没安什么好心,之前的那场文会上发生的事,她想起来还觉得恶心,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她是想救申容膝,但不代表为此自己的夫君要付出什么。

    在她心里,即便再视申容膝为好友,又怎么能比得上自己夫君。

    安厌轻笑道:“别担心,我一个大男人,她还能吃了我不成?再怎样我伯父也是当朝宰相,我不愿意的事,我不信她能强来。”

    闻人锦屏仍是不放心,抿嘴道:“安郎……”

    安厌便又宽慰道:“放心好了,我对那老女人没什么兴趣。”

    闻人锦屏想到了什么,转身回了卧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枚令牌,是之前明月公主所赠之物。

    安厌也觉得或许有用,便将其接过。

    “等我回来。”

    天越来越冷了。

    安厌看着金色的天际,抖了抖身上的大氅,上了马车。

    在车里,将玄机骨穿在身上,又佩戴了蔽灵玉,方才安心不少。

    这宁国夫人知晓太华山上的事,要么身边有修士,要么自己是个修士。

    之前安厌不会探知的手段,这次一见便能知晓真相。

    夜幕降临前,马车停在了宁国夫人府邸门前。

    远处钟楼上暮鼓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六百声后,便禁止再在外面行走了。

    “你先回去吧。”安厌对来时的马夫说道。

    与府邸的门仆通了身份,安厌被请了进去。

    一路穿过了前院,直达内宅所在,安厌被领到了一间极为奢华的阁楼前。

    “安公子请吧,夫人在里面。”

    看着这两层阁楼,这并不是上次举办文会的地方,安厌不好随意使用神觉去探知,怕被人察觉。

    当即迈步走了上去。

    一楼没人,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也不见什么仆从婢女,这里的布置精美奢丽,红木山水屏风后影影绰绰,不止一人。

    安厌听到阵阵女人媚意十足的轻吟。

    心念飞转之下,安厌倒也不心急了,拉过一旁的椅子座下,并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慢悠悠地品茗。

    轩室内灯火偏暗,屏风上的黑影在厮磨纠缠,气氛暧昧至极。

    安厌从温玉之中拿出本书来,自顾自地翻阅起来。

    时间也不知过去多久,一条洁白似玉的藕臂伸来,将安厌手里的茶杯夺去。

    是宁国夫人,她黑发全部散落下来,玉容上带着潮红余韵,身上披了件半透的轻纱,露出大半的雪白肌肤,好在轻纱里还穿着红色的里衣,遮住了更隐秘的部位。

    宁国夫人将那半杯残茶饮净,一手撑着桌沿,直接欺身上来,葱细的手指挑起安厌的下巴,此刻满是媚态的脸上带着盈盈笑容。

    “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安公子。”

    安厌合上了书,微微一笑,随后用书本将宁国夫人的手指挑开。

    “你现在见到了。”

    宁国夫人妩媚一笑,随后坐到了安厌的对面,她丝毫不在意此刻身上的性感暴露的穿着。

    “你们可以走了。”

    话音落罢,从屏风后又匆匆走出两个十分年轻的俏丽女子来,身上衣衫不整,低垂着头快步往楼梯处走去。

    安厌见状轻轻挑眉,心想这女人可真会玩。

    宁国夫人勾起唇角,道:“怎么,安公子对她们有兴趣吗,可都是我精心调教过的,要不要享受一番?”

    她又凑近了些,一手抵腮,歪着头看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她们可会疼人了,尤其是舌头上的活……保证让安公子欲罢不能。”

    还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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