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沙怎么说,这女人也执迷不悟,他真想对龙珠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她很美,也很有钱,但是齐沙就是喜欢不上来。
就好像有些人天生对某些东西具有免疫力了,齐沙天生就对龙珠这号女人免疫了。
这种女人心思藏得太深,齐沙吃不准,如果是生活在一起,那就更心里发毛了。
“今天的饭,我看也没必要吃了,我该回去了,出来太久了,孩子们都想我了!”
齐沙只能委婉地告诉龙珠,他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他有家庭责任要承担,不可能是那个风流不羁的纨绔富少了。
齐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再不走,恐怕要被龙珠生吞活剥了。
“我不在乎!”
谁知道龙珠一个箭步从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齐沙。
她那丰满的胸部,就软软地抵在了齐沙的后背上,让他感觉一阵温软和震颤。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有了男人该有的反映。
“操!”
齐沙心里暗骂了一句,想要掰开龙珠的手,可她却死死地抱得更紧了。
齐沙没办法硬来,只能好言相劝,以龙珠现在的身份和背景,若是反目成仇,他还真不一定能应付得来。
“别这样,咱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我爱你,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要做你的女人!”
“操!”
这女人,这是在玩火!
齐沙现在没有家人和朋友在身边,孤身一人,龙珠又是自愿的,这让他难免有些动摇。
一个声音在说,不就是多上一个女人嘛?
另一个声音却警告他,这个女人不简单,你可不能招惹!
正当他心猿意马的时候,龙珠的手却不安分起来了。
开始在齐沙的腰腹摸索。
即便是三伏天,这女的手都是冰凉的,摸在齐沙的皮肤上,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龙珠这句话,让齐沙身体一颤。
这是什么意思?她跟齐瀚在一起那么多年,难道真的还是完璧之身?
这不可能啊?
她看起来冷若冰霜,可这身材这颜值分分钟就能让一个男人把持不住啊,齐瀚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无动于衷?
“你哥,他是ed!”
“什么?”齐沙有些不敢相信,“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恶,人都是了,你犯得上往他身上泼脏水吗?”
“我没有!”龙珠带着哭腔说,“起初,我以为他是有心理疾病,后来才知道是天生的!”
齐沙觉得龙珠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可即使如此,也不是让齐沙犯错的理由。
你他妈的想做女人,多的是男人想上你,干嘛非要缠住他不放呢?
“老子又没有处女情结!”齐沙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你找别人吧,我真的该走了!”
谁知道齐沙话音还没落,龙珠的手就伸到了齐沙的裆下......
齐沙吃痛,真想一脚踹开这个女人。
她的矜持怎么到了这个时代,都他妈的被狗吃了?
竟然直接下手,来硬的?
齐沙还偏偏是吃软不吃硬,他直接大手一发力,钳住了龙珠冰冷的小手,男人的体力在这个时候,就有了绝对的优势。
龙珠不是齐沙的对手,只得甘拜下风。
齐沙甩开龙珠,匆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走出堂屋的时候,刚好碰到上菜的佣人,差点撞个满怀。
“对不起!先生!”
“没关系!”
齐沙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路过走廊的时候,廊下那只八哥又开口了。
“慢走!慢走!下次再来!”
“没有下次了,请老子来,老子也不来了!”齐沙从这八哥嘟囔了一句,他妈的来一回差点就失身了,还来个毛线?
“草你妈,当谁老子呢?鸟人!”
齐沙没想到,这八哥听懂了齐沙说的话,竟然开口骂人了。
“怪不得你只能在笼子里活着呢,就你这嘴这么贱,放出去就让其他鸟弄死你了!”
那八哥也没想到,齐沙竟然听懂了它的话,竟然还跟他对骂起来了。
“哎,兄弟,你别走啊!”
齐沙停下了脚步,看着笼子里的八哥问:“不走干啥?”
“帮个忙,把我放出去呗!”
齐沙想也没想,就把笼子打开了,八哥扑闪着翅膀在廊下飞了两下,就一飞冲天飞走了。
回到自己家里,齐沙左思右想,觉得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他又想起那天做的那个噩梦,齐瀚在梦里喊救命。
难道龙珠他妈的是个潘金莲?
正想的出神,手机突然想起来了,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方诺打过来的,她见刘栋都回去了,齐沙还留在帝都,就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生活起居没有人照顾。
而且帝都的诱惑是在太多了,方诺也有些担心,齐沙被什么人绊住了脚。
可能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同频的节奏,齐沙这边刚被龙珠套路了。
方诺就打过来电话了,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是不要太准了。
“这边的事情,马上就搞定了,我估计明天就能到家了,晚上就能回去伺候你了!”
“谁要你伺候啊?讨厌!”
电话那头的方诺可能跟家人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回到了卧室继续跟齐沙通话。
齐沙分明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心想这下想说什么就随便说好了,毕竟面对老人和孩子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至于关起门来,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你不想让我伺候,那你伺候我好不好,我这几天天天想你!”
“我看你去了帝都什么也没学会,跟他们那边的人学会贫嘴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怎么就是贫嘴了?那以后我可不说了啊!”齐沙打趣道,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每天跟自己如胶似漆啊?
除非两个人没有感情了,或者其中一个移情别恋了,那就是同床异梦了。
“那你你哪儿想我了?”
“浑身上下都想你了,特别是老二!”
“流氓!”方诺嘴上说讨厌,可心里却也痒痒的,她也想了。
很奇怪,生完孩子,她竟然变得这么强烈,有时候都怕齐沙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