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沙有多色方诺是见识过的,这大晚上的能从裤兜里掏出什么啊?
他从能从身上不同的地方掏出小雨伞,就跟变魔术似的,也不知道他啥时候买那么多,难道每个口袋里都放了吗?
这幸亏当着外人的面没掉出来,或者掏钱的时候没掏错兜,否则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方诺看也不看,就打了一下他的手,“哎呀,你讨厌死了,每次都这样!”
齐沙可能早有防备,迅速收起了手掌,故作神秘地说,“真是个好东西,你不要可不要后悔哦!”
他这一招成功地勾起了方诺的好奇心,“真的假的?那我要看看!”
方诺说着就去掰开他的大手。
“什么嘛,你坏到骨头里了!”方诺顿时气得脸都绿了,果然是个小雨伞。
她一巴掌拍到了地上,结果刚好掉到了方逸晨的脚边。
“咦,爸爸,这是什么啊?”方逸晨好奇地问。
方诺急忙一把夺过来了,“儿子,这是气球,气球!”
“那我也要玩气球!”
“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方诺咬牙切齿地对齐沙小声说,转过头又一脸慈爱的方逸晨说,“晨晨,咱不玩这个啊,这个质量不好,容易爆炸,很危险的!”..
这句话说完,她发现齐沙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老婆,你是嫌它质量不好啊?”
齐沙想起来,最近好几次都把气球弄破了......
方诺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齐沙求生欲很强,“你再看一看,不是气球!”
他又重新伸出手,摊开了手掌,是一枚羊脂玉环。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买的,我收拾这些破旧家具的时候,从里面发现的!”齐沙耐心地跟她解释,“这好像是块古玉,我已经把它练成打开空间的钥匙了。”
他已经重新把玉环用细绳子绑好了,直接给方诺挂到了脖子上。
“空间的密令我重新设定好了,你通过这个玉环也可以打开。”
方诺不可置信地看着齐沙,“老公,那你再给晨晨也连一个钥匙吧!”
“你当我是铁打的?连一把钥匙很耗费真气的,我需要进补很长时间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那好吧,老公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晚上好好犒劳犒劳我就行了!”
“......”方诺脸黑。
“晨晨走,今天爸爸哄你睡觉!”
齐沙说着一把将方逸晨抱起来,放到自己脖子上了。
“好啊,爸爸!”
方逸晨很喜欢被齐沙举过头顶的感觉,立马开心的忘记了方刚才要玩气球的事儿了。
齐沙抱着方逸晨回到了他的房间,吃饱喝足后,小孩子跟父亲打打闹闹又玩了一会儿,很开倒头就睡着了,齐沙把儿子抱上床,盖好了被子,便走出来了。
这时候方诺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卧室,不得不说齐沙这个空间里,真的是四季如春,不像外面那么炎热。
简直就像自带了新风系统,房间里都是自然风,不冷不热,好像是定制出来的温度一样。
这种神奇的效果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力,简直就是神话世界里才会出现的,让人感觉一点都不真实。
“我不是在做梦吗?”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美好,都很不真实!”
“啊!”齐沙突然觉得大腿根儿一阵疼痛,“老婆你掐我干嘛?”
“我舍不得掐自己,所以掐一下你,看看疼不疼!”
“废话,你掐我,你当然感觉不到疼了,你看都把我掐激动了!”齐沙说着就脱下了裤子,非要让方诺看他被掐的地方。
这哪是看掐伤?
明明是色诱,身体那么大的起伏,方诺当然全收入眼底了。
她也竟然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咕咚!”
这声音齐沙听得一清二楚,要知道他现在的功法可是又精进了好几个档次,任何细微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方诺吞咽口水的声音,简直就像放大了几十倍的样子,这声音让他感觉到了方诺不光是眼馋了,而且也非常想切磋一下。
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方诺的眼神都变得饥渴起来了,眼神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经历过的人都知道,有些女人看起来很清纯,在外人面前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但是上了床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方诺就是这样,两人结婚以后,齐沙才真正看到方诺这一面,这让他对她非常上瘾。
特别是,每次她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在晚上白得发光,光是这双腿都能让齐沙玩半年的。
更别说她还有一对雪白的富士山,双峰之间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总让齐沙想去一探究竟。
而这个女人就是齐沙的老婆,他何德何能啊,先是娶了方语,虽然方语的死,让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甚至想要自暴自弃了,在这个时代,能碰到这样一个完全不计后果全身心爱他的女人,为什么要让她死?
直到遇到了方诺,他那犹如一潭死水的心,又泛起了涟漪。
起初他只是觉得两人长得有些像,加上那时候方诺在舞厅以舞女的身份卧底,每天浓妆艳抹的,所以他并没有把两人往姐妹上想。
方诺跟他表白的时候,他怕自己是因为思念方语过度,才会把方诺方当成替身的,所以他拒绝了,他怕自己再伤害一个女孩子。
谁知道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他们竟然能再次在c成遇见,也许冥冥之中自由天定,方逸晨这小子竟然帮他老子找到了第二春。
那么小的孩子,竟然一眼就认定方诺了,或许他们之间即便是三代旁系血亲关系,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经历了那么多,齐沙娶到了方诺,还有方逸晨这个天才儿子,简直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方诺枕着一只胳膊侧躺在床上,另一只胳膊自然地搭在胯上,她媚眼如丝,咬着下唇,仿佛在对齐沙说,“哥哥,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