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大少爷, 中了会试得了案首会元了!
撒花!
高兴!
当着下人的面,安泽一带着淡淡的微笑,装模作样【划掉】从容不迫的赏了下人们一个月的月钱,一转身, 等到回了屋没有了人,立马蹦高一跳章鱼扑的扑到烟身上,双手勾着脖子双腿缠着腰的挂在他身上, 小脸埋在他颈窝处蹭了又蹭, 然后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阿烟你是开过光还是锦鲤转生啊, 你这话说的太准了!”
烟刚想开口, 就被软软的嘴唇覆上:“锦鲤的光, 只能我沾!”
烟:你直接说想占我便宜得了。
安泽一: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男人现在三十多岁不到四十正是男性最有魅力的时候,特么的不是自己身体太年幼了我都想扑上去啃♂了!
在烟的嘴唇上亲了又亲,安泽一伸出手环着他脖子交颈抱着, 与他头挨着头,闭上眼睛:“阿烟,我这个人, 一向是不问过往, 只看前路的。”
烟放在安泽一脊背上的手,顿了一下。
“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安泽一身体往后拉开一点距离, 和他额头挨着额头, 鼻子挨着鼻子的直视着:“你想说, 我就听。你说的,我都信。”
“那若是我问你呢?”烟反问。
“自是如是回答。”安泽一笑了笑。
烟笑了,低下头回吻了两下安泽一,蹭了蹭。堂客现在太小了,自己虽然人变态了点,但是他的节操却从来没有掉线过,再怎么心痒痒,也不可能对着小崽儿一样的堂客下得去口啪啪啪。
不过除了最后一部,亲一亲,蹭一蹭,抱一抱,这些还是可以的。
询问为什么?
不,现在不是时候,他不准备问,堂客接下来还要准备复试和殿试,他不好让他分心。
在这两个人腻歪的时候,外面的榜前,一片哗然。
因为榜上会元,不是他们之前猜到的任何一个人,也不是这些日子里文会上的佼佼者,而是一个叫做“李泽一”的人。
李泽一,那是谁?
有人猜想,有人冥思,甚至还有人心思阴暗想着是不是存在舞弊,最后,有一个声音弱弱的响起:“我记得,山西上一科的解元郎,也就是那个最年轻的举人,就是这个名字吧。”
一片沉默。
7岁小三元,8岁解元郎,现在,他多大?
好像,才14岁吧。
于是,李宅收到了一系列拜帖,对此,被推出来的李宅管家出面了。
见面?不好意思,我家少爷体弱,现在还在养身体喝药呢。
酒宴?不好意思,我家少爷年幼,家规严格,不允许饮酒。
文会?不好意思,我家少爷在庄子上备考复试,无心参加。
其他人:“......”
他都是会元了,五元及第了,他难不成还要往状元之位上冲刺吗?追求六元及第吗?
这一刻,他们感觉到来自学霸の蔑视。
在殿试之前,贡生们还要进行一次复试。这个时候,他们见到了传说中的安泽一。
小小矮矮的少年看起来比他真实的年龄更加年幼几分,如绸缎一样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雪白的脸精致侬丽到不似真人,倒像是化形为人的牡丹花妖,美艳而雍容。
明朝时期,在程朱理学禁欲文化到达顶峰,同时色情文化也到达顶峰,断袖分桃不仅是在皇室当中流行,而且在当时的文人当中也是流行的。从明朝时期的小说话本当中就可以反映这个年代对于同性恋的态度,狎男妓,玩娈童,这种事情并不算是少见,甚至文人与文人之间,见到长相好的,也就结为契兄弟。
所以,或多或少,有些人见到安泽一那张脸就心痒痒得很,还有一些人见到安泽一之后就明白为什么他家教甚严不出门了。
这样的容色,在京城这里出门岂不是危险的很?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的好奇有的却满是亵玩恶心的很,安泽一微微侧过头,目光淡淡的扫过去。
本以为被美人青睐的人吓到了。
虽然少年看着年幼又身形纤细清瘦,但是那双澄澈如秋水明月的眼眸,却是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与沉稳,目光扫过去的那一瞬间,那种久居上位的审视与漠然(安泽一:老纸二十年的皇子王爷不是白当的!),让人心头一颤身上一哆嗦,再不敢在他面前做出任何冒犯的言行举止。
安泽一收回视线,信步庭院一般从容的跟着其他人一起进入紫禁城内的保和殿。在进入考场之后,专心考试。
复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按成绩分为一、二、三等,安泽一依旧是一等的第一名。
然后,他开始备考殿试。
殿试在四月份举行,名义上是由皇帝亲自主持。
这一次,面对各种请帖拜帖,安泽一更是一律表示,没空,不熟。
安泽一:这殿试眼看就快要开始了,这帮人连点轻重缓急都不知道吗?
后来,那天出门给安泽一买桂花糕的烟告诉他,没去,对了。因为这些人当中有那么几个带来了几个唱花旦的男戏子,喝到酒酣之时甚至出现狎优伶的现象,场面混乱得很。
而烟没有告诉安泽一的,是当时有那么几个喝多了就提到他家堂客的盛世美颜,嘴里没轻没重什么亵玩的话都说得出来。烟记住了那几个人的模样,准备在殿试之前给他们撒把药让他们“好好”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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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刀刃要捅在最疼的地方才是好的。
并不知道烟在做什么骚操作的安泽一依旧专心看书,他想成为状元空口白牙是绝不可能的,若是与其他人书写相差无几,那状元之位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属于自己。所以,他的文章必须要好,要更好,要好到甩其他人十条街才可以!
殿试那一天,安泽一看着巍巍紫禁城的大门朝着自己打开时,他的内心,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论策论经义,若是在场还有谁如他一样,经历了二十一世纪的信息大爆炸的学习,经历了紫宸殿的耳熟目睹,经历了一地治理,经历了探花郎手把手的指点教导?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安泽一微微阖了阖目,再睁开的时候,一片从容冷静。他跟随所有意气风发的士子,顺着宫道长廊而行,安泽一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第一世的时候他也没少去故宫,虽然说明朝时期的和清朝时期的不太一样,但是差别不是特别大。所以......
相比之下,他还是觉得长安的大明宫更大气恢弘,更得他喜欢。
经过宽阔的白玉石阶广场,最后停在了保和殿,分列于左右两侧,而单名次又是第一的他,站在左侧第一位。
然后,等到最大的监考考官也就是皇帝出现的时候,躬身行礼。
殿试和复试一样,都是一天考完的,期间不许离宫,答卷之后可以去后面等着,考的也不是八股,而是经义策论。
这里出现一个小插曲,因为安泽一是第一个,最是醒目,所以皇帝一眼就看到一溜的成人前面站着一个小矮砸(安泽一:......),而且这个小矮砸脸蛋异常漂亮年幼。然后,注意到这个小矮砸的皇帝在桌椅搬过来的时候,也是第一个注意到这个可怜的小矮砸坐在椅子上够不到桌子了(......),于是,特特令太监给他换一个高一点的椅子。
安泽一看了一遍题目,闭上眼睛,思维宫殿里迅速模拟出试卷的模样,格式,以及自己动笔之后每一个字所落之处。最后,他睁开眼睛,拿起来了笔。
此时,已经开考一刻钟。
在这个平日里完全没有机会面见天颜的皇权至上大环境下,在皇帝的威严下保持平常心,对于一般人来说,可以说是非常难的,绝大多数的考生都会紧张。不过别说安泽一自己,就连了解了殿试的烟,都不觉得安泽一会在皇帝的注视下紧张。
......就他这种小时候在皇帝的龙床打了好几年的滚,在皇帝办公的地方看书练字的人会畏惧皇帝,搞笑吗?
所以,在其他人努力平复心情努力冷静的时候,安泽一那张全场最美最靓的脸蛋、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从容和下笔如有神的速度,光是从感官上就让人想给他32个赞。
皇帝微微挑眉,起身,慢悠悠的走下去,依旧的,其他人都在皇帝靠近的时候紧张起来,唯独皇帝走到安泽一旁边的时候,这个在场最年幼的孩子,眼神不晃手不颤,依旧速度不变的迅速书写着。
在场做监考的大臣,看着丝毫没有受影响的安泽一,注意了几分,然后这些都经历了科举考试的人心里面俱是一惊。
谋定而后动,这孩子,分明就是没有打草稿直接打腹稿的呀!
这哪里像是普普通通的贡生,说是在官场打滚过都不为过!
最后,安泽一从从容容的停下了笔,然后等着卷子晾干的时候,被人从旁边抽走。
懵了一下的安泽一:“......”
啥情况?
反正他也答完了,因为是一气呵成,所以一口气写了二千多字的他手有点麻了。
看着自己卷子被皇帝拎走,得,他乖乖的跟着小太监去了旁边休息的地方坐着休息。安泽一左右看看,咬着嘴唇,伸出右手,左手用力按摩用力揉捏。
嘶!
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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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终于缓了过来之后,安泽一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他就是这样坐着,睡着了。他起的太早,睡得又不早,答完卷子的时候,整个人松懈下来,就是困倦。
安泽一觉轻,在结束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他起身,离开。
回家跟烟要抱抱要亲亲的安泽一不知道的是,关于这一次殿试,朝上出现了分争。
皇帝有意点安泽一做状元,但是有大臣表示,安泽一太年轻,还不到束发之龄,而且他的文章写的锋芒毕露老练有物,不太符合官场的惯例,按照惯例,三鼎甲之中,模样最好的是探花郎,可以说,这一届的探花郎,简直就是为了安泽一量身打造的。而且,安泽一这辈子的爹,也是一个探花郎。越过亲爹成为状元似乎不太好,但是父子两探花却是一番佳话。
但是也有人反对,因为安泽一已经连获五元,若再得一个状元,六元及第,也是本朝最年轻的六首。最重要的是,安泽一无论是文笔还是内容,都是甩了其他人几条街的,成为状元,也是名副其实。
就这样,在一番不算激烈的探讨下,最后,皇帝点了安泽一为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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