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过竹林的人或许不知道,其实竹林是个挺邪门的地方,地上光秃秃的,除了一根根胳膊粗细的竹子,其他什么植物都没有。
风吹过来,所有的竹叶都刷刷的响,像是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一样,再加上以前我也听过,竹子属性很阴,还有什么有竹子的小区尽量都不要住。
虽然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我还是忍不住,在这片竹林中越走越快,不过就在我已经走到了这竹林深处,已经看不到来时的路的时候,就听见有那如泣如诉的笛声飘了过来,往四周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吹笛子的人。
我的后背就有点冒冷汗了,因为我以前也听过在林子里,有些东西愿意用声音引人的事儿,不过好在那空灵的笛声响了一会儿就消失了,我就使劲儿的咳嗽了两声,给自己壮胆,然后赶紧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可是我又走了一会儿之后,就看见前面的地上有几个小土包,我就有点好奇的走了过去,然后我绕到那土包的正面才发现,这几个居然是坟头!!!
我当时就吓的赶紧后退了几步,可是我刚一转身,头皮就炸了,因为我身后正站着一个皮肤异常白皙的女孩儿。
一身红缎子做的那种很传统的中国服饰,头上还扎着俩个发髻,整个造型就像街霸里的春丽,但是她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手里还拿着一支系着红绳的笛子,然后正一言不发的,用那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给我吓的连咽了两口吐沫,才有些磕巴的指着她问,“你是谁?”
-----------------------------------------------分割线--------------------------------------------------------------
六个月后。
我在那几个坟头前面拜了几下,才转身对身后的她说,“我走了,别想我。”
她却只是不屑的哼了一声,用手中的笛子一指前面竹林里的小路说,“赶,紧,走!”
我就只能摇摇头,背上那个大包,朝着山下走去,只是当我走出那片竹林的时候,就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就看见在那山上的一块大青石上面,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我就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句,再见了师傅,然后便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到了山脚下,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停在那里的吉普车,我脸上立刻就露出了那种欣喜的笑容,然后就朝着那吉普车跑了过去,因为我知道他没骗我,果然来接我了。
可是当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却愣住了,因为车里坐着的人并不是刘半山,而是三少奶奶虞奈何!
我又朝车里看了两眼,发现他确实不在车里,便冷冷的问她,“他呢?”而虞奈何这时候,才转过头一脸漠然的看着我说,“在医院。”
我的眼睛立刻就睁大了,然后有些激动的问她,“他怎么了?”她却只是依旧面无表情的说,“他中毒了。”“啊?!”
我的嘴立刻就张大了,同时心跳也开始越来越快,然后我就异常紧张的问她,“他怎么中的毒?!”虞奈何却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先上车再说,行么?”我铁青着脸看了她一眼,便猛的拉开了车门,上了车的后座。
我一上车,她就开车了,而我却丝毫没有注意这些,只是问她,“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她却只是一边看着前面的路,一边冷冷的说,“那天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倒地不起,幸亏他体内一直有其他的药,中和了一些毒性,才让他保住了一条命,不过他现在的情况也很不乐观,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
我听完后,眉头皱的就要拧到了一块儿似的,然后就又问她,“那天吃饭的时候全家都在么?”
而虞奈何这时就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说,“老太太们不在,其他人都在,还有两个客人。”“客人?哪来的客人?”
我立刻就又紧追不放的问她,她却还是语气平缓的说,“一个是新南洋的老板,另一个是大陆来的朋友。”“大陆?”我感到有些诧异的问道。
但是虞奈何却只是又哼了一声说,“恩,据说是个煤老板,在新南洋入了不少的股份。”
我听完后就没有再吱声,而是默默的思考了起来,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也太让人感到震惊了,不过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一个特别关键的点,而我也瞬间就收紧了身体,对身边的虞奈何充满了警惕的问她,“你怎么知道他是中毒,是医院的大夫说的么?”
虞奈何突然踩下了刹车,我的身体也整个的随之一晃,不过我却依旧目光如炬的盯着她,而她这个时候就转了过来,看着我冷哼了一声说,“你是在怀疑我是么?”
我却也只是冷哼了一声说,“你先告诉我他中的是什么毒,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今天为什么是你来接我?”
面对我这一连串的问题,她一点都没有慌张,只是把车停到了路边熄了火,然后不紧不慢的对我说,“他中的毒和害死老头子的是同一种,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也用过这种毒,还有今天是三奶奶让我过来接你的。”
我没想到她会答的这么坦然,不过我却依旧没有放松一点警惕的盯着她,因为她的话没有减轻一点她的嫌疑,反而让她显得更像是凶手了。
只是我的心中所想,在她的眼中依旧如同透明的一般,她就又哼了声说,“你对我的怀疑有几点矛盾之处,第一点老爷子死的时候,我还没来呢,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我害死的老爷子,而第二点就是,我也是为数不多会配制这种毒药的人之一,所以他请我来,就是为了查清这个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会配制这种毒药,而我就更没有必要杀死自己的雇主,因为他死了,谁给我报酬呢?”
不过我却只是一声冷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张扑克牌顶在了她的喉咙下面,血顺着扑克牌的边缘就流了下来,而我就看着她冷冷的说,“你信不信我手里的牌,比刀还快?”
喜欢青春的死胡同请大家收藏:青春的死胡同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