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穆王府放下仇恨,从此不再和令妹、令堂为难,或许我暂时做不到。”淮王斟词酌句的说道:“不过,让令妹无忧无虑在京城玩耍一天,以我的绵薄之力,应该没有问题。”
“真的?”江蕙心花怒放。
小阿若如果能够能出了安远侯府,在京城随便逛逛,一定会很高兴的!
春风带着花木的清香吹过来,亭畔一株粉红色的余容花随风摇曳,顾盼生姿。
余容花有花仙、花相的美誉,这株余容花更是花中极品,却被巧笑嫣然的江蕙比得暗然失色。
“真的。”淮王沉醉在春风里,笑容格外和煦。
“就这么说定了。”江蕙果断的道。
这位五皇子、淮王殿下、今天新认的表哥,或许会有他的目的,或许将来会提出回报的条件,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天大地大,小阿若不能一直关在安远侯府,她又不是笼中的小鸟。
“今天我让人把永城王扔出去四次。”淮王告诉江蕙,“按他的性子,明天还会想方设法试图进宫,不会有心思管别的。项城王要应付顺天府的官司,分不开身。明天的东市西市会加强警戒,行人可随意游逛。”
“甚好。”江蕙眉眼弯弯。
小阿若能快活的玩上一整天了。
“江姑娘,张姑娘跑了!”相琴一直专心拿望远镜看着,发现不对,赶忙向江蕙通报。
江蕙取过望远镜看了看,“我追张欣欣去。淮王殿下……淮王表哥,咱们改天再见。”
“表妹请。”淮王很有做表哥的风度。
江蕙从亭阁下来,追上张欣豫,张欣豫脸红得像块大红布似的,江蕙纳闷,“张欣欣,你的脸怎么了,好像要烧着了似的……”张欣豫羞的不行,扑到江蕙怀里,再也不肯露出头了。
远处有个青年男子向这边探头张望,见江蕙在,犹豫再三,没敢过来。
丁茵磨磨蹭蹭的过来了,一脸的不好意思,“**姐,方才一转身就看不见你了……”
“我口渴,过去喝了杯茶。”江蕙笑道。
张欣豫赖在江蕙怀里不肯抬头,丁茵掩口偷笑,江蕙瞧瞧丁茵,瞧瞧张欣豫,心里有了底。
这趟没有白来啊,张欣豫的终身大事,似乎就要定下了……
阿若上午还和江苗玩得挺高兴,午饭之后开始想姐姐,闹着不肯睡午觉。到了半下午,阿若还见不着姐姐,心就慌了,牵了已经恢复如常的灰灰,到西角门前去等人。
江老太爷和苏老夫人告诉过她,江蕙如果回来,应该是走这个门。
灰灰趴在地上,阿若坐在路边的小花坛上,一人一狗,眼巴巴的往外看。
江苗由文氏牵着过来了,和她一起坐在小花坛上,“阿若,我娘说姐姐就是出门赴宴,没事的,就快回来了。”
“嗯,我知道。”阿若声音低低的,小模样可怜巴巴的。
“你姐姐就快回来了。”文氏看着不忍心,温柔抚摸阿若的小脑袋。
阿若扁扁小嘴,“我爹我娘就是出门买东西,后来看不见了。姐姐说,要等我长大了,我爹我娘才回来,姐姐会不会也等我长大了才回来呀,我明天才长大……”
她是个坚强的小姑娘,可是爹娘不见了,姐姐也不在眼前,说着说着,就想哭了。
“不能吧?姐姐等咱们长大了才回来,咱们哪天才长大啊?”江苗也急了。
两个小姑娘伤心得抱在一起。
文氏看得又好笑,又心酸,唉,蕙蕙就是出门赴个宴而已,苗苗和阿若就这样了啊。
灰灰咆哮了几声,伸过来脑袋拱阿若。
阿若放开江苗,搂着灰灰扒搭推扒搭掉眼泪,“斑斑跑了,黄黄飞了,就剩下你还在……”
“阿若,婶婶给你再养只黄黄好不好?”文氏柔声问道。
斑斑是只小豹子,文氏没办法。黄黄是只鸡,文氏觉得给阿若养只鸡还是不成问题的。
“黄黄就是黄黄,世上没有第二个了。”阿若还是很伤心。
再养只鸡,它也不会是原来的黄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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