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荷这样的所谓知识女性，即时你出身大家族，最终的结果大多也就是嫁人，成为联姻的工具罢了。当初和包大壮混在一起的卢一茵难道没文化？还不是老老实实在家做少奶奶呢吗。

    台弯出身的大岛麻衣一样是文化人，现在被小鬼子弄到北平去，教书女老师，这就不错了，好歹还有个工作，至于提拔什么的，根本不可能。据说，大岛麻衣嫁给了一个北平为政府的一个官员，快六十岁了。

    包大壮估计这大岛麻衣成了小鬼子特工机构的一枚棋子，否则，凭啥把大岛麻衣嫁给一个老头？只不过，对这种涉及到机密的事儿，包大壮也不会问。

    女性，在旧社会，大多都是附庸品，男人的工具。知识女性，多了一层书香魅力光环，能卖个更好的价钱罢了。

    “香菊，你要是觉得你那个同学还行的话，调到你的总务科，帮你干点啥也行吗。”包大壮觉得李香菊的情绪有些伤感。

    “那是不可能的，龙坤那一关就过不去的。”李香菊一脸的无奈。

    “哦，这龙坤还真的够霸道的。”包大壮也不好再说啥了，你于荷要不是自己愿意，当初何必做龙坤的小妾呢？“香菊啊，毕竟是龙坤的女人，龙坤是安保科的科长，身份特殊，你也不好太干预的。”

    起码在明面上，包大壮是很少接触特工业务的科室的，少沾嫌疑啊。

    “没啥的，我们是一个小圈子的人吗。”

    哦，包大壮当初也听卢一茵提到过深闺怨妇之间的小圈子的事儿，这样的接触，貌似符合规矩。

    “这个龙坤还真是矛盾体啊，不允许于荷工作，又允许于荷在小圈子里混，这是什么道理，呵呵！”聊天打屁呗。包大壮可是知道，深闺怨妇们的小圈子没有干净的，龙坤居然能忍受？

    “龙坤已经变态了。”

    “我擦的，香菊，你可不能瞎说啊。龙坤在安保科那样的特殊部门工作，性格特殊一些也是正常的。”

    “龙坤要不是巴结上赵大勇的小妾，赵大勇会那么重用龙坤？当初的龙坤可不是跟赵大勇混的。”李香菊忿忿不平的说道。

    麻痹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龙坤和赵大勇的小妾混在一起，赵大勇居然不介意，还会重用龙坤，这是啥逻辑啊？或者说，赵大勇不惜牺牲一个小妾勾引和拉拢龙坤？不会啊，听李香菊的口气，是龙坤主动攀附赵大勇的小妾的啊。

    旧社会的官场的黑暗和腐败，真是难以想象的。

    “老包，你知道于荷是怎么和我私聊的吗？于荷说，龙坤跟她交代，于荷要是能勾搭上你包大壮，带给他龙坤足够的利益，就会彻底给于荷自由的，呵呵！”

    这也行？包大壮简直无语了：“我又不主管安保科，龙坤巴结我也没用啊。”

    李香菊目光怪异的看着包大壮。

    “干啥？香菊，我可没那么多的想法。我就算再缺女人，也不会沾龙坤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特务这生物，尽量都是敬而远之的。别说他龙坤一个区区的安保科科长，就算是井木征尔都尽量回避的。”

    包大壮现在的位置，事儿真的比较多，官场上的，自家生意场的。再说了，包大壮的日本老婆也很漂亮；耿茉莉出海回来，包大壮也能改改口味；李香菊的身材和相貌也没的说，实在没有多余心思再找什么女人了。

    尤其是对利益交换型的女***，包大壮心里更是膈应的很。

    包大壮和李香菊厮混在一起，从来就没谈论过官场和利益，真要是李香菊弄出各种需求来，包大壮早就把李香菊踹了。外遇找女人，这么轻松愉快的运动，参杂利益纠纷，多倒胃口？

    “老包，一千五百块大洋，你就卖出个刑事科科长。如果是这几倍的利润，你会帮助于荷吗？”李香菊是了解包大壮的，这家伙贪财的很。当然，贪的不是小财，以包大壮的身家，几百块大洋都不一定看不上的。

    “是帮助于荷，还是帮助龙坤？”包大壮反问道。

    “利益点在于荷，龙坤又不清楚。”

    “哦，难道李香菊的家里藏了一堆的金元宝，呵呵！”包大壮是喜欢钱，钱财到了一定的程度，包大壮就算抢都愿意的。对于包大壮来说，既不熟悉于荷，也不待见龙坤，出手不出手的，就看值得不值得了。

    一千五百块大洋的几倍，包大壮大致有些动心了。

    李香菊当然也是了解的，包大壮跟于荷非亲非故的，凭啥帮助于荷？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你于荷想让包大壮救你，必然也付出代价。

    “盂兰十六金罗汉！”

    “呵呵……”包大壮这个笑啊。

    “老包，难道一尊金罗汉的价值没有一千五百大洋的几倍？”李香菊看着包大壮笑的莫名其妙的。

    “你这傻娘们，这么赤果果的试探，你都看不出来？”包大壮不笑了，“别说那于荷是不是真的知道金罗汉的消息。就算是她于荷说的是真的，你觉得我敢动吗？盂兰十六金罗汉是日本人的禁忌，一旦知道我动了金罗汉，还不弄死我啊。”

    “日本人怎么可能知道，于荷只告诉了我。”

    “幼稚！”包大壮撇撇嘴，“香菊，你回去告诉那个于荷，算是我对龙坤的警告，给我下套？就算有赵大勇罩着他，我包大壮照样能弄死他。三天之内，给我送一千大洋过来，算是对我的精神补偿费。”

    “老包！”李香菊惊讶的看着包大壮。

    “香菊，你不用懂，只管跟于荷转达我的话就是了。”

    ……

    “局长，这可咋办？”龙坤闹心了，面对包大壮的威胁，盂兰城里，有几个人敢不当回事儿？

    “反应这么大？”赵大勇也很意外，理论上，这顶多就算是对包大壮的一种试探，这是很普通的手段啊。赵大勇没好意思说，其实，这是山本浩二暗中交代的。

    “局长，我的线人说了，包大壮手下的那个张大枪和夜猫子都进城了。”龙坤说不紧张是假的，尽管这厮身边的安保防护也很厉害了，否则，早被抗日分子干掉了。可是，包大壮手下的张大枪是狙击手，夜猫子是追踪的高手，不一定防的住啊。

    说白了，是你龙坤无缘无故的先招惹包大壮的吗，似乎，自己都不占理了。包大壮是谁？正处级的九云区行政专属的副主任，妥妥的高官，是你能随便下套的吗？

    身份和地位到了一定的程度，天然的，包大壮就有一层保护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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