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不动声色的走进帐篷内,看见缩在角落默默哭泣的年轻女孩。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年轻女孩,模样五官标致,身材苗条,上衣衫已撕扯破烂,脸微微肿起,双臂皆是掐痕。
“我们风族民风开放,但对于不喜欢的人,不用逆来顺受,这把小刀你拿着,以后记住了,谁敢欺负你,用力给下身来一刀。”
张凡将护卫军标配小刀放在她跟前,在女子惊愕的目光中,他旋即转身退出帐篷。
“那女人力气打着呢,肯定没大碍,这一腚兔脚银给她做补偿吧。”
钱二爷掏出足足的银子递给张凡,至于是给女子做补偿,或是他自己收着,他也无所谓。
毕竟,他是来做买卖的,寻花问柳只是业余休闲活动。
钱二爷这次来谈的买卖数额巨大,足足有上千匹上等战马,刚刚对方首领谈好协议,他不想惹麻烦。
“你刚才用哪只手打人的?”张凡轻轻道。
钱二爷听话头感觉不对劲,这不是正常的谈判。
“你说什么?”
他本能的退后二步,躲在护卫身后,作为钱阀二管家,他除了捞银子,保命的感知力也很强大。
钱阀护卫长持剑上前,喝道:“小子,你别着惹,你惹不起的人,拿着银子滚!”
张凡看都没看那名护卫长,突然马步直冲,一个长拳,重重打在护卫长脸庞。
硕大的一个汉子竟然被打出了数米远!
钱二爷脸色突变,他清楚护卫长的实力,五级战兵,已经算是钱阀的精英士兵,对付普通士兵能以一敌五。
这小子是什么来头,胆子大,拳头重。
钱二爷本能地用右手抽出他腰间佩剑,这是一把工艺精致的青铜剑,价值不菲,与其说是为了防身,不如说为了炫耀他的财富。
“上,都给我上,杀了他,我大公子自然会保我们无事!”钱二爷吼道,在他心里,风族主宰不过也就是小小的旗主,跟刚晋升世家的长房贵子陈豪,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杀他一个百夫长,晾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五名护卫得令,同时出剑,迎面向张凡扑来。
张凡心里感慨:“剑来,又是这股讨厌的感觉。”
在地下室和旱魃对剑不堪回首的几年,他对剑的感悟超越常人,已经几乎到达人剑合一境界。
张凡没有拔剑,杀鸡用杀猪刀,本身就是对杀猪刀的侮辱。
护卫们挥剑砍杀,都形成一道道线条轨迹的画面,如野兽派油画一般在张凡脑中浮现。
张凡身法诡异,如蛇似蛟,或侧身、或低头、或转身,将攻击一一闪避。
铛铛...........
五把长剑,齐齐应声落地,五位护卫不可思议的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手腕,那里俨然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他们不约而同暗惊,一时间在原地。
钱二爷常年负责点金银,视力极好,即便如此,他也知看见张凡几次抬手的瞬间,至于他手上有什么武器,他是一点也没看清。
但他的身法,一定是某种古武术,那是只有神话辅助者会的武功。
这次是踢到铁坨坨上了!
“大人,我有眼无珠,我欺负良家妇女有罪,但并没有得手啊,按照你们风族的传统,处罚点银子就是了。”钱二爷立即服软,准备掏银子。
张凡摇头:“银子可以买许多东西,但对人最重要的东西,永远也买不到,比如说:尊严.............”
他手微微一动,整了整腰带,缓缓转身上马。
钱二爷想去掏银子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他脚边。
从头至尾,他那只能看天一条线的眯眯眼,也没瞧见张凡是什么时候出剑的。
这就是张凡自悟的“三绝剑”之一:拔剑式。
天下武功,以快不破,此剑招讲究的就是一个快。
正巧迎面而来了十几人的风族护卫军,他们风尘仆仆,显然是见到烽火信号急奔赶来。
真应了那么一句话:“正义不会缺席,但总会迟到.........”
这句话来源美国大法官休尼特的名言,真正意义是对“迟到的正义”的批评,对低效率的法庭审判深感不满,表示迟来的正义对每个人来说都不是真正的正义。
张凡拉住缰绳,在那名为首的护卫长,亮出了令牌,小声吩咐了几句,
护卫长一副惶恐之色,忙欣然领命,带人将商队团团围住,将一个人等全部押回黑铁城。
至于后事,有神农氏料理,张凡自然也不会多管。
不过,钱豪的二管家出了事,他必然会过问,好在无论从联盟的法律,或者钱阀家规,侵占良家妇人都不是小罪。
后面肯定会有人指责风族百夫长惩罚过度,竟然擅自斩了钱阀管家的右手。
关键问题是:谁看见张凡出剑了?
张凡催马疾驰,忽而发出一声狂笑。
“三年练剑,二年习箭,总算是吐气扬眉啦!”
................
黑马镇,草原福地,以养战马闻名,人口数千,离金山城不过百里距离。
镇长是此地最高长官,同时管理军政商三务。
本该牛气轰天的老约翰,此时却在接待室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要说老约翰资历也颇深,钱阀家主开拓疆土起,他就是千夫长,跟了钱金山后,还是千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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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会到风族后,居然没升反降,成了小小的镇长,主要业务是养马,俗称:弼马温。
老约翰本就是养老的心态来到黑马镇,最近烦心事倒是很多,除了小镇发现有血族出没,今天还来了一个奇女子,一个蒙着面的奇女子。
和她在一个房间,屋里的温度比外面还要高,简直全身置身于火山口,要他老命三千。
“怕不是妖怪变得吧?”老约翰尽管是西方人,但从小熟知东方文化,但凡长得漂亮且怪异的女子,多半都是狐狸精变得。
每当老约翰想到狐狸精,就立即想到她曼妙无敌的身材,又会想到她们不穿衣服露出尾巴的样子。
又会想到娶她为妾。
又又会想到大老婆和她斗法的悲剧,随即打算将和她生出的孩子要扔掉。
又又会要想请道士灭狐,旋即想会不会,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情,是不是,只有失去后才会觉得珍惜。
单身老人年的想象力,唯一在这个事情上,能够如此跃进。
“要不要喝点水,今天怪热的,我都喝了一坛子水了。”老约翰殷勤的像外面年轻力壮的种马。
青衣女子没有说话。
“要不来块马干肉,马屁股上的,被人拍的可香了。”老约翰觉得越是冷冰冰的女子,内心越是寂寞难耐。
青衣女子蓦然回首,那眼眸如刀似剑!
老约翰顿时萎靡不振,跟上午他刚被阉过的战马一眼,无欲无求。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年轻男人背着弓箭走进来,看军衣是位百夫长。
“原来是怨妇等情郎,可惜哟,好白菜都让小白脸拱了...........”老约翰暗暗骂道。
“你来了?”女人终于开口。
“我来了。”
“你不该迟到。”
“我还是来了。”年轻男人笑着,笑带酒窝。
老约翰一时间,确定他俩是表哥表妹,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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