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朝堂之上。
韩王安震怒的声音铺满了整个大殿。
姬无夜面色铁青的站在大殿之下听着韩王安的训斥,此刻的他大气都不敢出。
“没有抓到甘罗现在该怎么办,等甘罗回到秦国向秦王嬴政禀告在韩国遭遇的一切,秦王会袖手旁观吗?”
一声声的质问抨击着大殿之上的众臣,没有人能够站出来回答韩王安的问题。
就连韩非和卫庄也是一直沉默不发言。
仅仅是焱妃和甘罗他们两个人竟然把新郑城搅得天翻地覆,六国一旦得知消息,那韩国岂不是永远都会成为一个笑柄。
张开地走上前,献计道:“大王,臣有一策不知道应否。”
“说。”
“大王根据昨天的战斗结果来推断,甘罗和焱妃一定还没有逃出韩国,听九公子所说甘罗似乎还受了伤,因此臣以为他们还在新郑城内,为了防止他们出城,大王可下令凡是出城之人男的皆要脱去上衣检查身上是否有伤口,一旦发现身上有伤的男子,立马将其带到牢狱中进行等待筛查。”
“张相国这个计策虽好,可不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无罪的韩国民众被抓到牢狱一定会引起民愤的。”
张开地说完,韩宇上前补充了一句。
韩王安沉思了会,随后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既然如此寡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命王宫的画师将甘罗和焱妃的容貌绘制成画,送往守城的士兵手中进行比对,发现可疑之人进行拘捕,一旦查明无罪立即释放。”
“大王英明。”
......
韩非府邸。
紫女早已经备好了水酒等待着卫庄和韩非从朝会之上回来。
在他们身后古灵精怪的红莲抓住韩非的肩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对于这个妹妹韩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红莲公主今日怎么也有空来到九公子的府邸。”
红莲笑意盈盈的松开了韩非的臂膀,她走到紫女身边,笑着说道:“九哥哥才不让我来呢,是我非要跟着他来,他没有办法当然让我跟来了。”
紫女笑着摇了摇头,对着红莲调皮的性格,即便是她也是难以招架。
“紫女姐姐,你有没有从南阳给我带些好玩的东西啊。”
“有,等会拿给你。”
紫女拉着红莲在木桌旁坐了下来,卫庄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姿态。
紫女刻意将红莲和卫庄的座位靠的近了些,一向调皮的红莲在靠近卫庄时也变得拘谨了起来。
她的脸上一副害羞的模样,韩非看到此种景象顿时大喊无奈。
只是等卫庄森冷的目光看过来时,韩非立马不在抱怨。
“九哥哥,你们让我盯着宫里面的明珠夫人,你们确定她就是潮女妖吗?”
红莲把话题切到了正题,韩非分析说道:“明珠夫人与血衣侯是表亲,既然血衣侯是夜幕四凶将之一,那么明珠夫人必然也是。”
红莲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紫女瞧见后连忙询问道:“怎么了红莲。”
“紫女姐姐,明珠夫人很得父王的宠爱,即便是胡美人都没有她在父王的心里面重要,几次交锋下来,我甚至觉得父王的心里面只有明珠夫人。”
“红莲不许胡说。”
韩非急忙喝止了红莲的说法,大王宠爱妃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为人父母者对于孩子们的关爱也是发自肺腑之心的,这种事情不能议论。
“知道了九哥哥。”
红莲吐了吐舌头,接着说道:“近日陪父王谈心,听父王无意间提起明珠夫人要求父王下令奖赏血衣侯。”
“奖赏?血衣侯与甘罗交战屡战屡败不应该是处罚嘛?怎么会是奖赏呢。”
紫女有些不解的问道。
“父王也是这么一直苦恼,明珠夫人一直求着他,而且父王的精神一直不怎么好,我很担心他。”
韩非拍了拍红莲的肩膀,安慰道:“父王吉人自有天相,不必担心父王。”
“明珠夫人要求大王赏赐血衣侯,无外乎是因为血衣侯在甘罗赶到新郑之时,两次都是浴血奋战,虽然没能擒获甘罗,但也是勇猛杀敌,即便是明珠夫人不要求,韩王嘉奖血衣侯,也不是没有道理。”
卫庄话一开口就能感受道一股寒风袭来,他的话就像是给正在热头上的人们泼了一盆冷水。
虽然很冷,但是他说的话,是非常有理的。
“卫庄兄说的不错,尤其这次血衣侯为了营救姬无夜再次受伤,父王一定会重重的嘉奖他的。”
“姬无夜势微,血衣侯因祸得福,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利益走到一起的,一旦利益的天平有所倾斜,对于流沙来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姬无夜和血衣侯要是起了冲突,那么夜幕在韩国就真的不能一手遮天了。”
分析着红莲带来的情报,众人的心里面对于流沙的未来发展更加清晰了许多。
流沙创立之初的目的就是要取代姬无夜的夜幕,成为韩国坚不可摧的一股力量。
这股力量可左右战争的天平,一旦发生了对韩国不利的事情,那么流沙一出手将对韩国不利的人全部铲除,那么韩国必将在日后成为七国中最强大的国家。
“还有一件事情要给各位通报一声。”
韩非端起了水酒喝了一口,接着道:“张良传来消息,合纵攻秦的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不过对于卫庄兄作为合纵长的事情,六国的将军们颇有些不服。”
卫庄鹰凖一般的目光中夹带着一丝兴奋的笑意。
“这个不必担心,只要计划进行的顺利,我自有把握让六国的仁人志士无话可说。”
......
新郑城内,甘罗带着焱妃隐藏到了左司马的府上。
当他们刚出现在府上之时,一身绿衣装扮肤白貌美的胡夫人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因为甘罗和焱妃情急之下直接闯入了她的闺房之中。
顾不得其他,甘露将胡夫人抱到了床榻之上用被子将她的身子给盖在了下面。
焱妃轻轻喘着粗气,她休息了片刻,目光落到了甘罗那几处划破肌肤的箭伤上面。
鲜血还是在向外渗去,焱妃拿过梳妆台上面的一缕丝巾直接按在了甘罗的伤口处。
甘罗感到一丝疼痛,焱妃用处有些过猛,不过他也没有在说些什么,任凭焱妃这般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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