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房间里嘬吻声持续到半夜一点。
江禹舟抓起被子将牛果包住,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便匆匆下了床。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持续近一小时才结束,江禹舟挟裹着一身冷气出来。
牛果团着被子趴在枕头上,直勾勾看着他吹头:“又洗冷水你会不会感冒啊?”
江禹舟怕冷,他自己也不确定:“现在没事。”
换个角度想,洗冷水澡算什么,这一天之内可他妈打破他太多记录了。
牛果看他单手随意扒拉半干的短发,又不知不觉看向别处,支着下巴问:“是不是每天这样?”
“不至于。”
但跟牛果在一块且当另说了。
这一点牛果深有体会。
“你以后控制一下,太多了不太好,听说危害很多。”牛果晃着手机:“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江禹舟冷淡脸:“不用,谢谢。”
“你应该知道,你男朋友没这么废。”
“……”牛果努努嘴:“不好说,上次不还伤到了,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什么的。”
江禹舟忽而舔唇笑着撇她:“你觉得呢?”
牛果不用自己觉得了,江禹舟那眼神明晃晃写着“全是你惹的祸”。
牛果觉得自己挺冤,明明是他自找的。
等江禹舟吹完头她砸了个枕头过去:“你睡沙发吧,我睡相不好,一个人睡喜欢蹬被子,两个人会蹬人。”
“蹬被子蹬人不要紧,别蹬衣服就行。”江禹舟厚着脸皮抱着枕头躺上去。
“……”
下午一番折腾,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牛果还是累坏了,窝在江禹舟怀里没多久便昏昏沉沉,倏地想起东施婆要她早上八点回一街,七点就得起床。
唉,累死牛。
牛果强打起一分精神,手臂越过江禹舟去拿床头柜的手机。
江禹舟被她压了一脸,闷声问:“要调闹钟?”
没开灯,黑灯瞎火的牛果没摸到手机,眼皮子总往下掉,睁不开。
含糊着“嗯”了声。
还没摸到手机,牛果不情不愿啊了声,想开灯,突然被拽进了被窝,贴上一副温热的胸膛。
江禹舟带着她的手围住他的腰:“不用调了,我生物钟很准,七点叫你起床。”
但是牛果早上六点五十就被江禹舟从被子里刨出来了,捡起里里外外的衣服给她穿上,又抱进浴室给她洗漱。
出来时,牛果是自己走出来的。
江禹舟隔了十五分钟,差点连饭都吃不上。
——
“我们这样出去没事吧?”上了车,牛果东张西望,不太放心,就怕左钟铭安排了人在附近跟踪他们。
“放心,这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进来的地方。”
江禹舟在倒车,牛果哦了声便安静看他开车的侧脸。
和一年前在四九一中时他写安静写字不一样,上大学后江禹舟眉骨更挺拔了点,褪了些少年的青涩,如今一种介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的魅力。
一年,变化真大。
牛果在想。
江禹舟变了,她也变了。
谁也没想到,一年前他们在ld的牌桌上,是互看不顺眼的对手,如今是同床共枕的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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