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分左右两列站好。
李世民则坐在龙案之后,表情肃穆庄严。
“陛下,臣有本要奏!”
就在这个时候,那马侍郎从班列之中走出来,手持笏板躬身施礼。
李世民点点头:“哦?马卿何事要奏?说吧!”
众人都很奇怪,这马侍郎无非就是个工部的侍郎。
平日也闲着无事,统计国库收上来的税收情况。
现在虽然是农忙,可也还没有到他们汇报的时候,有何事要说?
正在众人一脸懵逼的时候。
这马侍郎咬牙切齿,一脸愤怒的开口了。
“陛下,昨日那镇边侯牧尘,带着数十骑,闯入微臣的府上,不问青红皂白,不管是非曲直,见人便打,逢人便揍,将微臣府上十余下人打成重伤,此乃匪类行径,哪有还有半分国侯的威仪?”
“臣,官小职微,也不曾与那镇边侯有过什么过节,他却纵奴行凶,持械闯入府中,实乃如有响马一般,臣,恳请陛下,重惩镇边侯,还微臣一个公道!”
这马侍郎一脸嫉恶如仇的说着。
当听见这番话以后,朝堂之上变得无比安静。
李世民坐在那里没有开口说话。
老程、老牛以及秦琼他们,在旁边冷眼看着。
而文官之列中,一向嫉恶如仇的魏征,着双手捏着笏板。
双目微闭的站在那里,一副不问身外事的模样。
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他们,更是笑而不语。
朝堂上安静,这马侍郎的心里,可是如波涛汹涌一般。
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念头,莫非今日这状,怕是要凉了?
正在这时,旁边的老牛冷冷一哼,站出来说话了。
“马侍郎,方才你所言之事,怕是与事实有些不符吧?”牛进达说道。
“大将军,此言何意?那镇边侯带人闯某府邸,打伤府上下人,岂能有假?”那马侍郎也有点气急败坏,瞪着眼睛问。
“哈哈哈,不错,这确实是真,可某来问你,昨日牧小子,因何会带人闯你府上?他为何不闯别人的府上?偏偏要闯你的府邸,打伤你府上的下人?莫非他吃饱撑着不成?”
“而且,据某所知,昨日闯你府上的,可不仅仅只有牧小子一人吧?其中包括太子李承乾,濮王李泰,老程家的程处默,叔宝家的秦怀玉,老黑家的尉迟宝林和宝庆,还有苏家的苏宝同、苏宝麟……”
“马侍郎,莫非你想要将这些人,全都给状告一遍不成?”老牛冷笑着说道。
这马侍郎听见这些话,以及那些名字以后。
全都有点懵逼了。
只见他脸上汗水流淌个不停,脸色煞白一片,嘴唇动了动,半天没张开口。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里面还牵扯着那么多人?
原本还以为,就只有一个镇边侯在里面,现在可好,不仅有老程家、老秦家,竟然还有太子和濮王?弄不好,就连长孙家的长孙冲,房遗爱他们,也在其列。
毕竟他们平时关系就都很不错。
有这样的事情,岂能不参与?
这马侍郎彻底懵逼了,支支吾吾老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老程大笑着走过来:“哈哈哈,老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这马侍郎有点贼喊捉贼,幸亏今日某来朝堂上,否则还真就要吃他的诬告之亏……”
牛进达一边冷哼着,一边将昨日发生的事情。
给原原本本的讲述一边。
当听完以后,老程和秦琼他们,也都瞪着眼睛。
李世民也面色阴沉无比。
明明就是他府上的管家,跑去私自砍伐百姓的茶树。
牧尘带人找上门去,让他们赔礼赔钱,这理应如此。
现在可好,他马侍郎竟然还反过来咬一口?
“马侍郎,你如今还有何话要说?”李世民也有点愤怒了。
马侍郎听见这话,只见其脸上汗水噼里啪啦流淌个不停。
连忙躬身施礼:“臣,臣也不明其中究竟,轻信小人谗言,还,还望陛下恕罪!”
“哼,今日若非琅琊候,在这里澄清证明,朕险些就要被你欺骗,汝纵容府上恶奴在先,又恶人先告状,莫非当真将朕,当做一个昏君不成?”李世民冷冷问道。
听见这话,马侍郎干脆直接跪在地上。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饶汝不得,从今日起,暂停汝户部侍郎职务,在家中反省,以三月为期,若表现不错,可官复原职,若在这三月之内,并无悔改之心,当以永不录用,免职做一介百姓去吧!”
“啊?”
听见这话,马侍郎彻底懵逼了。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本就没有理的他,遇上一个喜欢护短的李世民。
别说他小小的侍郎,纵然是他们户部的尚书,只怕也难以落得个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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