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魏章说的句句是事情,魏良也无言以对。
“为父传位于你,不希望你能开疆拓土,但能守成便不负为父所望了。”
“父亲……”魏良涕泪横流。
“好了,为父只是先把我的想法告诉你,让你有所准备。他日,为父会立有遗命的。你出去吧,赶快返回郑城,坐镇豫州。要时时留心豫南的情势。现在可以大量招募民兵,以补兵力不足,随时准备应对熊罢北上。”
“是,孩儿告退。”魏良缓缓退了出去。
魏良退出房间来,正看到魏尚紧贴门窗站着。
“大哥,你何时在此?有事禀报父亲吗?”魏良问道。
魏尚愤然的看着他,“哼”了一声,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庭院。
本来魏尚有事要来与父亲请示,却正好听见了里面父亲与二弟的谈话。于是侧耳偷听,结果听得父亲有意取缔他的世袭资格,心里不禁又气又急,把要给魏章禀报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而此时魏良出门刚好撞见他的偷听,气愤加上尴尬使得魏尚忿然离去。
魏良出得府门便返回郑城了,听父亲的意思,看来是不能援助敖烈了。魏良心里不禁有愧,敖烈多次帮助他们,而当敖烈有难,他们竟然不能施以援手。这多少是与他的为人准则是有悖的。但可以资助他们一些粮草,总可略表盟友之义。
魏尚愤愤然离开父亲府邸之后,钻进马车,命车夫回府。魏尚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许从此便转折了,一旦魏良接位后,那自己便要听命与其二弟了。这是自己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就在回府的路上,魏尚心里酝酿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他要夺回父亲即将剥夺的而他应该得到的权利。
豫南,敖烈将大军部署在由宛城进入豫南的通路上,当道下寨。此去一百里,便是弭离城。一定要在这里阻挡熊罢的军队,因为这里占据地利之优,一旦熊罢通过这里,便可将大军展开,情势便不利与敖烈方了。
“主公,是否要向兖州方求援?单靠我们一己之力,恐怕难以与荆楚军匹敌。”吕子良问道。
“不用了,兖州是不会派援兵来的。关键时刻,还得靠我们自己。”敖烈注视着营外的道路说道。
“主公,我们为何不在道路两边设伏,必可分割敌军。”王统建议道。
敖烈摇摇头:“熊罢岂会不知道路两旁之山为伏击之所,到时,其必会放火焚山,此时时值深秋,常有西风。到时火借风势,由西至东,若是我们埋伏于山上,必被火烧。”
蹇雄道:“你们忧虑个甚,管他多少大军前来,我们杀得他有来无回。”
“要不要将杨勇之的控弦骑兵调过来,也能增加几千兵力,估计熊罢不会从天井谷口进军了。”
“不行,我们要做到防患于未然。况且,骑兵在平原上才能灵活机动。将他们调来,也发挥不了什么优势。”敖烈转身盯着大家,“接下来的将要发生,将会是生死之战。若是败北,我们大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也是自起事以来最为严酷的一场战役。大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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