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世界里,那个折纸船的女子到底什么来历,什么身份,一直是很多书迷都关心的。
许多人都认可折船女子就是狠人大帝的说法,也有人觉得不是,敖烈前世阅读的时候太快,情节已经记不太清了,对此也不是很确定。
如今,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宇宙,这个世界,敖烈感觉自己已经迫不及待,想得知那个真相了。
他随意一斩,划开了空间,一步踏出,越出万千里之遥,横渡那片虚空,出现在另一处小世界中。
这是一个安静的世界,也是一片祥和的净土。
在这里,敖烈脚下的河流呈金色,缓缓而淌,没有声音。
至于整片土地也是如此,带着淡金色的光芒,草木干净,发出柔和的光,宁静而祥和。
这女子对生活倒是挺有品位的,敖烈嘴角轻轻一扬,踏上了岸,沿着那岸朝着这小世界的深处走去。
无尽的压力作用在敖烈和葛古的身上,却完全被敖烈屏蔽在外,奈何不了二人。
敖烈继续步行,他走了很久很久,景象终于不一样了,天空变得有些灰暗,大地上失去金色光彩,尤其是那些植被,全部都干枯了,失去所有的生命。
敖烈继续前行,沿途所见,生机开始绝灭,土地干硬,一片灰雾如同与天齐高的城墙一般,将这净土截断,分成两块区域。
这里,河流的颜色也变了,不再有灵气,也再是金色的,它呈暗灰色,没有神光缭绕,反而蕴含着浓浓的死气和煞气,让人心悸。
这是一片干枯之地,如同死地,绝灭了。
敖烈再度迈步往前,渐渐地,他见到了一片广袤的大地,这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这里是一片死地,处于绝对的寂静之中,连他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甚至无法感应到自己的心跳声。
整片世界都如同凝固了一般,如同一幅古老而斑驳的画卷,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刹那间!
远方,有生灵,有城池,还有神殿,更有古树等,但都一动不动,如同泥塑木雕般,乾坤都趋于寂灭状态中。
一些干枯的古树,结满果子,有的果子落下了,它们是干瘪的,静止在半空中,没有坠在地上。
有些生灵行走在路上,抬起脚,却没有落下去,永远定在那里。
这是一个静止的世界,神秘而可怖,不知道突然遭遇了什么,就这么定格在这一瞬间。
显然,这一界发生过激战,有人祭出兵器,发出神光,可是却也定在半空中。
有的城池被宝具击中,毁掉了一大半,烟尘冲起,瓦砾四飞,可也凝固在那里,城墙倒塌的瞬间,一切静止。
不远处,有如山般庞大的生灵,浑身是血,手持战戟,作出前冲的状态,结果一动不动了。
敖烈若有所思,他抬起头来,仰望天穹上的异象,在那里,有一道波纹横贯乾坤间,定住了这个小世界的一切。
那是时间之力,是无上的时间法则!
是它导致了这一切!
它是有形的,如同一道巨大的涟漪,竟截断乾坤,作用在这片疆土中,让广袤无垠的大地都定格了,成为不动的画面。
“是时间法则,”敖烈目光灼灼,身具时空系本命神通的他,对时间之力的敏%感程度相当高,瞬息之间便洞悉了那股力量的本质。
敖烈继续前进,很快便看到造成这个世界凝固的“元凶”,那是一口大钟,横亘在那里,巨大无边,镇压十方乾坤,钟体上满是血迹。
这路途上的涟漪是它发出的,禁锢一切,让时光都似乎静止了。
那大钟之体非常宏大,镇压一界,钟波化作涟漪席卷洪荒天宇,贯通时间长河,都穿到了这一边,定住了一切。
敖烈目光灼灼,他看清了那大钟上的字,赫然是——无始!
“无始之钟!”敖烈仰视着那口大钟,喃喃道,“果然是他。”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子惊喜的声音:“哥哥?”
敖烈身躯微震,以他现在的修为,在完美世界的宇宙之中已然堪比顶尖仙王,战斗力可轻易战胜巨头。
来人居然可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想来实力还要远在他之上,不容小觑。
转过头来,敖烈暗暗沟通混沌钟,随时可以祭出对敌,但是当他见到来人的第一眼,他便愣住了,原本蓄势待发的混沌钟,也暗暗地收了起来。
敖烈面前的,是一个白衣女子,她风华绝代,凌舞于时间通道中,长裙飘舞,猎猎作响,青丝拂动,整个人带着空灵仙韵,傲立万丈红尘上。
她说不出的出世,不属于人间,带着一种飘逸的气息,白色衣带飘动间,像是要超脱而去,没入九天上。
初看,她若空谷真仙,又若山林中闯出的精灵,不沾染人间烟火气。
可是,当这个女子眸光转过的刹那,宛若让人经历一次轮回,深邃而超然,有种含蓄的锋芒,这不是柔弱的丽珠。
她有一种内敛的霸气,有一种盖代的风姿,饶是以敖烈如今的修为见到她,也不由得被她所惊.艳。
这种风采,纵使是云霄、美杜莎女皇等女子加起来,与之相比也要相形见绌,恐怕也唯有洪荒六圣之中的唯一女圣女娲,或能勉强与之并齐。
更加让敖烈侧目的是,这个女子的脸上戴着一个鬼脸面具,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其中蕴含着莫大奥妙,宛如宇宙生灭都在其中衍化一般。
那女子的目光汇聚在敖烈的身上,愣住了。
良久,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原来这才是你我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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