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的眼中只有楚夜，对于死去的纳兰年，老龙没有丝毫的怜悯。

    为了得到神烬天焰，老龙连太玄圣地都可以毁掉，更何况一个纳兰年。

    楚夜道:“其实你并不是没有选择。”

    “我曾告诉过你，以你龙躯，为我驾辇。”

    “这样的代价相比你数十万年的等待，还算是代价吗？”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老龙曾无比的愤怒。

    但此刻，老龙的声音中只有平静。

    摇了摇头，对楚夜道:“就是因为老龙等待了数十万年，已经不想再等了。”

    “任何的束缚都是束缚。”

    “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想挣脱束缚，拼命的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人。”

    “不是吗？”

    老龙将楚夜比作和他是一样的人，这已经是一种无比高度的评价。

    这样的评价，纵观数十万年岁月，仅楚夜一人。

    但老龙自以为了解楚夜，却从不是真正的了解。

    “我们并不一样。”

    “因为选择的权利，从来都在我的手中。”

    楚夜的声音平静而幽邃，使得老龙放声大笑。

    “哈哈......”

    “老龙喜欢你的狂妄。”

    “若你今日葬身太玄，来年老龙定当来祭。”

    “不为何故，只为这世间曾出现过似你这般有趣的人。”

    “值得我老龙举杯一饮。”

    “你不是想要知道老龙之名吗，老龙便告诉你……”

    “万古沧海不记年，谁敢高声扰九玄！？”

    “老龙名号！敖九玄！”

    楚夜微微点头，说道:“看似注定的结果，不一定是结果。”

    “你的名字，我记住了。”

    音落，楚夜的身姿在虚空踱步，朝着敖九玄走去。

    一步一顿，无形的威势也在涌现。

    敖九玄再次开口:“能让老龙如此重视的人，必然强大。”

    “这一战，老龙期待久矣。”

    敖九玄脸上的笑意更浓，战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