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目光一凛,右臂曲成锥状,快速出脚,那人抓着秦墨的手也不得不松开。秦墨将手机一抛,落在座椅上。
“秦墨,秦墨——”孙羽熙一阵惊慌,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只得打了个电话给代,让代去处理。
而秦墨这边,两人对立而站。
“你是秦墨?”
“是,你要杀我?”
“没错!”
“那你好歹告诉我个名号,免得我死的不明不白的——”
“南拳,泰广!”
正在说话之间,秦墨右臂曲成锥状不变,左手托右拳,左臂承接力量,双腿如紧绷之弦。
嘭——
秦墨身体猛冲而出,一阵气体被高速撞击的破空声传来。泰广先是眼神一凛,继而瞳孔猛的一缩。
铁山靠!
该死,这是神拳门的人!
泰广心都寒了,心说这下被卖了吧!之前告诉他要对付的对手是使剑的高手,而且颇敬武道,那么他使拳,对方也一定会使拳。
还好秦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然的话秦墨一定会笑个半死。如果秦墨有意用剑来对付他,上去对着他一记冥暗令,他不死也挂掉一半。
不过既然这傻子愿意给人当枪使,秦墨倒还真不介意轰他两炮。
泰广的话还没有喊出来,秦墨一记铁山靠已经打了过来。
在自由搏击中,倒地是禁止用肘部的。因为这个部位杀伤力太大,搞不好就要死人的。
而铁山靠,就是肘部强击。
泰广双掌相交叠,一掌击在秦墨肘部,身体随之高跳而起。
秦墨暗笑,收肘平拳,身高跳而起。
破开铁山靠最好的招式永远都是硬碰硬,而不是这招推云掌。
见秦墨高跳而起,泰广心中骇然。这下在空中失去了着力点。
秦墨屈双腿,对泰广快速的连踢十几脚。泰广挡下一些踢击,到后来的一些踢击渐渐的挡不住了。
泰广简直想死,这是神拳门的盘龙腿。踢击一招比一招强劲,一招比一招可怕。
“嘭——”泰广被秦墨一脚踢飞,愣是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泰广晃了晃神,继而半跪着大喘气。
泰广心里特别难受,特别特别难受。他原本想替自家师傅还个人情给万剑宗,结果点子这么硬,怎么样都是下风。
刚开始他跳上秦墨的车,一下把秦墨扒拉出来。本来他准备上手先给秦墨来一套快拳,打蒙了再说。可是没想到,这个看着白嫩嫩的剑客,一招就破了他的擒拿,然后快速换招,上去一记凶猛凌厉的铁山靠。
刚开始躲过铁山靠的时候他还为自己松了口气,可是没想到秦墨给他来了个浮空盘龙腿,一下就给他踢翻了。
泰广心说就不能喘口气吗?
这边才做了一些思考,秦墨那边一记崩天脚踢了过来。
泰广向后滚了十几圈,这才破开了秦墨的崩天脚。
“这也是南拳?你这不是给南群抹黑吗?”秦墨站定,身上就连一点灰尘都没有粘上。
“废话,不跑,老子不跑不是被你给宰了吗?”泰广起身,“你被人打一记铁山靠试试!你被人踢几脚盘龙腿试试!”
秦墨微笑道,“你打破了我的车玻璃,不就是想装逼吗?结果你没本事,还怪我!”
“这不公平,你那么厉害,对我不公平,这有背武道!”
“是你先挑衅我,于武道而言,我杀了你何妨?”秦墨紧了紧拳头,泰广一愣,大喊道,“有本事你不用拳,不用脚。那这样你打赢我我就服气!”
“我不需要你服气,我只是想要杀了你而已——没能力反抗那就不谈什么有背武道。你要知道一切平等都是建立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的。”
“——”
泰广万念俱灰,心说这下肯定玩完儿了。
“不过我可以不用手,不用拳。”秦墨笑道。
下一瞬,秦墨站在原地的身影就变成了一道残影,眼光凝神去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嘭——”
泰广的身体被高高抛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喷出的鲜血也随之扬散在空中。
这边身体还没有落地,秦墨再次出肘。力道可怕的撞击之下,泰广的身体再次飞起来。
“嘭——”
“嘭——”
“嘭——”
——
每次泰广的身体即将落地时都会被秦墨的肘击撞飞。一共七次,七次之后,泰广已经躺在地上七窍流血,半死不活了。
“北辰杀!”泰广含含糊糊的说出这三个字,眼神渐渐的涣散。
“从你和我交战开始你就知道你拳不如我,你就知道我是神拳门的人。知道我拳术通天,可是你还是在打——既然没有还手之力,难道连跑也不知道吗?”
秦墨一脚踩在泰广胸口,骂道,“智障!”
泰广本就半死不活,还有一口气堵在胸口。这下被秦墨一气,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怎么,不服,吐血很厉害吗?”
泰广眼神凶狠凌厉的看着秦墨,颤抖的手掏出一枚药丸。
秦墨眼神一凛——那是嗜血蛊。
是谁在他身上种了这种东西?
“啊——”
秦墨退开一步,看着进入了狂暴状态的泰广。
力量翻倍又如何,终究只是空谷,就秦墨现在的燎原初阶,应付他也是足够了。
“杀——”
现在,又一个好生生的人变成了怪物,而更麻烦的是,为了消除这枚嗜血蛊带来的后续危害,秦墨还要用一次那东西——
算了,顾不得了!
秦墨握拳杀上去,双手提拳,两记铁山靠打在泰广身上,泰广的身体直愣愣的飞出去几十米。
秦墨稍微一愣神,泰广又杀了回来。
被秦墨打了两记铁山靠的地方已经破开了两个大血洞。里面的内脏也都是稀烂一片。
这就是嗜血蛊的可怕,用了这玩意儿,也就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了。
秦墨双手合十,真气由心脏处引到右手食指上,继而是一道液态的火焰窜出,泰广的整个身体瞬间被焚成虚无。
“咳——咳——”秦墨无力的半跪在地上。
秦墨像肺痨病患者一样可怕的喘气,呼吸一息接不过一息。而刚才那道真气流过的部位和真气出发的本源——心脏。这些地方皆是剧痛不已。
“嗡——”一声轻微的剑鸣,秦墨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把森然的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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