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拉出来,好不容有时间,得好好的和我这个兄弟聊聊才行。”
守着牢房的人听着他的吩咐,打开了魏书鸣的牢房,把人带了出来,直接拉到了刑具上,刚想绑上他,许怀笙就一个扬手。
“不用。”
魏书鸣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他可不认为许怀笙到了这个份上还会对他客气,不让人绑着他,分明是看不起他。
他面上表情扭曲,咬着牙就冲了过来,许怀笙直接一个回旋踢,把他踢的撞倒了审讯的椅子,一个快步走过去,薅着他的头发朝地上狠狠的一惯,魏书鸣的额头立刻渗出了血。
“嘿,嘿嘿嘿嘿....许怀笙,你生气了,我当你云淡风轻的和我说话,还真以为你没事呢,程之瑾伤的重吧,我可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亲自动的手,怎么样,你见到了吗?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啧啧啧,这就生气了,不过又怎么样呢,我不是你们华国的人,你不敢动我的,这会子救我的人已经和你们交涉了吧,你没有那个权利对我动刑,今天你这么对我,来日我一定让你加倍的偿还。”
许怀笙拍了拍他的脸道:“怎么?你害怕了,你个孬种,和阿瑾说的一样,你就是个阴沟里的驱虫,做的事情没有一件能见人的,魏书鸣,不要太得意,我不敢和你动手?真当我闲的没事来找你叙旧来了?”
许怀笙这么说,魏书鸣却不信,之前的许怀笙是很容易激怒的,远没有他表现的那么从容淡定,他在许怀笙身边这么多年,对他什么性格,脾气,了如指掌,他已经认定,许怀笙不敢动他。
心里对他一下产生了恶劣的心思,好像许怀笙越是痛苦,他心里才越是畅快。
“你在哪里找到的程之瑾,你不觉得那个臭河沟子很熟悉吗?那是扔吴行尸体的地方,熟悉吧,当初吴行死的时候,程之瑾可是伤心了好一段时间,为了成全他的同学之谊,我可是像对待吴行一样对待的他,哈哈哈哈.....不过我遵循了和他的承诺,可没有对他的脸动过手,是不是很贴心,啊,他一定没有给你说过,我踹断了他的肋骨,碾碎了他的手指头,打断了他一条腿,我还告诉他,你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哈哈哈,可是怎么办,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卑微的求我放过你,他被打的快晕过去的时候,还在叫着你的名字,他说,他好疼啊,哈哈哈哈,许怀笙,你疼不疼啊你疼不疼啊,哈哈哈……”
许怀笙疼,他好疼,可他更恨,愤怒让他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突然抬手死死的掐着魏书鸣的脖颈,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刮了你,我让你后悔活这么一遭,我要让你给阿瑾陪命!给吴行赔命,给魏奶奶赔命,给那些死在你手里的无辜的人赔命,”
“呃……你,你不敢的,我呃,胡先生不会……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许怀笙就把匕首狠狠的扎进他的大腿上,使劲的,来回的搅和了几下,
“啊~啊~”
“疼啊,啧啧,阿瑾求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放过他呢?嗯?不着急,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魏书鸣看着许怀笙染了血的脸和猩红的眸光,心里终于恐惧了起来。
许怀笙他疯了,他疯了!
许怀笙看着他害怕的眼神,对着他和善的笑了笑,然后又一刀扎进他另一个腿上,又在他的两个手腕上开了口子,随即站了起来。
“好了,来把我带来的东西拿过来,温和点啊,别把小宝贝吓坏了。”
魏书鸣疼得浑身发着冷汗,触及许怀笙的目光都是恐惧,
“你…你带了什么?”
“这不是好久没见着你,给你带了点礼物,别急,一会你就见着了,劳烦兄弟们把他衣服扒了,把他和老鼠、蛇装进一个袋子,用木棍捶打,捶打,辛苦了各位。”
许怀笙刚说完,有人把他带过来的东西拎了进来。
魏书鸣挣扎着要起来,可他身边的人动作更快,几下就开始去扯他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才罢休。
“动手吧!”
那麻袋很大,里头的东西在蠕动,还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行,许怀笙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虐待俘虏,你会受到审判的,你不能这样,不能,放开我,放开我。”
“怎么?帝国的勇士还怕死啊?你看你还担心我呢,我还真有点感动了,快点放他进去,一会还有的几位兄弟累呢,我瞧他指甲挺好看的,过一会拔下来,咱们也好仔细瞧瞧。”
“啊~啊~救命,救命。”
魏书鸣骨子里是胆怯的,他被许怀笙的光环压抑的久了,一朝得势,他几乎使尽了自已的权力,当初他是怀着心思接近的许怀笙。
尽管心里鄙夷他,可如程之瑾说的,他对许怀笙羡慕又嫉妒,他要是生在这样的国家,又或者是正常的家庭里,他能取得的成就肯定比许怀笙大。
许怀笙有什么,他凭什么拥有那么好的老师,那么重用他的领导。
在看看自已,见不得人的蛆虫,他甚至被命令亲手杀死自已的父亲,他无数次噩梦中见到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狰狞着双眸望着他,为他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所以在许怀笙对他用刑的时候,放大了他的恐惧。
牢房里响起一波又一波的惨叫声,可许怀笙听着仍然觉得不够。
不把魏书鸣千刀万剐,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恨。
医院里,程之瑾猛然惊醒,他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做噩梦了!”
“啊~”
突兀的声音响起,吓的他一个激灵,等看清来人,他才松了口气。
“胡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胡秋尧笑了笑,看了程之瑾一会道:“你住院以后还没看过你,正好今天有时间,恢复的怎么样?”
程之瑾抿抿嘴道:“您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