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号，上午。

    在诸位枢机会面的第二天。艾华斯醒来之后，便正在进行日常晨祷。

    要说与鳞羽之主签订契约后最大的不同，大概也就是每日的祷告多了一个环节——在结束对司烛的祈祷之后，还要再对自己的契主鳞羽之主再额外进行一轮祈祷。

    当然，倒也不用多有敬意、也不是很麻烦。

    其实无非也就

    《牧者密续》第二百二十七章 莉莉的自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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