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41章 生死賭場
    ◎贏不了◎

    蘇枕的語氣輕柔散漫,還帶着笑意,卻無端聽起來有幾分危險,讓人莫名其妙從心底升起一股害怕。

    阮清聽到蘇枕的話後直接頭皮發麻,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甚至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他好像把兩人的注意力給拉回來了。

    這兩人剛剛在賭桌上看的那一眼就讓他感覺不妙了,顯然是知道是他幫工作人員贏下這一局了。

    如果兩人真的死了也沒什麽,可現在兩人都沒死,又知道了是他下的手……

    阮清白着臉,垂眸避開了蘇枕的視線,“沒……沒期待什麽。”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蘇枕邊說邊走向了阮清,在阮清面前站定,投下的陰影将阮清籠罩。

    帶着一股不可忽視的壓迫感和侵略感。

    阮清渾身都緊繃了起來,甚至是想要逃跑。

    但是他不能。

    他跑不了,而且逃跑的舉動還會更加惹怒蘇枕。

    阮清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收緊了幾分,死死抿緊了薄唇,低着頭不敢去看蘇枕。

    單薄纖細的身影看起來有幾分無助和可憐。

    “剛剛膽子不是挺大的嗎?”蘇枕伸手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态捏住阮清白皙的下巴,強勢的将阮清的頭擡高了幾分,對上了阮清的漂亮的眸子。

    “想殺了我?”

    “嗯?”

    蘇枕聲音一點兒不帶狠意,輕柔的就宛如情人間的呢喃一般。

    但其中的危險任誰都能聽出來。

    阮清聽完睫毛微顫,身體縮了縮,下意識扭頭想要逃脫蘇枕的禁锢。

    但是蘇枕禁锢着他下巴的力道有些大,根本沒有給他逃脫的機會。

    甚至因為阮清想要扭頭,蘇枕還加重了力道,捏的阮清白皙如玉的下巴都變紅了幾分。

    下巴傳來的疼痛感讓阮清眸子裏泛起了水汽,眼尾微微泛紅,那可憐無措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惹人憐惜。

    因為下巴被蘇枕捏住,阮清也只能被迫維持着仰着頭的姿勢。

    他看着蘇枕的眼睛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帶着一絲害怕的小聲開口,“對……對不起。”

    阮清的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顯然是害怕極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然而蘇枕并沒有被阮清這副模樣騙到,也沒有絲毫的心軟,畢竟眼前的小騙子可沒有心。

    不過只是事情敗露後的裝無辜和可憐而已。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阮清,雙眼透露着幾分危險,好似在思考該怎麽報複回去一般。

    敢算計別人就要做好被對方報複的準備,這是所有玩家都知道的事情。

    不過玩家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工作人員的勝利,竟然還有少年的手筆。

    衆人看少年那副害怕的模樣,就知道他真的參與了。

    膽子是真的大啊,連蘇枕大佬都敢算計。

    阮清沒想過能殺死蘇枕,但只要讓他死出副本,他就有機會直接離開這個副本了。

    只需要争取半小時的時間而已。

    卻沒想到讓蘇枕死一次争取的時間只有幾秒。

    早知道是這種結局,阮清自然不會幫助工作人員。

    但現在說這些顯然是晚了。

    阮清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任由蘇枕捏着他的下巴,一動也不敢動。

    蘇枕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氣勢,就那樣垂眸看着阮清,帶着一股駭人的壓迫感,讓人膽戰心驚。

    雖然賭局已經結束,但整個生死賭場的氣氛依舊壓抑無比。

    沒人敢說一句話。

    女仆少年此時也緩過來了,雖然同樣是輸掉了賭局,但他和蘇枕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他的心情甚至可以說是算得上愉悅了。

    因為這兩人的關系絕對不是他想的那樣。

    不然少年也不會想要借工作人員的手,殺掉他們兩個人了。

    這兩人不是情人,而是死敵。

    起碼在少年眼中是。

    女仆少年眼底的愉悅幾乎快要溢出眼眶,他看向渾身散發着危險的男人,笑容燦爛的開口,“大叔,我都說了強扭的瓜不甜了。”

    蘇枕掃了一眼女仆少年,松開了禁锢住阮清下巴的手,淡淡的開口,“所以呢?”

    蘇枕譏諷出聲,“你不會以為威脅得到的,就屬于他心甘情願了吧?”

    女仆少年沒有生氣,他笑容依舊燦爛,“起碼他讓我上他的床了。”

    蘇枕的視線再次陰鸷了下來,顯然是對這句話無比的在意。

    哪怕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單憑這句話就足以點燃他所有的怒火。

    但盡管如此,蘇枕也沒有真的動手。

    因為他輸給葉清了,需要絕對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

    他陰沉的看向女仆少年,“再來一局?”

    女仆少年歪了歪頭,沒有任何的猶豫,“好啊。”

    ……

    這一次兩人沒有再選什麽一區了,而是直接去了可以随意使用武力值的二區。

    生死賭場的二區和一區的布局和構造都不一樣。

    二區有一個大廳,大廳正前方有一塊大屏幕,上面播放着各種賭局的畫面,旁邊還有勝率賠率。

    賭徒們似乎是可以下注賭誰贏,這是一區完全沒有的。

    除了大廳的屏幕外,賭徒們還有兩種觀戰的方式。

    第一個是進入賭局外的屏幕觀戰,那比大廳的要清晰很多。

    第二個則是直接進入賭局觀戰,但這有可能受到戰鬥的影響,直面戰鬥的血腥和壓迫感。

    兩人這次都沒有再帶上阮清一起了。

    畢竟剛剛兩人打的十分克制,能絕對保證阮清的安全,但現在卻不行了。

    他們的力量就是稍微波及一下都是致命的,進入賭局圍觀也很難保證安全。

    阮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一副乖乖的樣子等在了賭局外。

    玩家和賭徒們都很清楚兩人的可怕,也沒人敢進入賭局觀戰,都等在了賭局外。

    賭局再一次開始了,這一次絕對比剛剛還要精彩。

    在賭局開始的那一秒,玩家們本來都認真又緊張的看着,結果就發現身邊有人走了。

    所有人都下意識看了過去,結果發現走的竟然是阮清。

    衆人瞪大了眼睛,眼底帶着一絲震驚,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阮清走了。

    走了。

    走了……

    玩家們:“……”他真的好勇哦。

    不止是玩家和賭徒們覺得阮清勇,就是直播間的觀衆也覺得主播有點兒勇。

    【這兩人就是為主播打起來的,主播竟然還看都不看就要走,多少是有點沒把兩人放在心上了。】

    【老公好棒啊!就是這種漫不經心又帶着不屑的表情!帥死我了!】

    【我有點擔心,活下來的是女仆少年也就罷了,這要是活着出來的是蘇枕大佬……】

    【那倆有啥資格生氣啊!老公的手下敗将而已,死了都還出千,呸!】

    阮清走的十分的幹脆,絲毫沒有要看兩人賭局的意思。

    這兩人估計起碼十分鐘分不出勝負,十分鐘的時間贏下十萬金幣也不是沒可能。

    他可以直接趁這個時間離開副本。

    然而阮清才走到一半,他腦海中傳來了系統低沉的聲音。

    【副本被蘇枕封鎖了,不可進,也不可出。】

    不可進攔的是同樣懸賞阮清的人,而不可出攔的自然就是阮清。

    所以蘇枕才會放心的進入賭局。

    因為哪怕阮清現在贏下了十萬金幣,也沒辦法通關離開副本。

    阮清腳步直接頓住了,【……下次早點說。】

    要是出不去他哪兒敢離開。

    阮清硬生生的改變了方向,去了生死賭場的餐廳,用金幣買了個面包後,就回到了賭局外。

    就好似他只是餓了去買吃的一樣。

    衆人雖然不是當事人,但看見阮清回來,以及他手上的吃的,還是狠狠的松了口氣。

    他們就說嘛,怎麽可能有人勇到這種……程度……

    玩家們一口氣還沒松完,就看着走過來的阮清,站在了隔壁賭局的屏幕面前。

    玩家們的表情帶着一絲震驚,他果然還是好勇。

    阮清本來是想回去的,但在路過旁邊賭局時他餘光看到了什麽,就下意識停了下來。

    賭局內是有一位賭徒在與工作人員戰鬥。

    阮清看了看屏幕旁邊的賭注,賭的不是命,只是金幣而已。

    但是奇怪的是,賭賭徒贏下工作人員的人幾乎占了一大半。

    圍觀的賭徒似乎都很相信那位賭徒的實力。

    阮清看着屏幕上的賭局,精致的眉眼輕蹙了起來。

    賭局中的賭徒長相俊美,棱角分明,卻看起來有些沉默寡言,也有些老實憨厚。

    就仿佛是那種老實的農民工一般,性格和他的長相有些格格不入。

    而且這位賭徒強是強,但總感覺有點兒不太聰明,基本上都是靠蠻力去戰鬥,腦子似乎轉不過彎來。

    但凡他懂得變通一些,也許早就贏下這一局了。

    阮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秒後就收回了視線,離開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在轉身時,賭局中的男人恍若感受到了什麽一般,看向了鏡頭的方向。

    不過下一秒又沉默的收回了視線。

    阮清回到了蘇枕和女仆少年的賭局面前,撕開了面包的包裝,邊看賭局,邊小口小口的咬着面包。

    其實賭局沒什麽可看的,兩人的速度太快了,基本上只能看見兩股力量的碰撞。

    只有實力不弱的玩家才能跟上兩人的速度。

    看清楚的玩家們眼底帶着驚駭,這兩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蘇枕大佬也就算了,這個女仆少年竟然也能和蘇枕大佬不分上下。

    女仆少年絕對也是排行榜上的哪位大佬玩家。

    可他們沒聽說過排行榜上有哪位大佬喜歡女裝啊?而是年紀看起來還這麽的小。

    不過排行榜上的玩家大部分都沒有露過面,只能看到名字,不知道也很正常。

    阮清是完全看不清楚兩人的戰鬥,只能在兩人停頓的時候看到一下身影,也看不出兩人到底誰占上風。

    就在阮清假裝看的很認真時,他身邊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阮清下意識側目看了過去。

    是……剛剛那場賭局中的男人。

    男人見阮清看過來,沉默了幾秒後,伸手在衣兜裏抓了一下。

    接着朝阮清伸出了手,手上全是金幣和金幣券。

    男人十分高大,手也不算小,那樣抓了一把起碼有一兩千的金幣。

    似乎是要送給阮清一般。

    阮清垂眸看了一眼後擡頭看向男人,輕聲問道,“你是要跟我賭嗎?”

    男人搖了搖頭,像是很久沒說過話一般,聲音低沉沙啞的開口道,“送你。”

    男人說之前,還将手裏的東西朝阮清再次遞了遞。

    因為男人抓的太滿了,這一遞有幾枚金幣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将認真的看着賭局的玩家和賭徒們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

    也正好聽到了男人那句‘送你’。

    玩家們直接就驚呆了,再次震驚的看向了阮清。

    這次眼底還夾雜着一絲欽佩。

    兩位大佬在裏面打的你死我活,當事人對賭局不感興趣就算了,還在被別的野男人送金幣。

    這人到底是惹了多少存在啊,就不怕真的有一天會翻船嗎?

    阮清沒有在意別人的視線,他微笑着提醒道,“生死賭場禁止送金幣。”

    男人聞言薄唇抿緊,捏緊了手裏的金幣,就那樣沉默的看着阮清。

    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阮清頓了一下,看向了男人的眼睛,“要和我賭嗎?”

    男人這次點了點頭,“賭。”

    男人說完像是怕阮清反悔一般,立馬想要去找隔壁剛空出來的賭場的工作人員。

    顯然是想要借用工作人員的場地進行賭博。

    阮清見狀立馬出聲阻止了男人,“我不會打架。”

    男人聞言頓住了,他皺了皺眉,仿佛是在思考着解決辦法。

    就在男人準備說他進去就認輸時,阮清手中出現了一副撲克牌。

    撲克牌是阮清在生死賭場用金幣兌換的,他熟練的切了切撲克牌,看向男人輕聲問道。

    “你會什麽?”

    眼前人的意思顯然是用撲克牌來賭,男人什麽都不會,他只會打架。

    但是他想送他金幣。

    從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很開心,想要給他金幣。

    想要跟着他。

    男人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在想了半天後吐出了三個字,“鬥地主。”

    阮清倒是沒想到男人會說鬥地主,但他也沒什麽意見。

    生死賭場到處都有賭桌,哪怕是二區也設立了賭桌,方便賭徒們随時随地都能進行賭博。

    而且就在相隔這裏三米遠的地方就有賭桌。

    男人跟着阮清坐在了賭桌上。

    鬥地主兩個人玩的話,輕輕松松就能猜到對方是什麽牌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需要三個人的。

    玩家和賭徒們看了一眼彼此,都沒敢說上去湊人數。

    畢竟蘇枕大佬這邊的賭局一旦結束,那湊的就不一定是人數,而是湊的自己的命了。

    “我……可以來嗎?”旁邊傳來了一道女聲,聲音帶着一絲忐忑和不好意思。

    阮清擡眸看了過去,是之前那個祈禱神明的女人。

    顯然她贏下了賭局。

    李如詩見阮清看過來,神情都有些緊張了,不安的拽緊了自己的衣服。

    生怕自己哪裏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李如詩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在看到這個少年的瞬間,她就莫名生出一股欣喜和開心。

    也不單單是開心,而是一種更加複雜的心情。

    想要親近少年,又好似敬畏着少年。

    就好似小時候面對嚴厲的爺爺一樣。

    阮清在李如詩緊張的視線下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女人。

    雖然鬥地主十分的快,完全可以在蘇枕和女仆少年打完之前賭完。

    而那群玩家和賭徒連和蘇枕說句話都不敢,自然也不敢去告狀。

    但終究還是有被蘇枕知道的風險。

    他之前本來就看了她十幾分鐘,要是再和她作賭,蘇枕知道了一定會殺了她的。

    李如詩在看到阮清搖頭後神色黯淡了幾分,眼眶直接就紅了,一股委屈瞬間從心頭湧了上來。

    差點就讓她直接哭出來了。

    但李如詩努力忍住眼眶裏的淚水,朝阮清擠出一個禮貌溫柔的笑容後,就退到了一邊。

    哪怕是難過的想要落淚,她也不想讓這個人看到她軟弱的樣子。

    明明只是被人拒絕了賭而已,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哭。

    賭局上湊不齊三個人,兩個人也不是不能玩。

    阮清再次切了切牌,将牌放到了賭桌上,接着看向了男人,“我想加賭注,可以嗎?”

    “當然,你也可以加賭注。”

    男人低着頭捏了捏手中的金幣,沉默了半響後開口道,“我想跟着你。”

    阮清聞言眼角微彎,“可以。”

    “如果你能贏了我的話。”

    男人薄唇抿的更緊了,他此刻有些後悔。

    後悔提議玩鬥地主了。

    他很笨,不會鬥地主,也不會玩牌。

    可是話已經說了,男人也不能再反悔了。

    阮清說完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贏了的話,你就幫我賭一局。”

    男人沒有問是什麽賭局,只是就同意了,“好。”

    旁邊的玩家們面面相窺,最終還是偷偷圍過來了。

    畢竟蘇枕大佬那邊一時半會好像分不出勝負,他們也很好奇這局的結局。

    兩個人玩鬥地主,都不需要猜牌了,直接就能通過自己的牌知道對方的牌。

    對阮清來說,完全就是在過家家而已。

    但他這一局并不想要贏。

    如果沒猜錯了話,他眼前的男人極有可能是系統的分身。

    男人的戰鬥力不低,雖然不如蘇枕和女仆少年,但也應該能在他們手中撐個幾分鐘。

    所以他才想讓男人能幫他一局。

    但他在聽到男人的賭注後就改主意了。

    跟着他自然就屬于他的人了,何止是一局,每一局都可以一起。

    在知道了對方的牌後,想要贏很容易,想要輸也很容易。

    然而阮清沒想到的是,男人根本就不會玩鬥地主。

    牌出的一塌糊塗。

    哪怕是有他送他,都贏不了。

    一局很快就結束了,阮清贏了。

    阮清看着男人手中還捏緊了的牌,輕笑着道,“再來一局吧。”

    本來還在自閉的男人聞言,趕忙點了點頭,生怕自己點晚了阮清就改口了一般。

    桌上的金幣已經輸給阮清了,男人再次從衣兜裏抓了一把出來。

    然而第二局也沒什麽變化。

    就連第三局也……依舊如此。

    一開始還可以說是不會玩,但玩了好幾局了,男人也毫無長進。

    圍觀的玩家們火氣都看出來了,明明剛剛那局牌好的随便贏啊。

    兩個人的話确實是能知道對方的牌,但是也完全杜絕了對手作弊的可能性了。

    因為大家的牌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忽然多出一張什麽,一眼就看出來了。

    完全拼的就是技巧和運氣了。

    男人的運氣就是那種運氣還不錯的人,可偏偏他的技術基本為沒有。

    就好似缺失了腦幹一樣。

    拿着最好的牌,打出最爛的操作。

    玩家們十分能理解阮清為什麽一直跟男人賭,換成他們也樂意。

    這不就是逮着一只傻羊一直刷金幣嗎?誰能不樂意?

    但他們就不能理解男人了,他明知道自己技術不行,還一個勁的跟人賭。

    大概是被美色迷了眼吧。

    只有阮清越打越沉默,最後一眼不發的看着自己的牌。

    太笨了。

    怎麽會有這麽笨的人。

    若不是送的太明顯會被人看出來,阮清都想直接不出牌了。

    甚至是直接認輸。

    但是他一旦送的太明顯,圍觀的人就能看出來了,那就誰也知道他對待男人的特殊。

    到時候男人能不能活過今晚都說不定了。

    男人仿佛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抿着唇一言不發,沉默的低下了頭。

    就仿佛是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也好似是在自卑一般。

    這一局也要結束了,阮清手中還剩下小王大王,四個A,以及一張三。

    男人手中的牌應該是四個二和一張四。

    阮清想了想,咬牙出了一對A。

    這樣男人只要出一對二,他再拿大王小王炸掉,就能将男人送贏了。

    阮清顯然已經是男人送的明目張膽了,這次連玩家們都輕易的看出來了。

    玩家們見狀十分詫異的看了阮清一眼。

    他這是……什麽意思?

    這人不會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吧?

    不會吧!?

    這不得要命嗎?

    除非是賭局裏面的兩人同歸于盡,否則誰活着都不會允許的啊。

    這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吧。

    玩家們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然而他們才緊張不到幾秒,就看到男人拿着四個二炸了。

    手中還剩一張四。

    玩家們:“……”懂了,懂了。

    原來是在明目張膽的嘲諷男人是傻子。

    吓死他們了,還以為是看上男人了呢。

    阮清:“……”呵呵。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