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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末世逃生
    ◎要賭一把嗎◎

    阮清看向謝玄闌的眼睛,輕聲道,“知道。”

    他從在《詭異血影》副本察覺到沈白月是系統的那一刻起,就有了這個想法。

    大膽且瘋狂,但卻并非是異想天開。

    因為有所求的人,只要給足了對方想要的籌碼,就有策反的可能性。

    他在《詭異血影》副本從來不是想送系統什麽奇跡,也不是單純想要破壞他的計劃,而是想要試探系統的反應。

    試探他所求的力量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試探他破壞系統的計劃後,他的反應。

    如果他暴跳如雷,處處針對他,那麽就證明力量對他來說異常的重要。

    只可惜試探的結果,不是太好,

    或者說不合他的心意。

    因為系統最想要的似乎不是力量,而是他。

    那麽光是力量的籌碼絕對不夠讓系統動心。

    阮清從得到結果以後,就将這個想法給壓下了。

    系統确實可以策反,但是籌碼卻是他不想給的。

    直到《筆仙》副本的那場漫天紙雪,這個想法再一次冒了出來。

    雖然系統從來沒有表露什麽,但阮清知道喬諾就是系統。

    系統大概是因為怕被游戲察覺,除了沈白月那一次,每次進入副本都壓制了記憶。

    但他哪怕是壓制了記憶,也會暴露出來一些蛛絲馬跡。

    也許系統無所謂他有沒有發現,也許本身就是期待着他發現。

    就比如喬諾總是在關鍵時刻趕到,好似一直知道他在哪兒。

    能一直知道他位置的只有跟着他的系統,就像當初沈白月明明沒有看到過他拿平板,卻知道藏着的那個平板是他的一樣。

    還有他喜歡下雪這種事情,大概也只有系統才可能知道。

    畢竟這可是連養大他的那群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也從未對任何人說過。

    至于謝玄闌是系統就更好判斷了。

    從遇到閻三時謝玄闌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謝玄闌的實力應該是比不過閻三的。

    閻三的實力又稍微弱于閻辭。

    而謝玄闌在這種情況下拖住了暴怒中的兩人,還能在兩人手中勉強逃脫,這絕不是他該有的實力。

    更何況那天晚上他其實還沒睡着,謝玄闌的反常他自然是知道的。

    阮清說完‘知道’後,輕聲開口道,“所以,你的選擇呢?”

    謝玄闌直直的看向阮清的眼睛,深邃的眸子帶着一絲壓抑和危險。

    最終他嘴角微勾,聲音略帶低啞的開口,“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嗎?”

    沒有人能拒絕這樣的籌碼。

    哪怕知道他是想要利用他,他也拒絕不了。

    少年就像是黑夜裏的火光,引得飛蛾心甘情願的撲上去,哪怕撲上去的後果是死亡,也甘之如饴。

    就連他也不例外。

    他就像是他的咒,逃不了也掙不脫,因為他心甘情願被他束縛,也心甘情願臣服于他。

    不過……

    “你說晚了。”

    謝玄闌說完後握緊了手中的棉簽,下一秒便晦暗不明的低下頭,繼續處理着阮清手心的傷口,“你會死在這個副本。”

    謝玄闌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聽不出什麽情緒。

    “副本的第七天,這座島嶼會被炸沉。”

    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未來,是這個副本的最終結局。

    跨越副本之間的壁壘,是會影響到靈魂的。

    那影響十分的弱,對正常人來說沒什麽大礙,而且經過游戲也可以獲得力量,反而能增強靈魂。

    自然是不需要擔心的。

    可那影響對于靈魂本就破碎的人來說,卻是致命的,每一次跨越都是一次傷害。

    而且阮清的靈魂太弱了,弱到承受不住任何的力量,也弱到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沖擊。

    只有死在副本才是最好的,才能溫養他的靈魂。

    但他知道他下不了手,誰都下不了手。

    所以在上個副本之後,他就挑選了這個副本。

    這個副本的第七天,這座島嶼就會被擊沉。

    埋葬島上的所有人。

    也包括阮清。

    這是他為他精心挑選的墳墓。

    信號被隔絕,這座島嶼就是孤島,外面的人無法認識阮清,那麽必定不會因為他而改變計劃。

    而這個島嶼,是出不去的。

    在副本開始之前,唯一的通關方式就已經被他毀了。

    這是一場必死的游戲。

    任誰保護他,都沒有用。

    沒人能阻止這座島嶼被炸沉。

    哪怕是作為boss的博士本人,也阻止不了,除非是那具不死的屍體蘇醒。

    不過可惜‘他’在接觸到阮清之前,就已經被轉移的離開這座島嶼了。

    蘇醒之日遙遙無期。

    直接就達成了必死條件,連他也無法更改。

    死在這個副本也好,這個人哪怕失去了記憶,大概也依舊能得到信仰之力。

    人在陷入絕望時,是最想要祈禱神明的,這個副本也許是最适合收集信仰之力的。

    而且這個副本的普通人很多,他也可以源源不斷的将普通人投進來。

    這次只要不再限制他。

    謝玄闌手中的棉簽幾乎要被他捏碎了。

    如果是阮清沒有提議之前,他會覺得這是最好的結果。

    雖然副本重啓一次,島嶼就會被炸沉一次,但他相信這個人一定能獲得足夠多的信仰之力。

    可現在他卻有些不甘心。

    因為這個人死後他的記憶會再次清零,不再記得之前的一切。

    也不再記得他自己的提議。

    也……不可能屬于他。

    雖然這本就是一個毫無可能性的奢望,但現在連這一絲奢望不可能。

    他不過是那個人的分身,力量不足那個人的百分之一。

    那個人連他接近阮清都不同意,又怎麽會允許阮清屬于他。

    大概那人早就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強,也知道自己有多偏執。

    甚至知道分身一旦分離出去就會産生私心,就會想要成為獨立的一部分。

    就會想要獨占少年。

    所以才對擁有最多力量的他下了禁制。

    如果不是需要一個知情者保護少年,他大概都不會存在。

    而那人回歸之日,就是他們這群分身消失之時。

    因為那人收回所有分身絕對會先抹除意識,然後才收回。

    被抹除了意識,本就不複存在了。

    阮清看着渾身散發着陰翳的男人,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早就猜到了。”

    從知道這座島嶼是孤島開始,他就知道了。

    所以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奢望過不是他猜的那般。

    沒有通關條件,那就創造一個新的條件。

    阮清朝謝玄闌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要賭一把嗎?”

    他還沒等謝玄闌回答,就伸出自己沒有被謝玄闌抓住的手,用指尖輕輕撫了撫謝玄闌的臉頰。

    接着順着他的臉往下,最終食指在謝玄闌已經愈合的心髒上輕輕點了點,“賭贏了,你屬于我。”

    “賭輸了,我死在副本中。”

    阮清的笑容幹淨純粹,但漂亮的眸子裏卻少見的帶着一絲自信和瘋狂,還帶有點點的傲慢。

    晚霞映照在他身上,比往日裏多了幾分真實,又仿佛多了幾分虛幻,美的驚人。

    也美的更加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哪怕謝玄闌連賭的內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眼前人的計劃,但他的心跳聲卻大的自己都能聽見。

    甚至是大的有些吵鬧。

    這個人總是能輕易勾起他的一切情緒,讓他的心髒只為他跳動。

    謝玄闌握住了阮清觸碰他的手,嘴角微勾,聲音沙啞的說了聲。

    “好。”

    兩人的影子在落日的光芒下被拉長,在地上交纏在了一起,恍若天長地久。

    阮清對于謝玄闌的同意沒有絲毫的意外,正如謝玄闌所說。

    他在問之前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既然達成了約定,謝玄闌自然也沒有再隐瞞情況,緩緩在阮清腦海中說出了他能說出的一切。

    他不知道這個無限恐怖游戲為什麽存在,也不知道游戲的目的是什麽,從他有記憶起,他就是游戲主系統。

    負責監管整個無限游戲。

    對于別的玩家來說,他擁有絕對的權利,甚至是直接抹殺玩家或者是改造副本都可以。

    但對于阮清來說,他幾乎沒有任何的權利。

    他能做的只有給阮清挑選副本,和監管他所在的副本。

    別的副本他可以随意現身,但是有阮清在的副本卻不可以。

    他只能是鑽游戲的漏洞進入游戲,還必須要壓制記憶,附身也只能是偶爾。

    因為他不能被游戲察覺到。

    他被下了禁制,一旦他接近阮清被察覺,他的記憶也會被清除。

    一切只能回歸到原點。

    所以他只能憑借分系統這邊過來,實力被虛弱的更厲害了。

    而且也不能透露太多關于游戲的事情,一旦出現不對勁的地方,他就會暴露自己。

    除非他擁有抵抗那股禁制的力量。

    但他現在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和那股禁制的力量抗衡,所以才想要竊取游戲的力量。

    不過至今沒有成功過。

    阮清對于系統的話不置可否,只是安靜的聽着,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

    甚至沒有問更多的情況。

    是非與否,他能自己判斷。

    起碼謝玄闌說他不清楚這個游戲為什麽存在這一點,絕對是假的。

    不過他也不是什麽霸道的主人,他允許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

    江書瑜本來以為自己死了,結果感覺渾身都在疼,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難道成為鬼後一直都會持續死亡時的疼痛嗎?

    江書瑜內心一陣悲涼,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車的頂部。

    而且車還是向前行駛。

    江書瑜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她怎麽還在車上?

    總不能變成鬼後還得永遠被束縛在車上吧?

    又是困在死亡地點,又是持續死亡的痛苦,這擱誰不得成為厲鬼啊!

    “醒了?”副駕駛的阮清第一時間發現江書瑜醒了,他回頭看向了江書瑜,“感覺如何?”

    江書瑜在看到阮清瞬間,眼淚就出來了,她哽咽的開口,“你……你也死了嗎?嗚嗚嗚嗚。”

    江書瑜直接哭的不能自已,比自己死了還要傷心不少。

    阮清見狀輕笑了一聲,“沒死。”

    江書瑜聞言瞪大了眼睛,“我也沒死?”

    “嗯。”阮清點了點頭,“你試試看你的腿還能感覺到嗎?”

    雖然看起來只是外傷,但沒有精密的儀器很難判斷到底有沒有傷到骨頭。

    江書瑜聞言下意識動了動腳,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眼淚再次出來了,“痛!痛!痛!嘶!!!”

    江書瑜痛了十幾秒才緩過來,她感激的看向阮清,“能動,也能感覺到。”

    能動就證明沒有太大的問題。

    江書瑜眼淚汪汪的看向了阮清,眼底滿是感動,“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我只是給你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是謝隊長救了你。”

    江書瑜這才發現開車的人是謝玄闌,立馬感激的朝謝玄闌道謝,“謝謝,謝謝謝隊長。”

    謝玄闌直接沒理,就好似沒聽到一般。

    江書瑜也沒想着他會回應,倒也沒說什麽,看了一眼旁邊睡着了的小女孩後,安靜的吃着阮清遞給她的東西。

    車朝着永生實驗室的方向開去。

    他們現在的隊伍大概是末世最弱的隊伍裏,直接集齊了病殘幼。

    唯一一個擁有戰鬥力的謝玄闌,還感染了喪屍病毒。

    他在醫院找到的藥也只是減緩了他變異的速度,傷口依舊還在繼續感染腐爛。

    不管是為了抑制喪屍病毒,還是為了通關,都必須要去永生實驗室。

    阮清在聽謝玄闌說起他注射的藥物後,眼底帶着幾分若有所思。

    因為那是防止癌細胞擴散的藥,而謝玄闌注射後确實減緩了一些感染的速度。

    看來這個喪屍病毒和癌細胞在某種程度上有相似的地方。

    不過相似的程度并不是很高,因為只是稍微減緩了,感染的速度還是十分的驚人。

    必須要快一點趕到永生實驗室那邊了。

    好在謝玄闌回來後,走的要順利的多,四人找了地方休息了一晚上後,沒花多久時間就到達了永生實驗室附近。

    但四人卻不敢輕易靠近了。

    畢竟永生實驗室裏面有那個博士,甚至閻三和閻辭可能都在。

    正面進去根本就沒可能成功,甚至還可能直接被抓住。

    謝玄闌的極限最多拖住閻辭和閻三兩人,再多一個博士是完全沒可能的。

    更何況永生實驗室的人擁有對付他們這種實驗品的特殊藥物,一旦被打中就會立刻喪失行動力。

    這對謝玄闌來說,十分的不利。

    哪怕是系統此刻就附身于謝玄闌體內也不能改變這一點,強行改變只會暴露自己有問題。

    所以只能想其他的辦法偷渡進去。

    阮清拿着望遠鏡看了一圈,似乎只能從沒有監控的地方爬牆進去。

    那牆十分的高,不方便帶上江書瑜和小女孩。

    更別提實驗室裏危險重重,他們進去還能僞裝一下,小女孩是完全不可能僞裝得了的。

    因為哪怕是實驗品,也沒有三歲這麽小的。

    江書瑜也明白她跟進去也只是個累贅,她抱着小女孩,看向兩人認真的開口道,“我們在車上等你們。”

    永生實驗室附近沒什麽喪屍,車停在這邊也還算安全,阮清微微點了點頭。

    江書瑜抱着小女孩回到了車上,看着兩人的身影,眼底帶着擔憂和複雜。

    一定要活着回來啊。

    謝玄闌走到圍牆下直接将阮清打橫抱起,接着輕松的一躍,直接越過了高高的圍牆,進入了永生實驗室的範圍。

    永生實驗室十分的大,大的很容易迷失方向。

    不過謝玄闌就是從永生實驗室逃出去的,對于永生實驗室自然是有些熟悉的,帶着阮清走的還算順利。

    永生實驗室裏面到處都是人把守,越靠近核心的位置,把守的人也就越多。

    看起來井然有序,和整個末世仿佛處于兩個世界。

    謝玄闌和阮清走的小心翼翼,避開了所有的監控,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研究喪屍病毒的核心地方,卻是進不去了。

    需要通行證不說,還需要瞳孔識別,而且附近監控還十分的多。

    幾乎是達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了。

    謝玄闌帶着阮清藏在角落,仔細觀察着四周,最終将視線落在了不遠處走來的穿着白色研究服的人身上。

    那是實驗室的研究員。

    在那人走到監控死角時,謝玄闌直接将人給打暈了,接着拖到了角落裏。

    将對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就這樣謝玄闌弄到了兩套白色研究服,和阮清僞裝成了實驗室的研究員。

    但研究員的權限也是各不相同的,謝玄闌打暈的兩人并沒有進入核心研究區域的權限。

    兩人在附近走了十幾分鐘,終于找到擁有權限的研究員了。

    謝玄闌這次沒有将人打暈,而是将那男研究員綁了過來。

    畢竟瞳孔識別在暈了的情況下是做不了的。

    阮清看着被綁過來的人,直接使用了一些藥物,接着趁對方意識模糊時催眠了對方。

    然後命令男研究員帶他們進去。

    催眠還算順利,男研究員帶着兩人走向了那道需要權限的入口。

    在男研究員走到門口時,冰冷的電子音就響了起來。

    “滴!請輸入您的身份。”

    男研究員拿出一張類似于身份證的卡,在旁邊的機器上刷了一下。

    下一秒電子音再次響起,“請您面對鏡頭,眨眨您的眼睛。”

    男研究員一一照做了,在他眨完眼睛後,旁邊的機器轉動了一下,最終變成了一個綠色的圈。

    “身份已核實,驗證通過。”

    “歡迎您,陳博士。”

    在電子音播報這句話的同時,門緩緩打開了。

    就在謝玄闌和阮清準備跟着男研究員進去時,三人身後傳來了聲音,那聲音帶着一絲疑惑。

    “陳博士,您不是被調到C區了嗎?進A區幹什麽?”

    謝玄闌和阮清身影微頓,和男研究員一起轉過來身,看向了身後的人。

    那人也穿着白色研究服的,顯然也是永生實驗室的研究員。

    看等級似乎還不低,說不定也是永生實驗室的核心研究員之一。

    男研究員看向那人笑了笑,開口道,“零號實驗品不是出事了嗎?所以傅博士找我問問情況。”

    阮清已經從男研究員口中,推斷出那個傅博士就是直升機上的那個博士了。

    那人在男研究員說完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那人視線移到了謝玄闌和的身上,“這兩位看起來有些眼生,不知是哪個區的?”

    男研究員再次笑了笑,“C區的,現在找到個合心意的不容易,我見兩人還算有天賦,所以就要他們跟着我了。”

    實驗室內老人帶新人也很常見,畢竟和心意的團隊研究起來舒服的多,進展也要快很多。

    所以這個理由并不算突兀。

    那人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确實,我都打算找兩個新人培養了。”

    “好了,我得快一點過去了,不然傅博士那邊說不過去了。”

    那人似乎是這才注意到這一點,立馬開口道,“好的,您快去吧,別讓傅博士久等了。”

    男研究員朝那人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向了門內。

    謝玄闌和阮清面不改色的跟了進去。

    只剩下那研究員看着三人的背影小聲的嘀咕,“傅博士不是已經改研究方向了嗎?”

    估計是陳博士收到消息晚吧,還不知道傅博士連研究方向都改了,畢竟傅博士才剛回來不久,回來就一直呆在實驗室裏,不知道也正常。

    這一幕沒人看見,因為那道門在三人走進去後就合上了。

    身影完全消失在了門內。

    A區是整個永生實驗室的核心,也很好幾個實驗區,有研究那具不死屍體血液的,也有研究喪屍病毒的。

    還有實驗研究結果的。

    謝玄闌直接帶着阮清去了研究那喪屍病毒的區域。

    因為阮清從男研究員那裏得知,那具不死的屍體被人調換了,真正的屍體不翼而飛,傅博士應該正在找那具屍體,此時并不在這個區域。

    阮清并沒有相信男研究員的一面之詞,他催眠了其他人問了問,得到的答案依舊是不在這個區域。

    這正好方便了他們。

    阮清和謝玄闌偷了實驗室的通行卡,避開其他人走到了實驗室門口。

    在确定附近沒人後,直接刷卡打開了實驗室的門。

    然而阮清在打開門的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僵住了。

    因為根本就不像是男研究員說的那樣沒人。

    實驗室內此時有不少的人,正在忙碌的進行研究和實驗。

    不止是那個傅博士在,就連閻三和閻辭也在。

    而因為兩人打開門,實驗室裏的人全朝兩人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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