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是想替她嗎?◎
失重的感覺傳來,沈白月直接就懵了,傻傻的看着被她拉下來的阮清。
阮清人也傻了。
阮清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明明用力的扳住缺口的邊緣了……
早知道還不如讓沈白月先上去,然後再拉他。
然而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兩人直直的往地上摔去,而此時血影也興奮的朝兩人沖了過來。
血影絲毫沒有理會沈白月,狠狠的一腳踩在先掉下來的沈白月後,直接一躍而起。
朝着空中的阮清伸出了血紅色的手。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他想要避開那雙扭曲到已經算不上人手的血手。
然而他現在在半空中,根本無能為力。
沈白月也救不了他,因為沈白月剛剛被血影一腳踩在了地上,直接吐出一口血。
顯然是傷的不輕。
阮清在血紅色的手碰到他的前一秒閉上眼睛。
然而阮清并沒有落到冰冷的懷抱中。
而是整個人直接砸在了沈白月的身上,将沈白月砸的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
阮清倒是沒有摔傷,他下意識回頭一看,剛剛想要抓住他的血影已經被什麽東西一分為二了。
天花板的缺口處此時站着一個人,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下面。
是……那位永安公會的副會長。
阮清将人認出來後微微松了口氣,立馬将地上一臉虛弱的沈白月扶了起來。
他看着臉色有些慘白的沈白月有些窘迫和心虛,小聲的開口,“你……沒事吧?”
“對不起了,我剛剛……”
阮清是真的有些尴尬,他也沒想到他無力到連一個沈白月都拉不動。
還砸在了人家小姑娘身上。
沈白月白着小臉,微微搖了搖頭。
實際上沈白月閃開的那點兒力氣還是有的,她是自己沒有躲開的。
眼前這人這麽弱,要是砸在地上肯定要砸傷了。
說到底也是她下意識就去聽他的話,不然也不至于把人給拉下來了。
封野的身影只在缺口處出現了幾秒,接着便消失了,樓上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音。
似乎是在打鬥。
現在離早上五點只剩下不到十分鐘了。
阮清本來想就在這裏等待早上的到來,然而不遠處再次傳來一絲聲音。
阮清一驚,立馬就反應過來了,漏網之魚可能不止一只。
阮清和沈白月聽到聲音後也不敢耽擱,立馬将雜物堆好,準備爬到上面去。
不過這次由沈白月先上去了。
沈白月來不及看四周,趕在血影沖過來之前,将阮清也拉了上來。
等兩人都上去後才發現,此時的別墅的大廳除了封野之外,全是……血影。
這裏的血影比地下室的要多的多,幾乎有一百多只。
而且還有血影再源源不斷的趕過來,将他們三人團團圍住了。
估計都是被剛剛的爆炸聲吸引過來的。
血影越來越多,哪怕離天亮只剩下不到十分鐘,他們也極有可能熬不到天亮的那一刻了。
兩人看着封野一人艱難的和血影纏鬥,甚至都在思考要不要重新回到地下室了。
但顯然他們沒有這個機會,地下室的那只血影馬上就要爬出來了。
兩人只能連連的往後退。
別墅裏的血影在阮清出現時就更加躁動了,興奮不已的想要沖過來。
要不是封野将兩人護着,大概兩人已經被血影給淹沒了。
血影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哪怕是封野戰鬥力不低,也有些抵擋不住。
再這樣下去就危險了。
封野直接将上樓梯的路給殺了出來,示意兩人上樓去。
阮清見狀沒有遲疑,拉着沈白月就立馬往樓上跑。
畢竟他和沈白月此時的狀态算不上好,留下也只不過是給封野拖後腿而已,還不如立馬離開。
然而樓上也有血影。
阮清拉着沈白月想要回到三樓的房間去,但是此時三樓的房間已經打不開了。
哪怕阮清有鑰匙也不行。
不只是鑰匙打不開,就是想要撬門都不行。
看來這個副本的規則是夜晚在外面不能打開房間的門。
阮清看着走廊那邊正在快速沖過來的血影,只能放棄回到房間,拉着沈白月轉身往去往四樓的樓梯上跑去。
上四樓需要人臉識別的權限,阮清自然是沒有這個權限的。
但是阮清有相片。
他之前偷拍了管家的相片。
阮清看着不遠處追過來的血影,冷靜的拿出手機,用相片掃了掃。
大門毫無反應。
果然靜态的圖是沒有用的。
阮清點開自己下午整理禁忌時合成的動态圖。
“滴!”門打開了!
在千鈞一發之際,阮清拉着沈白月往門內跑了上去。
而血影則停在了那大門的門口。
哪怕是門已經開了,血影也沒有上來。
似乎是在猶豫着什麽,也似乎是在害怕着什麽,就那樣不甘心的在門外徘徊。
血影果然不敢上四樓。
阮清松了口氣,不顧形象的坐到了樓梯上。
只剩下不到三分鐘就到早上五點了,只要再熬過這三分鐘就好。
沈白月也坐到了阮清的旁邊,微微靠着阮清的肩膀。
阮清已經累的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那樣任由沈白月靠着。
大概是因為兩人就坐在門旁邊,門并沒有自動關上。
時間逐漸走到了五點,在距離五點還有半分鐘時,底下的血影紛紛往走廊深處撤去。
最終融入了黑暗中。
就連地上被封野砍的融化了的血影也仿佛滲透了地面一般,瞬間消失不見了。
顯然夜晚的危險已經過去了。
就在阮清扶起沈白月想要回到三樓時,阮清猝不及防的被沈白月推下了樓梯。
而阮清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被沈白月推的撞到了樓梯的欄杆上。
“唔……”阮清痛的眼尾微紅,但是他卻穩不住身影,繼續往下倒去。
剛走上來的封野見狀瞪大了眼睛,閃身往前将摔下來的人給接住了。
阮清這才沒有直接摔在地上。
阮清精致的臉上帶着一絲茫然,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麽沈白月會忽然推他。
不過等他的回頭,他就知道為什麽了。
楊家二少爺楊辰謹……出現了。
沈白月在将阮清推下去後,也立馬往前一撲,顯然想要下四樓。
然而在沈白月快要離開四樓時,四樓的大門‘砰’的一聲合上了。
沈白月直接撞在了門上,發出了不小的碰撞聲,以及痛苦的呻吟聲。
楊家的禁忌之一,沒有經過楊家人的同意,不允許任何人上四五六樓。
違反了禁忌的人,是會被……丢進霧裏的。
阮清見狀急了,掙開封野扶着他的手,拿出手機上前一步想要打開大門。
但下一秒他手中的手機就被人抽走了。
阮清回頭看向拿走他手機的封野,有些急切的低聲開口,“你幹什麽!?”
阮清邊說邊想要搶回自己的手機。
封野并沒有如阮清的願,他将手機舉高,接着淡漠的闡述一個事實,“你當着楊辰謹的面做這種事情,你也會被扔進霧裏。”
阮清聞言身體微僵。
封野說的絕對是事實。
當着楊辰謹的面打開四樓的門,完全就是在挑釁楊辰謹。
哪怕打開四樓的門不是什麽禁忌。
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眼底帶着決然。
就在他準備開口時,他後勁忽然一疼。
接着便眼前一黑。
他被封野打暈了。
阮清沒想到封野會忽然動手,他在暈倒前有些茫然的看了封野一眼,最終倒在了封野的懷裏。
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在阮清暈倒後,四樓的大門就開了。
楊辰謹拎着沈白月的衣領,一臉厭惡的将人扔下了樓梯。
楊辰謹扔完沈白月後,淡淡的看了一眼封野,以及他懷中暈倒的人。
接着緩緩走下了樓梯。
不過在他将人接過來時,有人先他一步将人搶走了。
楊辰謹眼底微冷的看向旁邊的楊辰言。
封野在人被搶時只是沉默的看了一眼暈倒的人,幹脆利落的離開了。
楊辰言并沒有注意到楊辰謹的臉色,他在看到少年渾身是血時,臉就直接黑了下來。
“管家!”
管家戰戰兢兢的出現在了三樓,“二少爺,三少爺。”
“把楊家那群傷到他的人給我拖出去!”
管家支支吾吾的開口, “那個……拖不了。”
“他們被郁清先生給炸的現在都沒能恢複……”
……
等阮清恢複意識時,已經是幾個小時過後了。
他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這裏是……楊辰風的房間?
他此時正躺在床上,依舊有些乏力,而是渾身都有些疼。
他撐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是之前那身染上了血跡的那套。
看來封野并沒有給他換。
手機也正在他旁邊的桌上,阮清拿起手機看了看。
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了。
阮清心微沉了幾分,都已經這個時間了。
沈白月應該已經被丢進霧裏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晚上,卻沒想到終究還是沒能保下沈白月。
阮清在心底嘆了口氣,拿起幹淨的衣服進入了浴室。
他洗完澡後順便将衣服也洗了。
不過白色的襯衣染上了不少血跡,已經洗不幹淨了。
阮清只能放棄,他洗好衣服後,将衣服挂到了之前晾衣服的陽臺。
然而他忽然頓住了,看向了他之前晾的衣服。
褲子和T恤都還在。
但是內褲……又不見了……
阮清動作微僵,他反應過來後在陽臺四周看了看,都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他甚至連陽臺下方都看過了。
陽臺下方是主別墅前面的花園,他對下去的地方就是草地。
草地沒有任何被壓過的痕跡。
顯然小偷沒有從草地那裏走過。
要麽是從房間大門進來的,要麽是從四樓下來的。
具體是哪一種阮清無從判斷。
雖然阮清沒有找到小偷留下的痕跡,但是從陽臺看出去後,在花園那邊卻看到了不少人圍在了一起。
不過他這個位置離的有些遠,而且被花園的花草被遮掩了一些,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阮清立馬下了樓。
不過阮清還沒走到大門口就頓住了,大廳裏昨晚被他炸出來的缺口已經消失了。
阮清帶着遲疑的走到了缺口處,被他踩着的地毯并沒有陷下去。
四周也沒有什麽凹陷和凸起。
顯然并不只是換了地毯,而是缺口是真的消失了。
不過也可能是用什麽東西填補了一下。
阮清猶豫了一下,最終朝花園裏走去。
花園空曠的地方,此時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
阮清根本看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麽。
不過其他客人在看見阮清踮起腳尖努力去看時,默默給他讓了讓。
就這樣阮清很快就到了靠裏面的位置。
他也看清楚了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沈白月還沒有被扔進霧裏。
此時她依舊是昨晚那身衣服,渾身狼狽不已,正僵硬的站在花園雕塑的下面。
頭頂還放了一個蘋果。
而在她的不遠處,楊辰謹正舉着木倉瞄準了她。
沒錯,楊辰謹瞄準的是沈白月。
而不是她頭頂的蘋果。
這一木倉下去,不會要沈白月的命,最多只會廢掉沈白月的右手。
楊辰謹是這麽善良的人嗎?
他絕對不是,他雖然經常笑着,但他眼底沒有對生命的尊重。
沈白月違反了禁忌沒有被丢進霧裏不說,還瞄準的不是她的頭。
這已經能說明沈白月的特殊性了。
楊家似乎并不想讓她死,起碼現在并不想。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原主本就欠沈白月的,再加上昨晚和今早都被沈白月救下。
原主絕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沈白月出事的。
阮清狀似瞪大了眼睛,精致的臉色浮現出慌亂。
他在楊辰謹準備扣動扳機時,推開了身前的人,直接沖了出去。
接着擋在了沈白月的身前。
沈白月似乎是沒有想到阮清會沖出來。
她呆愣的看着眼前擋在她身前的人。
而楊辰謹的眼底則閃過一絲冷意,不過下一秒就恢複了正常。
楊辰謹禮貌的朝阮清點了點頭,“中午好。”
他問完好後便将手木倉直接對準了阮清,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你是想替她嗎?”
阮清看着對準他的木倉口臉色微微泛白,他張了張口,“我……”
楊辰謹似乎是知道阮清想說什麽,他直接打斷了阮清想求情的話,“她違反了楊家的禁忌,我沒将她直接丢進霧裏,已經是我的仁慈了。”
楊辰謹說完看向阮清笑了笑,“但懲罰總歸是要有的,不然大家豈不是會将我楊家的規矩當成擺設?”
沈白月想要拉阮清的衣角,但是她的手十分的髒,而眼前的人顯然是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沈白月頓了一下,最終把手縮了回去。
她看着眼前的人小聲的開口,“郁清哥哥,我沒事的。”
阮清卻仿佛沒聽見一般,依舊擋在沈白月的身前。
阮清看着楊辰謹手中的木倉,最終深呼吸了一口氣,堅定的看向楊辰謹,“我替她。”
楊辰謹微微一笑,“可以。”
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頂着蘋果站在雕塑下的人就換成了阮清。
懲罰是必須挨過楊辰謹的三木倉。
阮清替換了沈白月,也同樣是如此。
三木倉完全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而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楊辰謹的心情了。
阮清看着對準了他的木倉口,臉色有些泛白。
偏偏楊辰謹還在緩緩移動着手中的木倉,似乎是覺得自己沒有瞄準一般。
而且從阮清的視線看過去,瞄準的也不是他頭頂的蘋果,而是他的頭。
仿佛是想要一木倉打死他一般。
阮清見狀睫毛輕顫,臉色更白了幾分。
楊辰謹看着可憐兮兮的人,輕笑了一聲,“現在後悔也還來得及。”
然而阮清雖然害怕到渾身僵硬了,但他卻死死抿着唇,沒有說話。
哪怕唇都被他抿的泛白了,他也沒有退縮。
楊辰謹挑了挑眉,随意的将木倉移動了幾下,然後就開了一木倉。
真的是十分的随意。
完全看都沒看。
好似無所謂到底會打到什麽一般。
阮清吓的眼眶都紅了,他往後一縮,被吓的直接閉上了眼睛。
不過第一槍沒有打到阮清,也沒有打到他頭頂的蘋果。
而是……打空了。
但是卻吓的阮清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因為死亡的刺激,讓他漂亮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連蘋果都吓的掉在了地上。
旁邊的管家見狀,立馬将蘋果撿起來,再次放到了阮清的頭上。
管家看着被吓的快要哭出來的人,很想告訴他別怕。
二少爺顯然就是生氣這人出來代替沈白月,只是想吓吓他而已。
但是在楊辰謹的目光下,管家什麽也不敢說。
放完蘋果後就站了回去。
楊辰謹的木倉再次瞄準了阮清,這一次阮清不止是睫毛微抖了,就是身體也在微微顫抖着。
顯然是被剛剛那一木倉吓到了。
楊辰謹見狀嘆了口氣,似乎是有些為難,“你別抖啊,你這麽抖的話,我就瞄不準了。”
阮清聞言并沒有太大的改善,身體依舊微微顫抖着。
說實話,阮清也不想抖。
但是他不抖容易崩人設。
他因為昨晚運動過度,渾身還發軟,這樣抖他也難受。
但誰被木倉指着能不抖?
原主又不一定能看不出來楊辰謹只是想吓人而已。
所以阮清只能裝成一副害怕到顫抖的樣子。
阮清的這副樣子在衆人看來,顯然是害怕極了,他的眼淚都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好似下一秒就要流出來了一般。
看起來脆弱無比,也看起來可憐至極。
但是他卻固執的頂着蘋果站在原地,代替着沈白月。
倔強的讓人心疼。
楊辰謹看着精致的小臉泛白的少年,有些不悅的舌頭抵了抵牙龈,最終放下了木倉。
沒有再繼續了。
管家見狀微微松了口氣,立馬接過了楊辰謹手中的木倉。
楊辰謹走向了阮清,拿下了他頭頂的蘋果,輕輕撫了撫阮清額邊的碎發,“這次就算了,下次可別傻傻的逞強了。”
“畢竟我會心疼的。”
楊辰謹的動作十分的溫柔,但也十分的逾矩。
畢竟沒有哪個弟弟會對自己的大嫂做這種事情。
阮清抿着唇,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避開了楊辰謹的手。
楊辰謹見狀沒有生氣,而是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身,轉身直接離開了。
顯然,沈白月擅闖四樓的事情算是揭過去了。
經過昨晚的事情,客人和玩家們都傷勢有些慘重。
客人們倒是還好些,因為看到那條‘十點後出門有危險’的提示後,大部分人都在十點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基本上沒太多的人出事。
但玩家這邊就慘了,當時有三位玩家都因為調查線索或者是其他原因,沒有回到房間。
直接就死了兩個。
也就只有封野一人活下來了。
不過客人們雖然沒出事,但是靠近窗那邊的客人,也看到了那巨大的血色藤蔓将別墅纏繞的畫面了。
那血紅色的藤蔓危險至極,仿佛是想将整個楊家別墅直接吞噬一般。
快要到五點鐘的時候才退去了。
而沒有靠近別墅外層的客人,并沒有看到那藤蔓。
但是他們透過貓眼,卻看到了那詭異的紅色影子。
同樣危險至極。
顯然如果十點之前還在別墅外面,那麽則會被那血紅色藤蔓吞噬。
而如果十點之前沒回到自己的房間,則會被那血紅色的影子獵殺。
雖然覺得危險,但不少客人都松了口氣。
畢竟只要晚上呆在房間內就沒事了。
他們只要熬到參加完大少爺的葬禮,說不定他們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玩家這邊則沒有那麽樂觀。
要是呆在房間內就不會死,這個副本未免也太過簡單了。
玩家們推測,到了副本的後期,呆在房間內也不再安全。
必須要弄清楚那血紅色的藤蔓和那血影倒底是怎麽回事。
以及大少爺葬禮那天到底會發生什麽。
畢竟那血影看起來,可不像是什麽吸血鬼之類的東西,對付吸血鬼的道具已經用過了。
不起任何作用。
午飯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玩家們怕楊辰謹和楊辰言再次提前出現,傭人還沒叫他們就自動走向了餐桌。
阮清則是扶着沈白月上樓了。
沈白月的狀态并不算好,但是阮清也不方便給她上藥。
所以在将沈白月送回房間後,阮清就下樓坐到了餐桌前。
經歷了昨晚的危險,餐桌上的氣氛更加的緊張了。
玩家們都是一臉的嚴肅,包括封野也同樣如此。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楊辰言和楊辰謹。
兩人慢條斯理的下了樓,坐到了餐桌前。
楊辰謹坐下後看向了阮清,“大嫂昨晚睡的似乎不太好?”
阮清張了張口,正準備說話。
然而下一秒他直接咳嗽了起來。
接着便控制不住的吐出一口血來。
鮮血直接染紅了他桌前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