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會心疼哥哥(1.2w營養液加更)◎
裴衍話音落下後空氣忽然就安靜了下來,大概是誰也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
而且裴衍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認真,很難讓人不相信。
最主要的是主動和少年說分手的幾乎沒有,之前的分手都是少年玩膩後提的分手。
畢竟不管是為了少年強大的背景,還是為了少年……這個人,大概都沒人會舍得說分手。
所以莫燃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死死的盯着裴衍,仿佛一條伺機而動想要咬死獵物的毒蛇。
阮清沒有看莫燃是什麽表情,他恢複力氣後就推開了裴衍,傲慢無情的看向裴衍開口,“那就現在分手吧。”
“畢竟我聽到分手了,已經拉黑了你所有聯系方式,那就意味着我們結束了,哪怕是你被人陷害的。”
被人陷害然後導致分手這種事情以前也發生過,不過一旦被原主拉黑删除所有聯系方式,基本上都不會再回頭,不管是什麽理由。
雖然阮清的人設已經崩了好幾次了,但扣積分卻是按次數算的,能維持就維持,不然扣的積分怕是比他通關游戲的積分要多好幾倍。
那怕是很難還清欠下的積分了。
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有一位強勢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這也意味着危險。
雖然按在原主的性格,就算是男朋友也不能爬到他頭上去,但冷漠淡然的人一旦瘋起來,絕對比誰都難以掌控。
而且對方還是玩家,手段絕對比一般人要多,那不異于真正的與虎謀皮。
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要是無法被他絕對掌控的,阮清都不想去接觸。
莫燃的表情在聽完阮清的話後瞬間陰轉晴,笑容燦爛的看向裴衍,“對啊,你連手機都保護不好,還被人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陷害,這說明你本身就配不上蘇哥。”
“而且你說你被陷害了,你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來找蘇哥解釋清楚,剛剛蘇哥就在球場上,連夏同學都來了,結果你一直拖到了現在才來,我看你是根本沒有把蘇哥放在心上吧,說不定早就有分手的打算了。”
莫燃十分輕蔑的笑了一聲,語氣充滿了嘲諷,“別跟我說你現在才發現被陷害了,那只會讓我和蘇哥都看不起你。”
确實準備這麽說的裴衍:“……”
【哈哈哈哈家人們,這個莫燃有點兒東西啊!輕描淡寫的堵死了裴神所有的路,要是他也是主播就好了,就屬他一直跟着校霸美人的。】
【校霸:今日的我你愛搭不理,明日的我你高攀不起,笑不活了,咱裴神都睜眼說瞎話了,結果還被人說的一無是處。】
【那麽好的身份牌啊!結果非要打電話分手,現在後悔了吧?晚了!我的校霸老婆也是有脾氣的!】
裴衍看向少年,正準備開口時卻愣住了。
少年眼尾泛着好看的紅暈,睫毛根部看起來似乎還有幾分濕濕的感覺。
似乎是……哭過了?
就因為……差點兒輸了比賽?
莫燃因為剛剛少年走得太快,并沒有注意少年的樣子,此時他順着裴衍的視線看向少年,也看見了少年的狀态。
莫燃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劇變,他直接上前一步拽住少年的手,伸手快速放在了少年的左胸上,下一秒就放松了下來。
心跳……還在。
阮清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莫燃,又看了看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直接将人推開,然後一臉怒氣的一巴掌朝莫燃甩了過去。
莫燃的頭被扇的偏向了一邊,看起來有幾分可憐。
實際上莫燃并不是被打的偏過去的,而是他順着少年的力道偏過去的。
畢竟少年的力氣那麽小,連打人都沒辦法把他打疼,反而更像是觸碰,像羽毛般撓的人心底癢癢的。
而且剛剛他還碰到了少年的手和左胸,與其他男人都不同,少年整個人又香又軟,讓人想要攬入懷中肆意欺負,再也不給其他人看一眼。
莫燃微微低頭隐下眼底的興奮,用舌頭抵了抵被扇的臉。
他轉回頭看向就算是生氣也漂亮的驚人的少年。
似乎……更令人心動了。
莫燃朝着少年讨好的笑了笑,“蘇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見蘇哥你胸前有一條毛毛蟲,所以我才将它拿下來。”
莫燃說完還張開了剛剛碰到阮清左胸的那只手,裏面正好有一只已經死掉的毛毛蟲。
原主最害怕的就是毛毛蟲這種帶有毛的軟體動物,現在輪到阮清的臉色變了。
他後退了好幾步,緊張的開口,“你,趕緊扔掉!”
“扔了,扔了。”莫燃趕緊扔掉毛毛蟲,姿态放的十分的低,語氣充滿了讨好和自責,“對不起蘇哥,剛剛是我不對,我應該先和你說一聲的,對不起。”
要是真有毛毛蟲在身上,原主絕對不會願意先跟他說一聲再拿掉,所以莫燃的處理方式反而是最好的。
所以阮清冷哼了一聲,一臉傲慢的開口,“這次就算了。”
“嗯,謝謝蘇哥原諒我的無禮。”莫燃谄媚的笑了笑,将小弟演繹的淋漓盡致,一如他往日裏對待蘇清一般。
阮清淡淡的掃了莫燃一眼,沒有再說什麽。
而裴衍在旁邊看着,也沒有開口說什麽,哪怕他知道那個莫燃從頭到尾都在欺騙少年。
裴衍不急,直播間觀衆都替他急了。
【哎呦我去,裴神你就看着你對象被欺騙啊!你趕緊上去拆穿那個小人的謊言啊!】
【那個莫燃擺明了就是想占我老婆便宜吧!還說什麽毛毛蟲!真想再給他幾耳光。】
【氣死我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你還擱旁邊看着,裴神你就活該沒有對象!】
任彈幕怎麽說,裴衍也沒有去拆穿那個莫燃的謊言。
因為少年太信任他了。
就算他去拆穿,那個莫燃也會說他是因為被他說中了惱羞成怒,然後給他安上一個挑撥離間的罪名。
裴衍看向少年,體貼的拿出紙巾,“毛毛蟲的血液好像沾你衣服上了,我給你擦擦吧。”
阮清表情微僵,直接一把拿過裴衍手中的紙巾,瘋狂擦了擦衣服。
裴衍也沒在意自己沒能幫少年擦,就那樣看着少年。
少年神色緊張,顯然一副怕急了毛毛蟲的模樣,與他校霸的身份實屬不太相符。
不過少年就沒有哪件事是與校霸這兩個字相符的。
畢竟沒有哪個校霸……還會因為輸球偷偷躲起來哭的。
裴衍看了少年幾眼後,轉頭看向了莫燃,“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麽能把毛毛蟲弄死在蘇清哥哥的衣服上?要是我的話,肯定趁蘇清哥哥都不注意就将毛毛蟲拿掉了。”
裴衍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語氣都平淡無波,但話裏話外都透露着指責。
而且他說出來的話和他本人完全不符,要不是親耳聽到,估計很難将他和這婊裏婊氣的話聯系起來。
裴衍說完後,莫燃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呆愣。
不止是莫燃,直播間的觀衆也直接被裴衍那句‘蘇清哥哥’給驚的愣住了。
彈幕罕見的一滞。
畢竟玩家一般是真人進入游戲,雖然有時候擁有身份牌,但也只是模糊了一下NPC的認知和意識。
裴衍身高大概一米八六,雖然不知道他具體年齡,但看起來肯定在二十以上,站在這群NPC裏都完全不像個學生。
而那叫蘇清的少年,雖然是校霸,但顯然就是個高一學生。
所以一時之間直播間觀衆都沉默了,好幾秒才有彈幕閃過。
【我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吐槽裴神居然能說出這麽茶裏茶氣的話,還是該吐槽那句蘇清哥哥了……】
【我也是,給我驚的水都撒身上了,差點就以為是自己聾了。】
【我覺得我可能對裴神存在一些誤解,我以前是怎麽覺得他整個人冷漠又可靠的。】
【裴神:他怎麽能這樣做呢,不像我,我只會心疼哥哥。】
【救命!我都快想不起來裴神以前是什麽樣子的了,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句‘蘇清哥哥’。】
裴衍直接屏蔽了彈幕,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少年太過單純,他似乎就吃這一招。
所以他是跟莫燃學的,确實挺好用的。
因為裴衍說完就看見少年對于莫燃的眼神變了,顯然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蘇清冷冷的看了一眼莫燃,轉身直接就走了。
莫燃見狀陰沉的看了一眼裴衍,立馬跟了上去,“蘇哥,等等我!你聽我解釋!”
“很可愛對不對?”就在裴衍準備離開時,耳邊響起一句帶着幾分寵溺的男聲。
裴衍在聲音響起的前一秒,就一個閃身拉開了距離。
蕭時易一臉沉穩的看着捅空了的刀,眼底一絲遺憾,“真可惜。”
說完他便收起刀轉身就走,仿佛剛剛要殺人的并不是他一般。
無論的表情還是心态,完全不像是一個簡單的高中生NPC,冷靜的令人可怕。
裴衍就那樣看着他走遠,沒有阻攔。
【可怕啊我的天!換一個玩家肯定已經被他一刀捅死了,這他媽到底是一個什麽副本,不是說是靈異本嗎!?為什麽NPC還會莫名其妙出來捅人!?】
【我早就猜到那個叫莫燃和蕭時易的NPC有古怪,他們兩個根本就不像是高中生,我就想知道,這個副本傷害NPC是被允許的嗎?要是NPC能随随便便捅玩家,而玩家根本不能還擊,那豈不是特別危險?】
【而且還有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的鬼,這個本真的是中級副本嗎?這難度根本就不像是中級副本。】
【你還真猜對了,一開始這是一個中級副本,現在已經變了,我剛剛出去看,變成了一個中級晉升副本。】
【不是,中級副本升為高級副本不是需要時間和契機嗎?這怎麽忽然就要升級,是哪位玩家做了什麽嗎?我怎麽什麽都沒發現啊?】
……
阮清直接回到了教室,此時教室裏一個人都沒有。
阮清才剛走到教室就發現自己的課桌被人動過了,角度往外偏了幾分。
就像是在有人在他課桌內翻找過什麽東西,走時不小心帶了一下課桌。
不過也有可能是有人在教室打鬧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桌子,但這個可能性非常的低。
畢竟一般沒人敢在他桌子旁邊打鬧。
阮清不動聲色的坐下了,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查看,畢竟他旁邊還有一個一直跟着他試圖解釋的莫燃。
在打籃球時阮清就知道莫燃有問題了,他的身手可不像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而在剛剛莫燃碰他左胸時,阮清确定了一件事,莫燃知道鏡中的怪物。
仔細想想進入廁所莫燃向來是在外面守着,可剛剛卻守着他進入了裏面才停下。
顯然不止是知道的程度,估計是連鏡中怪物出現的規則都知道。
可莫燃為何不怕他的鏡中怪物?
莫燃的心髒還在左邊,顯然并沒有被替換掉。
是因為他比較強?還是說……他已經殺掉了屬于他的鏡中怪物?
阮清傾向于後者,莫燃殺掉了屬于他的鏡中怪物,極有可能還因為殺掉了鏡中怪物,所以才得到了一些異于常人的能力。
不止是他,還有蕭時易也可能是如此。
只要這個推論是正确的,那麽就意味着鏡中的怪物,是可以被殺死的。
阮清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左耳的紅寶石,根本沒有在聽莫燃的解釋。
莫燃現在已經有些不可控制了
他把毛毛蟲帶在身上,阮清很容易就能猜到他想幹什麽。
他想吓他。
如果他只是原主他可能還以為莫燃只是想報複他,但阮清很難這麽認為。
再和莫燃繼續相處下去絕對會出問題,必須要想辦法牽制一下他了。
“蘇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就是太急了。”莫燃急切的解釋,生怕阮清誤會他。
“好了,不要再說了。”阮清不耐煩的開口打斷了莫燃的解釋,顯然一副不想再聽了的模樣。
他說完便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夏白依的電話。
手機響起了很久都沒人接聽。
阮清看向莫燃,“依依剛剛去給我買煙了,現在都還沒回來,你讓人去找一下。”
莫燃見少年不再計較剛剛的事松了口氣,立馬點了點頭,“好的,蘇哥。”
莫燃說完便走出了教室,顯然去找其他小弟去了。
看不到莫燃後,阮清微微後仰掃了一眼課桌裏面,視線落在了多出來的東西上。
在課桌邊緣有一份折疊起來的紙,那紙就是普通的草稿紙。
在昨天阮清離校時,都沒有這張紙,顯然是昨天在他離開之後,或者是今天,被人放進去的。
阮清拿出紙,打開了。
草稿紙間夾雜着一枚折疊成三角形的黃色的紙,紙上還用紅色的筆畫出了一些花紋,似乎是符紙。
而草稿紙上潦草的寫着一句話。
[如果不想死,就将符紙帶在身上。]
阮清看清楚紙上寫的話後微愣。
是誰在幫他?
那群玩家?
玩家們擁有積分,确實可以向游戲系統兌換這些道具。
看來那群玩家也不是那麽笨嘛,才進來兩天就已經察覺到這個副本的情況了。
阮清将符紙拿起來,握在了手中,內心的不安消散了幾分。
他稍微有些小感動。
阮清邊将符紙放進上個副本得到的道具‘時表’中,邊在腦海中誇贊。
【系統,你們游戲的玩家可真是好人,兩個副本都有玩家送我東西。】
系統:“……”
系統看着阮清将那符紙小心翼翼的戴在脖子上,很想建議他別拿。
然而這卻涉及到副本的信息了,它也沒辦法出聲阻止,只能隐晦的開口。
【……其實玩家也沒你想的那麽好。】
然而阮清似乎是沒聽懂它的暗示,還鄭重的把‘時表’放進了衣內。
系統沒有太意外,估計就算是他聽懂了它的暗示,也還是不會放棄這符紙。
畢竟少年不止是自欺欺人而已,已經狠到催眠了自己。
顯然是怕鬼怕到極點了。
阮清從兜裏拿出打火機,将草稿紙直接點燃了。
阮清将紙扔到了地上,邊看着紙燃燒,邊在腦海中出聲,【系統,你覺得你們賣我的這個道具有用嗎?】
系統:【……道具肯定是沒問題的。】
阮清冷冷的開口,【你就說對我有沒有用吧。】
系統:【……沒有。】
一開始浴室的時候還能解釋是因為原主自己的問題,但回到學校發生的就顯然表明了‘紅月’似乎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但系統依舊不覺得是道具有問題,道具肯定是可以遮掩特殊體質的,沒起作用它也不知道為什麽。
阮清冷笑了一聲,【道具是你們推給我的,還讓我倒欠了積分,現在告訴我沒用?】
【我已經上報游戲主系統了,目前主系統反饋了兩個方案,第一個是游戲系統将道具‘紅月’回收,積分反還給玩家,第二個是游戲系統将‘紅月’的作用調整為與現在同等級靈異型道具,可抵擋鬼怪的攻擊。】
【玩家想選擇哪一種?】
阮清想都沒想就選擇了第二種。
【已更新道具作用。
道具:紅月(b級道具)
作用:可抵擋來自鬼怪的攻擊。
限制:被動型道具,一個副本僅可使用一次。】
草稿紙只有單薄的一張,很快就燒為了灰燼。
莫燃并不是自己去找人,而是去找了其他小弟去找,所以很快就回來了。
莫燃回來時掃了一眼地板上的灰燼,然後看向阮清,“蘇哥,夏同學好像是出校了,估計是有事回家了,要不我陪蘇哥你去買煙吧?”
阮清想了想,“算了,先去吃飯吧。”
現在時間已經不算早了,也該吃午飯了。
莫燃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意見,“那吃了午飯再去吧。”
阮清本來想去食堂,結果莫燃帶着他走到了校門口,他才反應過來原主從來不在食堂吃飯。
不過确定了副本核心是鏡子裏的怪物,也就意味着他之前猜測的殺人狂是錯的,所以落單本身沒什麽,只要不在鏡子面前落單,應該就沒什麽問題。
所以阮清就跟着莫燃走出了學校。
學校大門口就是街道,這會兒正是中午,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行人也非常的多。
本來斑馬線上是綠燈,卻因為一輛車失控橫沖直撞了過來。
本來阮清已經走到街道邊緣了,卻因為其他人為了躲避車推攘了起來,讓他和莫燃直接分開了。
而他直接被擠到了旁邊的小巷子中。
當然這也是阮清順勢而為的結果,他并不想長時間和莫燃呆在一起。
莫燃這人有點兒瘋,骨子裏根本沒有什麽道德觀,雖然暫時還沒瘋到他身上,但也是遲早的事。
阮清直接将手機靜音,然後從小巷子走了進去。
玩家們全是學生,證明學校極有可能就是副本的核心,對于學校來說,周六周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畢竟游戲時間為十天,進來的第二天就是周六,這可不一定是巧合,也許這兩天就是最好的機會。
大概是道具和符紙給了阮清底氣,他準備繞回學校,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關鍵信息。
然而阮清還沒走出小巷子就後悔甩開莫燃了。
因為他遇上搶劫的人了。
男人帶着口罩,拿着刀對着阮清,聲音沙啞的開口,“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阮清看着眼前持刀的男人,微微低着頭避免讓男人看到他的長相,然後将兜裏的手機和錢都遞了過去。
甚至連打火機都遞過去了。
阮清也不想給,但是現在小巷子裏只有他和男人兩個人,沒有人能幫他。
就算他不給,男人也會強迫他給。
而且就算是原主也會選擇交出東西的,畢竟原主很清楚自己是仗勢欺人,落單的話後臺顯然沒辦法馬上幫到他。
所以肯定會先服軟,之後再肆意報複回去。
再則阮清要是不給,被男人注意到的話後果說不定更嚴重,還不如快一點将男人打發走。
阮清身上并沒有什麽現金,他的錢都在銀行卡裏,而銀行卡在‘夏白依’身上。
所以唯一值錢的就只有那部手機和打火機。
但顯然男人并不滿意阮清給出來的。
他看向面前的嬌嬌小少爺,将手中的刀逼近了幾分,“我勸你最好老實點!把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已經是全部了。”阮清低着頭,小聲的開口。
男人冷笑了一聲,“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的耐心可不太好。”
阮清微微抿唇,小聲的開口,“真的全部都給你了。”
男人不信,直接伸手,似乎是想要搜阮清的身。
作者有話說:
是個老熟人,依舊是個影帝,大家可以猜猜是誰(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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