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稿子杀回来了!亲爱的兄弟姐妹们5-22章都有改动,改动较大,希望大家能重新回头看一下,不然前后剧情会衔接不上。我之后也会尽量注意不做修改,感谢大家体谅。【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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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你慌张什么?”
那人不由分说拉起他就往寨尾跑去,安丰媳妇也好奇除了啥事,跟在两人后面一齐跑去。
寨尾的茅草屋住的是一户外来人,是一个女人和她的儿子,搬来约莫有二十年了,家徒四壁。只有后山脚下一小块贫瘠的土地,种不出什么粮食,只偶尔长出几颗野生的豆苗。
她儿子在的时候时常下海打鱼,也能够娘两生活的。可就在前一阵子,她儿子一次出海就再没回来。
那几天正是大风暴的天气,寨子里面就算最熟悉大海的渔民也不敢出海。只因她们是外来人,平素又很少和寨子里面有来往,故而她儿子出海的时候,也没有人提醒。
所有人都知道她儿子不可能回来了,只有这老妪每天还坐在门口不停朝远方眺望,等着她出海的儿子回来。
此刻,这间破败的茅草屋门口挤满了人。再这般拥挤下去,这墙壁都恐要塌陷了。这些人不是来看这位等候儿子的母亲,而是另有其人。
所有人伸长了脖子,终于看到站在房间里面顾景昭和他身边的阿宁。
两人背着手,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阿宁先绕着景昭正转了一圈,又反转了一圈,景昭手上做了几个动作,阿宁绕到景昭面前的时候,景昭猛然一拍他的肩膀,少年忽然定住不动。
景昭手指捏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口中念了一段词,朝着那空荡荡的粮槽一指,大喊一声:“满!”
他闭着眼睛,意识游走在系统的面板上,点下了一张好评券换十斤的粟。
就在他喊完这个字之后。
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只空荡荡的粮槽竟然真的开始出现谷粟,从浅浅一层开始上涨,就像每天都会出现的涨潮一样,一层一层,往上满出来。
一直到把粮槽装满,这谷粟还是没有停下来。圆润饱满的谷粟满出了粮槽大颗大颗的掉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比秋天打谷子的声音还要好听。
这里的人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的谷粟,很久没有听过如此动听的声音,一个个看得眼睛都直了。
直到景昭又大喊一声:“停!”
源源不断往外满出的谷粟才终于停下来。但这个时候,谷粟已经装满了整个粮槽,还有很多掉在地上,铺了一地的金黄。
景昭做完最后一个动作,缓缓睁开眼睛,双手合十慢慢回落下来,最后长吁出一口气。
景昭背着手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平静出尘的声音说道:“这些粮食是天神所赐,希望你能够珍惜。上天保佑,祝你能平安渡过这次灾难。”
他用食指轻轻一点老妪的额头。
老妪面对一屋子的谷粟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大张着嘴巴,此刻面对景昭更是不知应该摆出什么表情。
前两日,便是顾景昭和阿宁一直给她送饭,今日又给她送了这许多的粮食。她满眼感动,与她而言,他们就是天神。
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天,天神显灵啦!”
其他围观的人惊讶的嘴巴合不上。
这顾假嘴咋变出来的这些个粮食,他们昨天听说他居然还解了大虫的毒。
难道,他真的是天神的使者?
人群中,忽然有人道:“这顾假嘴不会真有广大神通吧,他咋变出这些粮食的。”
“你咋还叫他顾假嘴,当心惹怒上天!”
“若他是天神的使者,一定能通感上天,说不定他能让上天多给我们一些粮食。”
“有道理,我们去尚食记拜拜吧。”
安丰媳妇看完刚才发生的一切久久不能平息,她整个人还是处于愣住的状态。
“安丰,咱也去吧。这顾假嘴看起来有大本事啊。”
“去个屁。”安丰大骂了一句,“都是假的,一定是他玩了什么鬼把戏。”
“你们怎么能信他?如果他有通感上天,岂不是和大巫一样?他这么一个混小子怎么能和大巫相提并论!”
众人唏嘘,都不敢做声了。
安丰闯入人群一把揪住顾景昭,将他往墙壁狠狠一砸。
“我就说你藏了粮食,现在被我抓到了吧,老实交出来!”
景昭淡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定在安丰面前。
“我没有粮食,你所见的一切都是天神恩赐。”
安丰定定看了他片刻,哼笑了一声,凑近景昭耳边:“你敢同我玩鬼把戏,顾景昭你也不看看你毛长齐没有!”
“来人,将他带去宗祠!”安丰大喊了一声,立刻有人将他和阿宁围住。
景昭和阿宁对视一眼,很好,一切都在按计划进展。
两人被人绑着押到了宗祠,围观的乡民见状也紧随其后。
到了宗祠,安丰直接让人扒了景昭和阿宁的衣物,两人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便什么都不剩了。
两人被扒衣服也很配合,只是扒光之后,景昭往旁边扫了一眼,瞬间有些不悦。他这具身体还比阿宁长两岁,可瞧瞧阿宁这发达的肱二头肌、腹肌,而他……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也不为过!
安丰咬牙切齿:“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藏。”
他名人抬出一口巨大的粮缸。
“顾景昭,你不说你得了上天的昭示,能凭空变米么?你若能将这口缸装满,我便信了你,若不能,那便是假冒天神名义,顶撞大巫,我便即刻将你烧死!”
安丰越说越激动,到后面几乎狠狠吼出来。
顾景昭看着那口粮缸差点吐血,这么一大口缸,装满至少要两三百斤粮。他要是照做了,他就是傻逼!
“装不了。”顾景昭直接道。
安丰一听他这话,当即跳起三丈高:“你既现在就承认了!来人,将他拖出去烧死!”
景昭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丰叔,莫急嘛。”
“我说装不了的是这口粮缸,又没说别的装不了。”他说着,又慢慢踱步回大缸边,敲了敲陶瓷缸壁,两声脆响在整个堂中都格外突出。
“为何?”
“我也不知道。”景昭耸肩,他又指了指天,“是天神告诉我的,这口缸不能装粮,否则谁家的缸,谁家就要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