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的海面上,张北行披着这件酷似虎鲸的衣服,在海面上飞速穿行。
期间,好多国家的船只都看到了他。有些船只甚至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希望这只巨大的虎鲸能够在这里停留片刻。
在浩瀚无垠的海洋之中,人类对虎鲸的情感颇为复杂且微妙。
虎鲸,这种拥有高度智能的生物,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人类发起攻击。
事实上,在全球范围内,虎鲸主动攻击人类的记录少之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正因如此,人们对虎鲸充满了敬畏与爱护之情。
当在海面上偶遇这抹黑色的身影时,人们往往只是远远地欣赏,从不会有人心生恶意,想要去攻击它。
张北行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他化身为虎鲸,悄无声息地游弋在海面之上。
尽管周围人声鼎沸,船只穿梭不息,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即便有人瞥见了他,也只当他是那只真正的虎鲸,这无疑为他的行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张北行凭借着自身的异能,迅速抵达了那座看似藐小的岛屿。
从海面上望去,这座岛屿的面积并不大,甚至还不如九州帝国一个省份的面积广阔。
岛屿的四周被黄色的沙子环绕,中央则矗立着一座形似山峰的庞然大物。
说它是山,似乎又有些牵强,因为它更像是一座精心雕琢的假山,充满了人工的痕迹。
“如果硬要说它是山的话,那未免有些太小了。”张北行自言自语道,“但如果说它是假山,那又显得太过庞大。而且,你看它上面那些窟窿,我不知道那些窟窿是干什么用的,但据说海豹队就藏身其中。这些窟窿肯定有个入口,只是我现在还没找到。如果你们的设备能追踪到的话,麻烦把信息传给我。”
张北行通过对讲机向总部传递了这一信息,然而,对讲机那头却是一片寂静,没有丝毫回应。
原来,在这座岛屿上,信号差得离谱,他发给总部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这意味着总部很可能无法收到他的消息,也无法为他提供任何支援。
张北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沮丧之情,但他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根据岛屿的地形来寻找线索了。
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一定能够找到那些窟窿的入口,以及海豹队的藏身之处。
于是,张北行开始绕着岛屿转悠,试图寻找其他可能进入窟窿的通道。他虽然知道海豹队就藏在窟窿里,但窟窿的具体位置却一无所知。他所能看到的窟窿寥寥无几,而且那些窟窿的朝向也极为奇特,竟然是向上的。如果想要进入窟窿,就只能像爬虫一样往里钻。
然而,这却是一个极为冒险的举动。一旦钻进去,外面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自己将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张北行可不是那种鲁莽之人,他不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又将失去唯一的线索,不得不重新开始寻找新的入口。
可是,这座岛屿已经被他转了两圈了,却仍然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疑的入口。
看来,他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爬上那座形似假山的山峰。虽然山峰看起来坑坑洼洼的,似乎并不难爬,但当他真正开始攀爬时,才发现事情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原来,山峰的表面虽然看起来凹凸不平,但实际上却是由光滑的石头构成的,并没有丝毫的泥土和草木可以借力。
这意味着他每次伸手抓住的,或者用脚踩住的地方,都是极为光滑的表面。甚至有时候,他的脚还会在石头上打滑,让他险些摔倒。
这无疑是一次极为艰难的挑战,但张北行却并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他深知,如果想要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必须爬上这座山峰。
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于是,他硬着头皮继续往上爬,尽管过程充满了艰辛和危险。
在攀爬的过程中,张北行不时地看一眼手中的对讲机,希望奇迹能够出现,让信号突然变好。
然而,对讲机却始终保持着沉默,没有丝毫的回应。
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如果总部长时间收不到他的消息,肯定会派人过来寻找他的。而一旦遇到鹰酱的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必须尽快找到窟窿的入口。
于是,他更加努力地往上爬,一路披荆斩棘,终于爬到了山峰的顶端。
当他站在山顶俯瞰四周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只见海面上船只如织,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而那些曾经在他眼中显得庞大的船只,现在看来却如同蚂蚁一般渺小。他不禁感慨万分,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这种喜悦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让他不禁有些恍惚。
然而,这种喜悦并没有让他忘记自己的使命。
他深知,自己现在所站的位置虽然风景如画,但却是一个风口浪尖之地。
因为不远处,一场龙卷风正在肆虐着海面。
那些船只在龙卷风的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无力,纷纷被卷入其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北行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焦急之情。
他深知,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极为危险。一旦龙卷风刮到这里,他将被卷入其中,生死未卜。而如果他现在下山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因为龙卷风总是先从上面开始刮起,下面的地方相对安全一些。
但是,如果他现在下山的话,那之前的努力就将付诸东流。
而且,一旦龙卷风过去,山峰将变得更加难以攀爬。
这意味着他将失去唯一一次机会,再也无法找到窟窿的入口了。
这两个选择对他来说都极为艰难且冒险。
留在原地的话,他可能会被龙卷风卷走;而下山的话,他又将失去找到入口的机会。
这两个选择似乎都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张北行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想要活下去,另一方面他又想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然而,现在看来,这两个目标似乎遥不可及,无法同时实现。他必须在这两者之间做出一个抉择,但无论选择哪一个,都似乎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站在山顶之上,望着远处肆虐的龙卷风,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急。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否则将错失良机。
然而,这个决定却如此艰难,让他难以抉择。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慌乱的时候,而是需要冷静思考的时候。他仔细分析着两个选择的利弊,试图找到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
然而,无论他怎么分析,都无法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留在原地意味着死亡的风险极大;而下山则意味着放弃寻找入口的机会。
这两个选择都让他感到难以接受。
张北行紧锁眉头,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能迅速定位海豹队的总部,并在龙卷风逼近之前潜入其中,那无疑是最佳选择。
说干就干,他的目光迅速扫视四周。
龙卷风已近在咫尺,风声在耳畔呼啸,那声响令他心惊胆战。他从未见识过如此猛烈的风暴,以往即便遇到大风,也不过是吹拂片刻便停歇。
然而,此刻的风却已肆虐了近半小时,他站在这高山上,仿佛被狂风定格了半小时之久。
若再继续这样站立不动,不仅心理会承受极大的压力,身体也随时可能被狂风卷走。
张北行飞快地观察着周围的景象,虽然一切看似千篇一律,但其中却暗藏玄机。
有些洞口看似可以跳入避难,而有些洞口则深不可测,实则浅得仅能淹没小腿,甚至无法后退。他必须谨慎分辨,一旦选错,就可能陷入绝境,再也无法脱身。
心中的焦急如烈火焚烧,龙卷风正迅速逼近,他必须争分夺秒地找到那个正确的洞口。
否则,他将被龙卷风无情地吞噬。然而,周围的洞口看似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大小不同。
起初,他推测,既然是海豹队的总部,那么所有人都需要进入,洞口自然会相对较大。
于是,他挑选了几个最大的洞口跳进去探查。但每次跳入后,都发现这些洞口虽然看似宽敞,实则浅得可怜,有的甚至连小腿都无法淹没。
这样的洞口显然不可能是海豹队的总部,他们需要寻找的是更深一些的洞口。
然而,寻找稍深的洞口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因为稍深的洞口内,不是布满了茂密的植物,就是潜藏着凶猛的野生动物。
在这片原始森林中,这些未经驯化的动物野性难驯,极有可能对人类发起攻击。因此,他不敢贸然跳入这样的动物巢穴。
张北行心中充满了恐惧,如果他贸然跳入这样的洞穴,里面的生物若性情温和,或许还能相安无事;如果对方正在沉睡,他或许也能侥幸逃脱。
但倘若里面藏着毒蛇,或是脾气暴躁的狗熊,他一旦跳入,无疑会激怒它们。
到时候,他不仅会受到伤害,甚至可能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更糟糕的是,如果在他与这些野兽搏斗时,海豹队的人恰好出现,那他将给九州帝国带来莫大的耻辱。
张北行摇了摇头,他深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必须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无论成功与否,他都必须找到那个正确的洞口。
否则,他将被龙卷风卷走。即便真的被卷入龙卷风,他也不会轻易放弃,因为他相信自己总能找到逃出生天的方法。
他再次环顾四周,发现环境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
龙卷风的逼近使得地面上的绿草已被吹得所剩无几,只剩下光秃秃的沙滩。
张北行一边惊叹于龙卷风的威力,一边在沙滩上徘徊,他想知道这些沙滩底下隐藏着什么秘密。因为他坚信,这些沙滩底下绝非简单的沙子而已。
既然岛上有如此庞大的一座假山,且假山上布满了窟窿,那么这些窟窿内必然隐藏着别的东西。或许是一个广阔的广场,否则,一支军队在这里训练和生活,他们究竟在哪里进行日常活动呢?
因此,这座假山显然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人们所能看到的只是露出海面的那一小部分,而它的底部可能延伸得非常深。至于这个深邃的根源究竟源自何处,他不得而知,这需要海豹队总部去深入调查。
张北行凝视着光秃秃的沙滩,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让龙卷风迅速抵达假山,并在假山内部旋转一圈,那么是否可以通过观察沙子堆积的情况,来判断哪里是他们的总部所在呢?
想到这个办法后,他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地形。他身处高位,便于俯瞰四周。但这要求他在龙卷风逼近时保持极度的冷静,一旦他心生恐惧或其他情绪波动,他的判断力将受到影响。
在如此极端的条件下,保持冷静已属不易,更别说站立不动了。然而,当龙卷风逼近时,张北行还是竭尽全力保持镇定。尽管他知道龙卷风不会立刻扑到眼前,但内心的恐惧却难以抑制。毕竟,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
张北行目不转睛地盯着龙卷风逼近的方向,同时观察着周围沙滩的变化。他想知道哪里的沙子堆积得最多,因为沙子堆积最多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洞穴的入口。他只需顺着沙子的轨迹前行即可。
果然,在龙卷风逼近的过程中,他一直保持着警惕,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间,他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那里的沙子与周围截然不同,不仅堆积得深厚,而且还在不断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