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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心清一提长海哥,时光远果然就吃醋了,轻呵了一声,酸溜溜地说道:“长得帅有什么用,又不如我专一。”
为什么独独吃顾长海的醋,自然是有原因的。
当年她和时光远认识之后,时光远就把她介绍给了他的朋友认识。
又因为两人那时候还没确认恋爱关系,所以时光远对朋友介绍时,说的是,这是他刚认识的小妹妹,还在念高中,周日带出来一起玩。
她也因此认识了顾长海。
而那时,顾长海也还没和寒夜的母亲在一起。
在一次聚会上,吴心清、时光远和顾长海都在,有人想给顾长海介绍女朋友,问他想找什么样的。
顾长海直言道,就找心清这样的就行。
吴心清刚认识时光远不久,时光远还没表白,她当即回答:“好啊,要是我将来嫁不出去了,就嫁给长海哥好了。”
顾长海笑道:“可以,我等着你变老姑娘的那天!”
其他人以为俩人有戏,有人便说,等到变成老姑娘,那得多少年过去了,干脆就等心清高考完就在一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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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海看了眼时光远,笑了下:“也不是不行。”
……
那当然是一句玩笑话,或者是顾长海刺激时光远,故意说的一句。
但时光远可记住了他这句“也不是不行”,以及她亲口说的将来要嫁给长海哥。
哪怕后来她和时光远结婚了,他还时不时拿那次聚会来说事,那醋意真叫一个持久。
当然不管那句玩笑如何,也不管三人的命运怎样发展,后来的岁月里,她和时光远,还有顾长海一直都是关系很铁的朋友。
只不过,在那次聚会后,时光远一度因为顾长海的表态,把人家当成了情敌。
而为了防止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兄弟抢先,时光远以最快速度向她表了白,且提前占住了她的心。
再之后没多久,长海哥就开始追求婉清姐姐了,也就是寒夜的母亲。
时光远这才算放心了,然后就开始八卦人家,问顾长海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林婉清的。
顾长海故意逗他,说,“还不是因为你把心清抢走了,我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时光远这家伙小心眼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着人家顾长海的话。
而只要她夸一句长海哥,他准吃醋。
就比如现在,她一说长海哥比他帅,他立马就起火。
看他起火,她心里就莫名的愉快……
吴心清笑道:“长海哥比你专一多了,人家可没去勾搭什么主持人小姑娘。”
“他都搞出私生子了,还专一?”
“没有,他和陈小凤就没同过房。”
时光远眉头皱起来,眯着眼睛看她:“这种事他都跟你说了?”
“就提了一嘴,”她清了清嗓子,“电梯到了!”
说完,她抬腿走出了电梯。
时光远紧随她走出来,追问道:“他俩要是没那个过,天琪哪儿来的?”
吴心清本来不想八卦长海哥家里的事情,但见时光远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便告诉了他:“天琪不是他亲生的……”
时光远深吸了口气:“好啊这小子!之前我听说他闹离婚,担心他心情不好,说要跟他吃顿饭,他都不见我,却跟你聊心事!”
她笑道:“对啊,我俩关系好嘛!”
时光远脸色冷了下来。
吴心清看了他一眼,心想着,莫非自己玩笑开过头了?
她笑着捏了下他手指:“不至于吧?”
时光远没说话,看她一眼,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喂时光远,你还真来啊?”吴心清紧张问道。
“不真来,跟你上楼干什么?”
她窘迫地说:“不是,我以为你就单纯借宿……”
他笑了:“我哪次跟你借宿是单纯的?”
那倒是……
当然,吴心清从同意他来家,对他说了那句“请进”之后,就对两人接下来的事有了心理准备。
她只是没想到,两人的进展会这么迅速。
她想着怎么也得有个过程,哪怕上了楼,也得说两句话,酝酿一下……
哪想到他还是这么急躁。
就这样,与她纠纠缠缠了大半生的男人,将她抱回了他们曾经恩爱过很多次的卧室。
长久的岁月,并没有冲淡他们之间的激情。
反而如酿酒一般,褪去酸涩,萃取精华,经时间发酵,只剩下醇厚浓郁的爱意。
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就像对自己的了解。
但也有的体验,就像开了一瓶老酒,入口的瞬间,有岁月积淀的味道,也能让她联想起年少时的青涩与疯狂。
他们就像穿越了十几年的时光,重回到了她十八岁那年。
她好像比那时还要拘谨,而他也好像比那天还要笨拙和鲁莽。
她也胡思乱想了很多事情,关于未来,关于孩子……
忍不住悄声问他:“你说,要是孩子们知道咱俩这样,会不会笑我们。”
他还真就停下来思考了几秒,说道:“容晔可能会催咱们给他生个弟弟,他总想要个弟弟。”
吴心清的脸热了热,“那沉渊呢,我一想到沉渊看咱俩的眼神,我就无地自容……”
“放心,沉渊更不会笑我们。”
吴心清想了想,“也是,这孩子从小就不怎么笑。”
时光远一边吻她一边说:“沉渊就是不爱表露,你别看他什么都不说,他比容晔想你,一直盼着我们复合……”
吴心清眼眶一下子酸了,“真的?”
时光远吻了她的眼睛:“你还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啊。”
是啊,是不了解,她和大儿子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所以这些年她都干嘛去了呢!
“是我对不起孩子们……”
“别说傻话,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当父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
时光远用手指轻轻按了下她的唇,“好了,不要自责了,我问你个事儿。”
“嗯?”
“听说,儿子和儿媳的礼服是你亲手做的?”
吴心清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羡慕和嫉妒,笑道:“就直说吧,你想干什么?”
“给我也做一身,好久没穿你亲手裁的衣服了,”他吻了她额角,“想穿。”
“好……”
“要不要量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