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的路灯当头照在李宴的身上,在他帅气有型的短发上淬了一层光。
那层光,让云舒有些恍惚。
李宴回来了?
仿佛眼前的人儿不是真实的一样,让云舒感觉有些突然。
原本平静的心湖,好像叮咚一下,被人投进了石子,荡起了不太平静的涟漪。
以至于连她的神色也有些慌张。
在秋风阵阵中,她忙搓了搓手,以掩饰这一阵的慌张。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怎么,还想让我提前跟你打声报告?”
李宴笑起来的时候,完全是另一个人。
脸上的冷漠荡然无存。
眼尾处的笑意,带着撩人的温度,极具诱惑力。
那样的笑意,让云舒又是一阵慌了神,忙解释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如果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准备准备,给你接风洗尘,毕竟你那么久没有……”
“你想我回来吗?”最后那句话云舒还没说完,李宴便斩钉截铁。
云舒很不自然地掳了掳耳畔边的碎发。
李宴没有等她回答,又说,“放心,下次回来,我一定提前向你汇报行踪。”
云舒心里嘀咕了一声,谁要他汇报行踪了,但又觉得李宴这样十分有趣。
她故意掩饰着内心的不平静,极其平静地笑着问,“怎么,一回来就要跟我汇报,你不会是还想让我和你交往吧?”
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
云舒已经可以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两年前的那件事情了。
但李宴却并不当是玩笑,极其认真地回答了她,“你答对了。两年过去了,我还在等你的答案,还想和你交往。”
否则,他就不会等了两年,还这么想要见到她。
有时候,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太多的相处。
其实他和云舒接触的,真的不多。
仅仅是了解她的一些过去,看到了她的一些乐观向上的精神,发现了她的一些心灵美。
仅此而已。
便因此两年不忘。
甚至,让李宴看清自己的内心,那时候他其实并不是爱上了乔荞,只是单纯的欣赏她,希望她好。
但在云舒这里不同。
被云舒拒绝过一次,他以为自己也可以不那么在意,只是受到了挫败,但过了两年,直到此时此刻才明白。其实云舒是他的非她不可。
听了他这句话的云舒,完全愣了。
等她整理好思绪,没那么慌乱,已经是好几分钟后的事情。
她掳了掳耳畔边的碎发,强挤出尴尬的笑容,“李宴,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跟你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李宴一脸认真。
云舒站在秋风中,心如擂鼓。
而李宴,越来越看清自己的内心。
这一次是小遇回国散散心,看看亲人朋友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他要回国见云舒。
云舒真是的让他很欣赏,很想牵手一生的女人。
她出狱后的情况,他一直有向商陆了解。
其实她去做外交官之前,有被政审,有被拒绝过,但凭借着她专业的知识还有独特的人格魅力,她被破格录取了。
听商陆说,被录取之前,她被拒绝了十几次。
但她永不言弃。
如果是他,经历过母亲和男友的背叛伤害,甚至是被长期囚禁,杀过人,坐过牢,他一定没有勇气再好好生活,一定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
云舒却活出了精彩。
这样的云舒,周身都在散发着光。
风中,李宴望了望云舒的别墅大门,“不清我进去坐坐吗?”
正好,云舒也想好好地回答李宴的这个问题。
她开了门,让李宴进去。
两人回到别墅里。
客厅的灯被云舒打开,她忙活着去倒了两杯水,切了一盘果盘来,坐到了李宴的侧面。
李宴张望着,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听你姐夫说,你连这栋别墅也是自己买材料,自己装修的?”
“对啊,我自己设计,自己动手的,刚好可以省好大一笔钱。”云舒看着自己装修出来的奶油风的别墅,特别有成就感。
“很温馨。”李宴觉得一坐进她的屋子,特别有感觉,“很有家的感觉。”
“李宴。”云舒有些紧张。
但她还是大胆地问了,“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在李宴还没回答前,她突然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去,不敢看李宴的眼睛,却鼓起勇气继续诉说自己的心声。
“其实前段时间,我还问过自己。”
“如果两年前你问我那样的问题,我能有今天这样事业稳定和成就感,我肯定会答应你。”
“我也有好好过……”
李宴再次斩钉截铁,“那我们在一起吧,两年前的那个问题,今天同样有效。”
云舒抬头,“你真的是认真的吗?”
回答云舒的,是无声的拥抱。
以及让人心如擂鼓,猝不及防的拥吻。
李宴在这方面是过来人。
之前有过结婚的经历,知道女人是水做的,更知道该如何更有技巧地取悦女人的心。
很快,吻得云舒软绵绵的,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脖子。
睁开眼时,她眼尾泛着一丝欲。
那是无言的邀约。
“李宴,你真的是认真的吗?”
“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成年男女,欲求的火焰被点燃后,一发不可收拾。
李宴的每一次拥吻与索求,都带着深深的思念。
他相信乔荞说的那句话是对的,缘分是天注定的,总会在适当的时机不早不晚地出现。
云舒便是他的命中注定。
在这个深秋的深秋里,李宴将云舒从女孩子变成了女人。
只是过程不是那么愉快。
直到结束,云舒都在用力推李宴,眼角还带着哭唧唧的泪痕。
“对不起,刚刚是我太不小心了。”李宴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柔和的灯光打在云舒皙白的香肩锁骨处,头发散下来,配上她眼角的泪痕,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李宴,你太用力了,我都叫停了。”
“对不起。我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一时之间有些克制不住。以后我保证会很温柔的。”李宴是真的没控制住,到底是个戒欲多年的体力旺盛的男人。
但在云舒之前,他离婚后,他硬是一个女人没碰过,连想都没想过。
只有在云舒面前,才没刹住车。
云舒的好奇心被打开,打量着身上这个有着结实肌肉的精瘦男人,“你和你前妻离婚后,你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
“我不喜欢乱来。”
云舒嘴角浮出笑意,这么洁身自好的男人,就算刚刚再痛,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