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否则我就找人弄死你,你信不信?”
金锐丝毫不被郭海的威胁所动,他冷冷地看着郭海说道:“你以为你的威胁对我有用吗?”
“我告诉你,我金锐可不是被吓大的!”
“你今天就算是说出天花来,也改变不了你要接受法律制裁的事实!”
郭海见金锐如此强硬,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乱。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但是他并不想就这样束手就擒。
于是他突然挣扎着站起身来,向门口冲去。
然而金锐却早有防备,他一把抓住了郭海的胳膊,将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金锐一个健步冲了过去。
郭海被摔得七荤八素,但是他仍然不死心。
他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金锐说道:“你别逼我!”
“你要是再敢拦我,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金锐讥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就在这时,高友文等人也赶了过来。
他们看到郭海竟然想要逃跑,纷纷上前将其制服。
“郭海,你盗窃文物也就罢了,还敢威胁金小兄弟,你真是胆大包天!”高友文愤怒地说道。
郭海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垂头丧气地说道:“我认栽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高友文看着郭海这副模样,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悲哀。
他曾经对郭海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考古学家。
但是现在看来,郭海已经彻底堕落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郭海啊郭海,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他转头对金锐说道:“金小兄弟,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就被郭海给蒙蔽了。”
金锐笑了笑说道:“高院长您客气了!”
高友文看着被制服的郭海,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郭海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考古泰斗郭邵文的儿子。
如果真的将这件事闹大,对考古界的影响也会非常恶劣。
他叹了口气,对金锐说道:“金小兄弟,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放郭海一马。”
金锐闻言,眉头微微一挑,但并没有说什么。
他清楚,高友文这样做肯定有他的考虑。
高友文继续说道:“郭海虽然犯了错,但我们也不能因此就否定他的全部,我看在郭邵文老先生的份儿上,可以让这件事大事化小。”
说完,他转头对郭海说道:“郭海,你这次虽然犯了错,但我也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以后不再犯错,这件事就此作罢,但是如果你再敢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郭海闻言大喜过望,他连忙点头答应道:“谢谢高院长,谢谢高院长,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说完他赶忙起身逃离了现场。
看着郭海离去的背影,高友文心中五味杂陈。
“金小兄弟,对不起,这次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高院长您别这么说,我知道您这么做肯定有您的考虑。”
“而且郭海这次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相信他以后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郭海离开之后并没有真的改过自新。
他反而怀恨在心,决定找机会报复金锐和高友文。
他回到家中后,直接向自己的父亲郭邵文告状。
郭海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将自己描绘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爸爸,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郭海哭诉道。
“金锐和高友文他们合伙污蔑我盗窃文物,还把我打了一顿。”
“我可是您的儿子啊,他们这么做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郭邵文听完郭海的哭诉后大怒:“岂有此理!他们竟然敢这么对待我的儿子!”
他连忙问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污蔑我的儿子盗窃文物?”
郭海见状心中暗喜,他继续说道:“他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目中无人,连您都不放在眼里。”
“这次的事情明明就是他盗窃了文物然后栽赃给我,但是高友文却偏袒他,还把我打了一顿。”
郭邵文越听越生气:“这个金锐到底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敢这么对待我的儿子?”
“还有高友文那个老糊涂蛋,他身为考古队的院长竟然偏袒一个外人,也不帮自己的同事说话,真是太过分了!”
他想了想对郭海说道:“你放心好了儿子,这件事爸爸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我明天就去找高友文那个老糊涂蛋理论去,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脸面来见我!”
郭邵文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完全没有去想这件事背后到底有什么隐情。
而郭海则是心中暗喜不已,他知道自己这次终于找到了一个靠山,来对付金锐和高友文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邵文就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考古队找到了高友文。
他一进门就大声质问道:“高友文,你昨天为什么要打我的儿子?”
“还污蔑他盗窃文物?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高友文闻言一愣,他没想到郭邵文竟然会这么快就来找自己兴师问罪了。
他连忙解释道:“郭老先生您误会了,昨天的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然而郭邵文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他打断道:“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听我儿子说过了,昨天的事情明明就是那个叫金锐的小子栽赃陷害我儿子!”
“你身为考古队的院长,不但不主持公道,反而还偏袒外人打了我儿子一顿!”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高友文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知道郭邵文在考古界的地位,也清楚他此刻的愤怒。
但他不能因此就屈服于郭邵文的威胁。
他沉声说道:“郭老先生,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但请您听我把话说完。”
“昨天的事情并不是您儿子所说的那样,而是他盗窃了文物并试图栽赃给金锐。”
“至于打您儿子的事情,那更是无从谈起,我们只是在阻止他逃跑时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并没有故意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