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想了想:“咱们可以帮帮忙,既然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咱们应该可以管。”
宫潇逸点了点头,他们是裁判,可以行使裁判的权利。
然后两人开始头痛了,无论选谁上场,在演武场内最多也只是平手。有很多教派的真正的能力根本不是用在光明正大的擂台赛上的。
两人之前的提议是报警,然后他们三人完全可以将这群人送到监狱里去,但是那群老头子们不愿意!说这是踢馆,所以他们必须接下来!这群都是些什么迂腐的老头子!
但是,这的确是扬名的好机会。
宫潇逸叹了口气,说道:“凌,明天你可能要忙碌些了。”
卫凌叹了口气:“没办法,这群人一个比一个傲气。”
宫潇逸笑了笑,纠正了她的说法:“这不叫傲气,这叫傲骨。”
卫凌忽然坐起来,转过头看着他,随后笑了起来。
宫潇逸同样坐起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卫凌扑到他的怀中,将他压在身下:“嘻嘻,这里也有一个很傲气的人。”
宫潇逸倒在床上,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凌,我跟他们不一样。”
卫凌笑了笑:“最开始,你不是也不喜欢麻烦别人吗?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比如,受了伤都不找我。”
宫潇逸叹了口气:“我当不想欠下你的人情。人情是最难还的。”
卫凌在他怀里拱了拱:“我记得当时你说,你接近我是你做过最正确,也最错误的决定,我想听一听你现在的想法。”
宫潇逸轻声问道:“……凌,我不说可以吗?”她原来这么在意这句话吗?
卫凌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不行!”
看着那水一般的双眸,宫潇逸感觉自己被它们吸了进去,但他甘愿沦陷。他紧紧地拥住她,轻声说道:“凌,我不会说什么情话,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你面前,不用带上那些虚伪的面具,也不用掩饰那阴暗的内心。谢谢你不讨厌这个真实的我。”
卫凌轻轻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么,咱们来想想人名单吧,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方,做那些事情不合适。”从两人之间特殊的联系中,她感受到了他内心逐渐升起的火热。但两人都很清楚,现在不合适。
宫潇逸无奈,重新排布了一下参赛者的实力排名,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凌,咱们忽略了那两个大教派了,既然是来踢馆,那他们不派人不合适。无论怎样,平局应该是最差的结果。”
卫凌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这样的话,他们还是有胜算的。不过,他们有人能打过那个‘侍者’吗?”
宫潇逸回想了一下此次大会中带队长老的信息,摇了摇头:“那个‘侍者’很可能有着成为‘撒旦’容器的作用,同样是信仰,那个闵杰如果再强一些,或许可以挡住他,但显然闵杰还达不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