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院长是女院长,国内女院长是有的,只是不多而已。
这件事再次说明了,谁强谁赚钱多谁有决定权。无论是一个小家庭或是一家大公司一家大单位,这点属于普遍原则。说来说去,在老谢家,到底女的赚的没有男的多,因此被看不起。
去到北都三有点远,需六点钟出门赶公交的早班车。昨晚下过场雪,导致清晨的路面有点儿滑。要走到对面坐车时,发现人行天桥两边楼体道上放上了封路的牌子。
北方下雪后的路滑和南方的雨后路滑是不一样的。南方雨后路滑是肉眼看得见的,只在于人是不是粗心大意。北方的路滑全是静悄悄的潜在杀手。看着或许好像路面状况正常,实际上面早暗结了层冰难以辨认。如果是孕妇小孩老人,一不留心这一摔,后果极其严重。
人行天桥一到这种恶劣天气情况必须封,避免人从楼梯上摔下来造成严重事故。
早有预判,谢婉莹远远眺望没行人在人行天桥上行走,赶紧绕道走了。路上没有遇到耿同学,自己一个人搭上公交车。
快到北都三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写着:谢婉莹同学,我是郑医生,杜老师让我通知你们到生殖技术中心见面。
立即给郑老师回个短信:收到。
看来杜老师今天是在生殖技术中心工作了。到达目的地站点下了公交车走到北都三大门口。新建的门诊大楼以及后面气派的住院部是很漂亮。急诊暂时未搬,经上次整顿过后临时扩了些床位,正式扩容需等新急诊楼建起来再说。
生殖技术中心要从大门口往右走一段距离约数百米,是一栋独立的新楼。冬天寒风是瑟瑟了,迎面风大,走在路上不会儿瞧着一群人在路上排队,是快排到医院大门口来了,整整数百米很壮观。
大医院患者排长龙挂号是常态了,何况北都三生殖技术中心如此全国知名的地方。生儿育女是一个家庭的头等大事。
除了排队的人,有几名男男女女,年纪在二十几到三十几之间,明显不像是病人和病人家属并不参与排队。这群人只在排队的人群旁边叽叽喳喳,拉着患者和患者家属唠叨家常。
“我和你们说,你们进去北都三看这个病很贵的,而且不一定治得了。你们看,你们自己,你们四周的人全不是首都本地人。首都本地人不在北都三看病的。他们要找治不孕不育的专家去的是另一家。那一家比北都三便宜多了。北都三医生开检查第一天要几千块。后头说是要做手术上万是小数了,全自费的,在这里治下来没个几万十来万不可能。你们有这个钱吗?况且做手术伤身体。女人伤身体后想再要孩子更难的。”
有病人及其家属被对方说动了,询问道:“你说的这家医院是什么医院,有什么治疗方法?”
“我们介绍的这家是有名的中医院,是从我们老祖宗继承到生子的秘药处方,皇宫里的妃子吃了这药都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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