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琳琳安静地站在一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傅松,心脏止不住扑通扑通乱跳,这样的男人才值得自己托付终身……
刚才她收到传真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多数了一两个零,反复数了四五遍,最后才确定自己其实并没有数错。
光那整整齐齐的一长串10个零,就已经让她头晕目眩了,那得多少钱?
傅松同样也被传真上的那一串零搞得头晕目眩,连续数了三遍,确实是3个逗号,10个零,前面还有个1,那就是100亿……,美元!
不对啊,怎么是整数?彼得非搞什么?这老东西不会是把零头给贪了吧?
虽然是零头,可那也是至少几亿美金的零头啊!
傅松再大方,也舍不得这么多钱啊!
一年后,几亿美金能从苏联挖多少专家啊!估计沐城那个专家别墅小区都装不下!
不过他马上发现自己冤枉了彼得非,这老家伙在后面又加了句,另8亿3200万美元。
仔细一想,他就理解了彼得非的做法,实在是数字太大了,还是数零比较方便,而且全部都是零能给人最大的冲击感。
傅松潇洒地弹了弹传真,终于等到了收获的季节,真不容易啊!
从1987年黑色星期一之后不久,他便开始在东瀛股市布局,和彼得非、安藤清健一起前前后后往东瀛股市里砸了30多亿美元。
刚开始自然是要看多,日经指数不负所望,从23000多点一路涨到去年12月底的39000多点,足足涨了将近70%,即便没怎么加杠杆,光看多这一项,加上日元升值的因素,三人组就赚了将近40亿美元。
不久前,彼得非匆匆离开柏林返回纽约,主要是为了清仓收尾,然后反手做空日经指数。
自1987年10月黑色星期一,纽约股市崩盘,受美国压力,东瀛连续下调利率,很快日元利率跌到2.5%,大量廉价资本涌向股市和房地产,东京的股票市场总市值年成长率高达40%,房地产甚至超过90%。
在这期间,一场以华尔街为主力的国际资本的金融绞杀行动正在悄悄进行,美国人跟东瀛人对赌东瀛股市暴跌的可能,双方赌的就是日经指数的走向。
如果日经指数下跌,国际金融资本赚钱,东瀛人赔钱,反之,国际金融资本赔钱,小鬼子赚钱。
甚至一些主权国家都亲自撸起袖子下场对赌,比如高盛从东瀛保险业手中买到的股指期权被转卖给丹麦王国,后者将其卖给权证购买者,并承诺在日经指数走低时支付收益给“日经指数认沽权证”的拥有者。
一石激起千层浪,沽空权证在美国热卖,大量美国投资银行纷纷效仿,东瀛股市再也吃不住劲了。
去年12月29日,东瀛股市达到了历史巅峰,日经指数冲到了38915点,自此,大批股指沽空期权终于开始发威,不可遏制的暴跌就象意外的狂风骤雨劈面向人们袭来。
只不过,与1987年10月份的“黑色星期一”相比,东瀛股市并非真正暴跌。
今天跌个几百点,明天涨个几十点,后天又跌个一百多点,大后天升个两百点,如此细水长流,不到两个月时间,日经指数已经从最高38915点,跌至33300点附近,跌幅达15%。
彼得非在卖空日经指数期货上,又赚了15亿美元,加上之前看多的收益,在东瀛股市上三人组赚了50多亿。
至于这100多亿美元剩下的那些收益,则是来自于呆湾股市。
前年9月份呆湾股市暴跌,他们三人先是狂揽了50亿美元,其中一半的资金从岛内转移出来,剩下的一半资金在呆湾加权指数4600多点附近入场抄底。
上个月也就是1990年1月12号,台北股市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创出了12495点的历史新高,当时市场乐观情绪的弥漫已经无法控制,人们普遍认为股指将很快突破15000点。
就在大家一片乐观之际,似乎也验证了华尔街名言:行情总在绝望中萌芽,在半信半疑中前进,在充满欢乐中幻灭。
春节过后,台币升值趋缓,同时贸易顺差也未再度走高,被视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为空头下杀找到了借口,呆湾加权指数从最高点一路崩盘……
呆湾股市虽然没有做空机制,但大量的地下钱庄集资,保证金交易活跃,配资业务盛行,只要杠杆加的勤,有没有做空机制还重要吗?
跟在东瀛股市的套路相似,看多+新台币升值+杠杆交易,彼得非在呆湾股市硬生生咬下了一大块肥肉。
就这样,三人组花了两年时间,用50亿美元的本金,撬动了100亿美元的利润,回报率高达200%!
傅松出了一半的本金,连本带利怎么着也有……,卧槽,70多亿!
一想到自己能分到的数目,傅松感觉心脏都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稳住!
这才哪到哪?
东瀛股市离触底还早着呢,15亿美元的沽空收益仅仅只是开始,高潮还没来呢,而且高潮还不止一个,如果不出现失误,到今年年底,三人组应该还能从沽空日经期货指数上赚至少50亿……
初琳琳看着他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又是佩服,又是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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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算今晚他还想要自己“加班”,自己恐怕也是极为乐意的。
不行不行,如果他一开口自己就马上答应,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那个了?
嗯,自己还是要先拒绝,然后再半推半就答应他……,不过他这次的加班地点又会选在哪里呢?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地扭头看向里面的那张大床,雪白的脸上渐渐涂了一层粉红,甚至连耳根都滚烫滚烫的。
呸呸呸,你怎么会想这种事情?还要不要脸了!
傅松却没有初琳琳想的那么镇定,他心里早就如烧开的沸水,热气腾腾。
有了钱,自己才能有底气大展拳脚,很多事情也就更好开展了。
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从浮想联翩中回到现实,抬起头问道:“今天几号了?”
初琳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2月26号。”
傅松想了想道:“给彼得非回信,就说……,下次见面我请他喝二锅头,不醉不归。另外,请他继续关注两地股市的异动,建议他……,算了,不用建议了,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好,我这就去发。”初琳琳踩着高跟鞋噔噔地小跑着出去。
等她回来后,发现傅松已经泡上了热茶,愉快地唱起了《沙家浜》。
“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听着他掐着嗓子学阿庆嫂,初琳琳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看着笑靥如花的初琳琳,傅松突然感觉今天的茶一点都不解渴,于是一本正经道:“小初,今晚加班啊。”
“嗯。”初琳琳微不可察地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心里后悔得要死,自己怎么就一口答应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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