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将手,放在林七鼻前,“这明显是睡着了。”
林七挠了挠头,翻个身,接着假寐。
五位青壮年男子,冲向屋子,然而,门前一道劲风,拔地而起,阻挡着他们。
打手们自见古怪,一男子说道:“走了,走了,任务完成,别再惹多余麻烦。”
“好。”
五人缓缓离去,临走前其中一位,将断了两节的粗木棍,砸在林七身上。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林七嘴角勾勒一笑,身子,平地竖立。
林七打了打身上尘土,自顾将桌椅摆好,躺在躺椅上,将书盖在脸上。
知晓全程的小二,跑出屋子,他确信林七是高人。
他想学一门手艺,比如眼前医术。
小二跪在林七面前,见林七闭目,他便一直跪着。
打小二一出门,林七便知晓。
肉身半神的林七,对一些事情的感应,早已成为被动。
林七眼睛耳朵的感知,算不上千里,但半差不差。
既然有事相求,林七总要试试,他的心性。
...
直到,暮夜将至,已是黄昏。
林七伸了个懒腰,将盖在脸上的书拿下,佯装诧异道:
“小二,你这是作甚?”
小二见林七询问,他二话不说,磕头道:
“师父,我想学医,请收下我。”
林七想起‘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林七将针灸书,放在桌前,一页页的翻起来,问道:
“看到没,这可不好学,你当真要学?”
“要学。”小二回道。
林七陷入思索,若收小二为徒,小二是自身第一个徒弟。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半白老者样貌的林七,在躺椅上缓缓站起。
小二挪动着跪着的腿,注视着林七的答复。
而,林七在想一些,足够装逼,且受用的大道理。
林七来回踱步,忽而,灵感乍现,道:
“小二,你切记,医者仁心,学知识前,要先学做人。”
闻言,小二见有戏,磕头道:
“弟子明白,弟子谨记。”
林七抿着胡须,道:
“小二,走任何路,无非是走一个道。
大道漫漫,其修远兮,大道茫茫,其修难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