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那个不当人子墨炎阳使出的那招雷霆轰顶,真的好厉害!”
“你会不会啊,可不可以教教我。我跟你这么久了连个攻击性的术法都没学过呢。你就教教我呗。反正这里空旷也不怕吓到人。”
“但凡威力强大的术法都需要有磅礴的灵力支撑,你现在只是修士入门,尚在聚灵锻体阶段,连术阶都称不上,便是教你那些杀伤力大的术法,你也施展不出来。”
“就算侥幸让你施展出来威力大打折扣不说,你的身体也会因为支撑不住术法的反噬立刻兵解!”
“何况莫炎阳引来的不是普通的雷霆,而是可以荡平万邪的九重天雷,也叫九天神雷!”
“这样啊。”
听到自己暂时还不能学习那些攻击性强的术法,太子神色瞬间黯然,又听到墨炎阳使出的雷霆如此霸道,更是不可置信。
“九天神雷?荡平万邪?!不对呀,我可是看见那莫炎阳足足可是引下了九道天雷,可非但没有对公子君启造成任何伤害,还被君启袖袍轻扫给湮了,而墨炎阳本人也差点被碾成肉饼。”
“那神雷要那么厉害,君启不早被雷霆给劈得灰飞烟灭了吗?”
月无暇冷声道:“墨炎阳的确不负沧澜墨家的威名,年纪轻轻就已登仙阶,只是可惜他面对是百年前就威震仙门的公子君启。”
“若不是百年前君启肉身被毁沦为鬼道,修为大跌,加之手下留情,墨炎阳于他不过蝼蚁。蝼蚁引来的九重天雷又能有几分威力,万中之一已是极限。如果当时来的是墨家家主墨雪松,胜负就未知了。”
“墨雪松?听公子君启说那是他兄弟媳妇。一个女子,也能那般厉害?”
不是太子迂腐,而是他生活的俗世,不论是士农工商,还是戍边打战,都是男子,而女子似乎只是男子的附庸,她们最大的作用也只是相夫教子,传宗接代,毕竟像当今大祭司这般神祗乃是世间绝顶。可现在月无暇却告诉他,这般传奇的女子不止一个,要他如何相信。
“墨氏雪松,沧澜墨家嫡女,受命于危难之际,一身黑衣夜雪,持巨剑,一人一剑杀敌万计,率家族上下力挽狂澜,智计卓绝,心冷如冰,尤擅权衡,退楚氏婚约,果断与仙门沉氏联姻,与双剑道长沉岁寒结成道侣,沧澜仙门莫敢睥睨。”
灵力高深,城府深沉,心肠冷硬,寡恩薄情,权衡利弊,将婚姻当成赚取利益的工具,太子震惊,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女人吗,又或者自诩出尘绝世,淡泊名利的仙门居然能培养出如此可怕的家主,这又与帝王家何异?
“仙门之间也会相互攻讦,他们之间也会像南境和沧澜一样发动战争吗?”
月无暇冷嘲道:“所谓仙门不过是修士对自己的美称,其实就是不同修士之间组建的势力。仙门,不过另一个红尘罢了,是非纷扰,争权夺利,地域划分。
“不同的是修士之间的战争比凡人更加惨烈,残酷,恶毒。凡人之争,死后还有轮回,可是仙门势必要将对方挫骨扬灰,灰飞烟灭才肯罢休。”
“南境还好,有辉月宫的干扰管控,可沧澜就不一样了,仙门林立各自为主,强弱吞并,时有发生。”
太子庆幸道:“这样看来还是咱们南境的修士文明和谐。那些沧澜修士都是一群野蛮人。师兄,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污渍吗?你眼神冷飕飕地好吓人。你看清楚一点,我是师弟,不是敌人。”
“我只是诧异殿下你自幼生长在宫闱,还不知人心叵测的道理。你当真以为南境的修士个个都是柔顺听话的绵羊?修士因为有灵力傍身,大多自命不凡,眼高于顶,让他们低头谈何容易……”
太子好奇道:“所以辉月宫是如何做到的呢?”
“切磋。”
“切磋?”
“对于那些潜心修行,与人为善的仙门,辉月宫自然动之以情理,而那些红尘心重,蔑视人命的,就只能切磋了。”
“那些不能约束自己,又不服辉月宫管束的仙门都被辉月仙师上门讨教过,他们的宗主,掌门,老祖宗都被祭司和神官亲自拜访过。然后他们就心悦臣服了。”
“呃……厉害……”
难怪南境的仙门那么和善,原来都是被辉月宫切磋出来的,如果切磋过还没有被感化的,估计就是切磋的力度不到位了。
所以说真理有的时候真的是在力量之下,地位真的是一刀一剑打出来的,一寸山河一寸血,用在修士界也是极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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