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经被卡桑给扎了一剑,此刻被我们三个人堵在了这个房间里面,已然是无处遁逃,他拿起了一把弯刀,就朝着我们扑杀了过来,邋遢道士的雷击木剑一抖,雷芒闪烁,跟他的弯刀碰撞在了一起。
一股电流直达全身,那降头师顿时被电的浑身打摆子。
趁此时机,卡桑快速闪身到了他的一侧,又是一剑,扎在了他没有手上的那个腰子上面,疼的那将降头师发出了一声惨哼。
我快速闪身到了他的身边,用肩膀猛的撞击了一下他的心口窝,将其一下给顶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之上,等他滑落下来的时候,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不等他起身,炼血球就朝着那个降头师身上撞了过去,将其周身包裹,疼的他不停的在地上惨嚎。
这家伙死的越惨越好。
看到屋子里被他折磨的那些人,我都想过去再补两刀。
这些降头师为了炼化出十分厉害的鬼物出来,都去抓一些普通人过来,用极为惨烈的手段折磨他们,在活着的时候,承受着无尽的痛苦,这样死了之后,才会怨念深重,成为十分凶恶的厉鬼,所以屋子里才会出现这种十分残忍的画面。
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这些丧心病狂的降头师,竟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实在是灭绝人性。
不多时,那个降头师就被炼血球彻底榨干,躺在地上浑身发抖。
屋子里那几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人,肯定是就不活了,一个被剥了皮,一个浑身都打满了铁钉。
好在那个小女孩儿还没有被丢到满是毒虫的大缸里面,幸亏卡桑出手及时。
不过屋子里的这几个孩子,我们暂时还不能带走,因为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为了不让这些小孩子弄出动静来,我将魅灵给放了出来,暂时迷惑住了他们,等一会儿收拾完了塔万和他那些徒弟,我们再带他们走。
卡桑看到那个降头师还没有死透,上去朝着他心口窝又补了一剑,让其彻底没了声息。
搞定了这里的一切之后,我们三个人再次进入了隐身状态,走出了这间屋子。
然而,当我们走出这个房间之后,顿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了,院子里竟然弥漫着一股十分恐怖的气息。
这边我刚一踏出门口,便有一道暗器朝着朝着我这边打了过来。
卡桑连忙一剑劈出,帮我将那道暗器给劈飞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但是一个声音却传了过来,是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说着十分生硬的中文:“你们是从华夏过来的吧?胆子真不小,竟然找到了我这里。”
糟糕,竟然被发现了。
我们一直做的十分隐秘,那塔万是怎么发现我们进来的呢?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或许是刚才我们杀掉的那个降头师,通过某种秘法联系到了塔万,或者是这一大水缸里面的降头虫,让塔万感应到了我们的存在。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都已经暴露了。
不过没关系,我们不仅仅只有三个人。
整个老六团全体出动,还有杨高逸这样一个杨公风水的掌门人在,我们还真没有什么好怕的。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刚才一直都在隐身状态,他竟然也能准确无误的发现我所在的位置。
这就十分恐怖了。
隐身符在这种十分厉害的高手面前,就不太管用了,因为这种高手,能够通过炁场感应,从而锁定我们所处的方位。
但是卡桑他肯定是感觉不到的。
想到这些时候,我已经拿出了传音符,给谷大哥烧了一张,示意他赶紧带人过来支援。
既然隐身符不管用了,我们也没有再隐藏的必要,我和邋遢道士当即现身出来。
等我们出现之后,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也从院子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
这时候,我才看的分明,这是一个至少八十岁左右的老头儿,脸上都是皱纹,皮肤黝黑,一双眼睛确实炯炯有神,眼神之中都是凶残的光芒。
这个人应该就是我们要寻找的塔万。
在那老头儿出现之后,紧接着又有六七个降头师从院子的几个方向走了出来,将我和邋遢道士团团包围了起来。
很快,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不久之前在杨天笑房间窗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家伙朝着我指了指,跟身边塔万怒声说了几句。
虽然我听不懂,不过我也差不多能够揣摩出他的意思。
他应该是说,就是那天我打扰了他给杨天笑下降头,不能让我活着离开这里云云。
被这么多人包围,邋遢道士却十分淡定,举起了手中的雷击木剑,指向了塔万:“你就是那个塔万……什么来着?”
“糖醋里脊。”我小声的提醒。
“对,你就是糖醋里脊是吧?”邋遢道士有些不屑的问道。
此话一出口,那塔万的眼神变的更加阴仄起来。
我当即也上前一步,正色道:“塔万,既然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那就好说了,你徒弟给我朋友下了灵降,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只要你肯交出解开灵降的办法,我们决定饶你一命。”
塔万就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我们两个,好像是在说,是谁给你们的勇气,过来如此大言不惭的。
“老夫这么多年,杀人无数,还从来都没有给人解降的先例,你们想要解开灵降的法门,首先你们得活下来才行,既然你们能找到这个地方来,说明你们还是有些本事的,如果用来修炼鬼降,绝对是最好的材料。”那塔万看着我和邋遢道士眼神儿都绽放出来光彩了。
一旦我们俩落在他们手里,估计扒皮抽筋啥的是少不了的。
这些邪恶的降头师,折磨人那真是很有一套。
这时候,塔万突然迈开了脚步,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盯着他了一眼,四目相对之时,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响 ,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顿时也疲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