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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6章 你和許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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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6章 你和許韻呢

    張锴剛說完,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邊推開,動靜還不小,張锴和沈初回頭看過去,便看到賀致洲。

    張锴臉上笑容越來越明顯,看向沈初,說:“你看我,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初就看了一眼賀致洲便收回視線,心髒忽然用力跳了兩下,呼吸也有一瞬間滞了一下,手指用力扣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那麽激動。

    賀致洲來到沈初身邊,沒看張锴一眼,視線只在沈初身上,他問她:“為什麽不聯系我?”

    沈初沒回答,張開替她回答了:“她手機沒電了。”

    “我沒讓你說話。”

    賀致洲眼眸銳利瞥向張锴,張锴反而笑得吊兒郎當,說:“她不舒服,我幫她回答一下怎麽了,賀先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吧。”

    張锴還提醒:“病房裏還有其他病人在,賀先生別那麽兇,動靜小一點,別吵到別人休息了。”

    張锴還挺好心的,拉開一張椅子給賀致洲坐,一邊絮絮叨叨的:“沈初是生理期痛暈過去了,昨晚還被同學關在教室,要不是我,她昨晚在教室睡了。”

    賀致洲一聽,眉頭緊皺,不可置信看向沈初,沈初沒有說話,還躲避他的視線,沒有正視他,而賀致洲愈發低沉盯着她看,責備的話到底還是不忍心說出口,而是跟她說:“好點了嗎?”

    沈初還是不回答,回答的是張锴:“差不多了,醫生說要是今天好了就能出院。”

    賀致洲又看向張

    锴:“你跟我出去。”

    張锴說行啊,看了一眼沈初,就跟賀致洲出去了。

    等他們一走,隔壁病床的病人好奇問沈初:“小姐姐,那倆個男人都好帥啊,是你男朋友嗎?”

    沈初擰了擰眉頭,沒有回答。

    而此時病房門口兩個大男人站在那對峙,張锴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而賀致洲臉色陰沉的可怕,盯着他看,一字一句說:“我不是警告過你,離沈初遠點。”

    “賀先生不感謝我救了沈初?怎麽還反倒過來怪我?何況昨晚沒有我,沈初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

    張锴愈發嚣張,說:“賀先生可不能忘恩負義。”

    賀致洲沒時間和他廢話,伸手揪住他的衣領,警告他,“你他媽少廢話,別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沈初說了什麽,我警告你,離她遠點,不然我不會饒了你。”

    張锴非但不害怕,語速緩慢至極,說:“賀先生在威脅我?”

    “是又怎麽了,威脅你不行麽?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沈初不是你能沾惹的人,有些話,我不再說第二遍。”

    賀致洲揪住他衣領的手逐漸用力,掐的他喘不過氣來,他卻還笑得出來:“賀致洲,你是急了吧?怎麽,現在知道着急了?早幹嘛去了,沈初流産的時候,你在哪裏?她昨晚被她同學欺負,你又在哪裏?你不過是個游移不定的渣男而已,裝什麽深情。”

    賀致洲嗤地一聲冷笑:“

    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插手,跟你沒點關系。那是我們倆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如果你還在她身邊出沒,別怪我沒有提前警告你。”

    張锴舉起雙手投降:“好,我怕了怕了,不就是個女人而已,你喜歡那你自己留着,這下可以松手了吧?”

    賀致洲沒有松開手,而是更用力收緊手上的力道,眼神充滿厲色,再三明确警告他。

    張锴端正态度:“賀先生,我都怕了,你能不能、松手,我想你也不會蠢到大庭廣衆之下殺人吧?你快放開我!”

    他臉都紅了,喘不上氣。

    四周要是沒有人,他真有可能被賀致洲掐死。

    媽的。

    張锴心裏罵了句髒話。

    賀致洲冷不丁松開手,冷豔一瞥:“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沒有下一次。”

    張锴摸着脖子笑,咳了幾聲,而賀致洲已經進了病房,張锴盯着病房門口的方向冷冷一笑。

    沈初正要下床,恰好賀致洲進來了,幾步上前扶了她一把,手剛碰到她的肩膀,她下意識避開,大概看到是他,有些抗拒。

    賀致洲沉了臉:“你去哪裏?”

    “洗手間。”

    賀致洲二話不說将她橫抱起來就往洗手間去。

    沈初反應過來就推開他:“你放我下來。”

    “不是要上洗手間?”

    “放我下來。”沈初微怒。

    賀致洲幹脆把人抱進洗手間,逼仄的洗手間并不能容下兩個人,而且她還是被抱着的,病房裏其他人還投來探究的視線

    ,看他們倆個人一塊進了洗手間,賀致洲盯着她說:“害羞了?”

    沈初實在沒有力氣和他拌嘴,吵架都沒有力氣,“放我下來。”

    賀致洲壓低聲音警告她:“你再吵。”沈初立刻不出聲了。

    賀致洲壓低聲音說:“我不想兇你,沈初,你乖點,我不會對你怎麽着。”

    說着賀致洲關上洗手間的門,把她放下來,說:“可以上了。”

    沈初扶着牆壁在站着:“你出去。”

    他這麽大人站在這裏她怎麽上洗手間,是要看着她嗎?

    “不出去,你解決你的。”

    “我在生理期。”

    “不影響。”

    沈初咬牙:“我影響,你出去!”

    賀致洲說:“別鬧了,安分點。”

    沈初深呼吸一口氣,不再和他說話,轉過身解決內急,她當着他的面,也不顧及他的面子,直接坐在馬桶上,拿出了護墊,慢條斯理換上。

    賀致洲等她解決完,還幫她提了一下褲子,拿了洗手液塗抹在她手上,打開水龍頭認真搓洗,她手很軟,也很冷,沖掉泡沫,他抽了張紙巾仔仔細細給她擦幹淨,她沒有說話,又被他抱出洗手間,回到床上,他坐在床邊,望着她的臉頰,溫柔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還難不難受?”

    沈初卻問:“張锴呢?”

    “我讓他走了。”

    “為什麽?”

    “你看,你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說過,不能和他來往。你和誰都可以,和他不行。”

    沈初咬着唇肉:“那

    你和你許韻呢?”

    “那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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