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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得罪
沈初下意識看向賀致洲,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有些擔心。
賀致洲只看了她一眼,随即跟沈父說:“沈叔,我想可能不用了,沈初是成年人,我會照顧好她。”
“怎麽,我還比不上你這個所謂的男朋友?”沈父看向沈初,铿锵有力道,“沈初,你現在還小,說到底我還是你父親,怎麽,我的話你也不聽了?還是擔心回到家裏,我會對你不好?虐待你?”
沈父提起這事,無非是在警告沈初。
沈初還是有點怕的,縮了縮身子,往他身後站了站,抓緊他的衣擺。
“賀致洲,再怎麽說我都是她父親,她回到家裏住很正常。”
沈初卻說:“您之前縱容阿姨把我關起來,還把我送進精神病院,我才不想回來,我現在也不相信您了。”
“那是誤會,而且也是為了你好,你那會精神狀态确實不正常,我是擔心你和你媽媽一樣,最後弄得嚴重了怎麽辦吶?爸爸再怎麽說都是你爸爸,你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沈初搖頭,她除了搖頭還是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裏,哥哥,我們走吧。”
賀致洲沒有猶豫,“好,我們走吧。”
他說着就帶沈初離開。
沈父沒攔着,但生了很大的氣,聲音拔高了很多,說:“沈初,別忘了你媽走之前交代你的事,她讓你好好聽我的話。”
沈初渾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猶豫,還是跟賀致洲離開了。
回
去路上,車裏很安靜,誰都沒說話。
沈初就望着車外邊,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直回到住處,賀致洲拿了兩人的衣服,摟着她進了浴室,洗澡。
浴室裏水汽彌漫,磨砂玻璃倒映出交疊的身影。
最後從浴室裏出來,沈初挂在他身上,沒有任何力氣,柔嫩的手臂纏着他的肩膀,她輕輕哼着,晃着白淨的腿,心情還挺愉悅。
賀致洲沒讓她閑着,繼續剛剛在裏面的事。
沈初還有點怕,畢竟出院沒多久,就叫他輕點,不要那麽沖動。
賀致洲聽進去了,很溫柔對待,比起之前都很溫柔。
結束後,沈初在他身上睡着了,他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她是真的很瘦,脊背很明顯,漂亮的豔麗,像朵飽經風霜的玫瑰花。
這朵花,在他懷裏盛放。
等她睡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多的事了。
賀致洲沒有出去,在家裏陪着,連張阿姨都不在,張阿姨不在之後,賀致洲把人摟在懷裏,更加肆無忌憚,逮到機會就吻上她的唇,一下又一下,沒完沒了的。
沈初意識到他好像很生氣,很惱火,在發洩似的。
她不知道說什麽好,很沉默,接着又很無奈,被他任由欺負。
很快天都黑了下來,沈初一天沒出門,她喝了杯水後,她實在遭不住,推開他,說:“你好煩。”
賀致洲笑了聲:“有多煩?”
“就很煩。”
“不好麽?我這麽煩,不行麽?”賀致洲又纏上她,吻
她的唇。
她推搡他的肩膀:“讨厭,你很讨厭。”
賀致洲笑着親她的唇:“有多讨厭?”
他上瘾了似的,沈初怎麽推搡都沒用,最後結果都是一樣的。
就連晚飯都是在房間內解決,她就沒機會出過房間。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賀致洲接了個電話,是朋友的,約他出來見面,他沒去,直接拒絕了,甚至關掉手機。
一時間,想找他的人都找不到。
而這一關機,就關了三天。
這三天,他使勁欺負沈初。
沈初就沒走出過客廳,累了就睡,睡醒了沒多久又開始。
她都覺得賀致洲是不是瘋了,而且一連幾天不出門,這都不相識他平時的作風,很讓人費解,她也不明白,就問他,“你不出門也沒關系嗎?”
“沒事。”
“沒事?真沒事?”
“有什麽事?”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沈初能再說什麽,她就不管不顧了,當做沒這事發生,又一天過去,他終於起來了,換了衣服,開了手機,手機有很多未接電話和未讀消息,他看了一眼,跟沈初說:“我出去會,今天晚上回來。”
“随你。”沈初趴在床上睡覺,懶得理他,她心裏想的是終於解放了,終於可以休息了。
等賀致洲一出門,沈初就起來了,換了衣服洗了澡,打扮了會,也跟着出門,她需要出去走走,再去張锴那一趟。
這幾天悶在房間裏,快死了。
快被賀致洲弄死了。
這個點,張锴在公寓睡
覺,聽到敲門動靜被吵醒過來開門,看到是沈初,挑了下眉頭:“你怎麽來了?”
“讓我進去。”
“進進進。”
張锴熱情招呼她進屋,倒了水給她喝:“什麽情況,你居然能跑出來了?”
“他出去了。”
“所以你才能出來?我說沈初,你是不是太憋屈了,怎麽像是金絲雀啊,被束縛自由,什麽都沒有了。”
沈初往沙發上一坐,朝他伸手:“煙。”
張锴拿出一包煙遞給她:“我這沒女人抽的煙,男人抽的,很烈,你能不能行?”
沈初沒理他,抽了一根,點燃咬在唇邊,緩緩吐了口煙霧:“周翰森找了我,我又被盯上了。”
“周翰森?哦,知道,你那個前男友。”
“很麻煩。”
“怎麽麻煩了?”
“你說呢。”沈初說,“只能說我爸的仇家可真多,誰都想對付他。”
“那确實,你爸就是命好,祖上留的東西多,他雖然不是個人,但投資眼光也是好的,手裏那點東西,确實叫人眼饞。”
“你也是?”
“我爸是。”張锴毫不猶豫承認,笑嘻嘻的,他接近沈簌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點,沈家呢,确實家大業大的,想要對付她家的人确實多。
沈初說:“那我爸确實活該,我也想他死。你說吧,你又是怎麽打算的?”
“沒怎麽打算,最近遇到麻煩,無暇顧你家。”
“我的意思是,張锴,你需要我做什麽?”
沈初直勾勾盯着他看,意思很明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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