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到山门就可以了。“舒季说。
“山门在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运送烟酒的车子很快到了,车上三个小伙子,舒季安排人卸车。林晓领着三人到一间屋子里喝茶。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林晓问。山里经常有劫匪,这一车的东西价值不菲。
三人知道来接应的林晓是自已人,说道:”走国门,扮成正常的送货商户。和标段运送钢筋水泥的车队一起来的。”
“路上盘查的多吗?”
“遇见了好几拨,幸亏我们人多,不然不一定能送来。老板说了,您需要什么,直接打电话,我们给送来。”
“好,回去的时候把这里土特产捎回去一些,能赚钱。”
“回去的时候不一定这么幸运了。”
“你们去街上转转,有便宜的东西买回去,我负责你们的安全。”
几个人上街去了。
舒季进来。林晓问道:”这里什么东西运到华国赚钱?”
“石头,木材,还有野山菌。”
“你收集一些,让这几个人捎回去,中间你赚差价。就说是公司捎回去的礼品,免交关税。”
舒季眼睛发亮,他知道边贸生意的利润,乔金胜除了盘剥辖区的百姓,也在偷偷的走私,走私的收入占相当的比重。舒季早就想做这样生意,只是华国没有人接头,好生意送上门,自然高兴了。
三人回来以后,问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舒季说帮他们采购,并负责在棉国境内的安全。
报价以后,为首的一人觉得价钱高于市场价,不想要。林晓把他拉到一旁说:“收下,她是乔金胜的女人,你们多花的钱我给你们补上。”
“要是这样,多高的价钱我们都要。”
车子装满,舒季交给他们一个铜牌,上面有酒店的名字。
“遇见盘查的,只要出示这个牌牌,畅通无阻。”
几人将信将疑。
这一笔生意,舒季净赚十万,比酒楼一个月的利润都高。
舒季高兴的拿出一万块,递给林晓:“这是你的中介费。”
林晓一笑:“我应该感谢你,这一批货拉回去,他们几个也不少赚钱。你是给我帮忙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林,你门路真广,要是早认识你,我就是狼头岭的富婆了。”
“你马上就是狼头岭的富婆。你注意一下,这里什么商品华国喜欢,差价高。以后有华国往这边运送物资的卡车经过,让他们捎回去,你什么都不做,只等数钱了。”
“偷偷做几趟可以,不能做的大了,乔金胜知道了会不高兴。”
“你给乔金胜点好处就行了,就说是酒楼赚的钱,赚的我们华人标段上的钱。乔总高兴了,对我们标段不再那么讨厌。”
“也是。”
“走吧,时间不早了,咱们去狼头岭去。”
林晓看看外面的车子,车上的货物比送来的少多了,肯定是舒季克扣了。
“不要看了,我在酒店里存了一些,咱们留着喝。”
“九夫人经营有道。”
舒季白了林晓一眼。
开上货车,舒季坐在副驾驶,一路往山上去。
林晓来过狼头岭,那是几年前追捕尹二民的时候。经过一次爆炸,物是人非。乔金胜回来了,对狼头岭进行了重新加固,挖了很多战壕和地堡。
舒季掏出一包华子,打开。抽出一支点上。
然后递给林晓。
过滤嘴上有淡淡口红。
“怎么,嫌弃我?”
“哪里?我想吸着这支烟,等于和九夫人亲嘴了。”
“你小子留点口德,乔总知道会割了你的脑袋。”
“九夫人,你在酒楼,咋没有见乔总来过,你不想他吗?”
“老东西是狐狸精,做的亏心事多了,怕棉国政府军,怕你们华国把他斩首。”
“他已经和华国打好了协议,华国不会动他的,真要斩首了他,大小帮派起来,没人镇住狼头岭,华国的项目肯定会停住,找个谈判人都没有。华国虽然花几个小钱,只要项目进展顺利,没有其他人骚扰,华国应该感谢乔总。”
“你是明白人。”舒季也点上烟。
傍晚的时候,来到狼头岭的山门,车子被拦下。
舒季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开来一辆卡车和一辆小轿车。
卡车把小货车上的烟酒茶叶倒腾到卡车上。
舒季要走,林晓拦住:“九夫人,我在这里等着你吗?”
“等着就是。“
车子走了,把林晓孤零零扔在山门。
林晓从车里拿出几包烟,往岗楼上走。
“站住!”岗楼上有人喝到。
“老总,我是来给你们送烟的。”林晓晃晃手上的香烟。
岗楼门打开,一个穿着制服的家伙出来,接过林晓手里的烟。
“下去!”
林晓一笑:“本以为和九夫人一起来,受到热情款待,谁知道你们----”
“对不起,这是我们的职责,你没有出入证,只有在外面凉快了。”
“好吧!”
林晓下来,钻进车子里,点上烟,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个山门是新修的,两旁是悬崖峭壁,据守山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天完全黑了。士兵在换岗吃饭。
妈的,真的把我撂这里了?
厚着脸皮过去:“几位老总,哪里有卖吃的?”
“哈哈哈-----你小子,以为这里是商场。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会儿给你捎来一些。”
“谢谢老总。九夫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小子傻啊!九夫人来了,肯定会过夜的,要不你回去吧。”
“九夫人说让我在这里等。要不你们给她打个电话,问问要不要继续等她。”
“我们才不问,要是九夫人和乔总正在床上高兴,我们不是找死吗?”
过了一阵,一个哨兵手里提着吃食,扔给林晓。
“几位都吃过了吗?我车上有酒,喝一点?”
几个家伙听说有酒,说道:“掂过来,掂过来。”
见林晓掂来的是台子,口水都流下了。
带班的哨兵说:“现在不能喝,等连长查岗后再说。”
一直到半夜,不见舒季出来,估计真的上了乔金胜的床。
哨兵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花生米和烧鸡,在岗楼里喝了起来。一瓶酒喝完,一个哨兵敲敲车窗:“老弟,车上还有酒没有?”
“有,有!”林晓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