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审讯
“伙计，你还没认清现状，威廉·西尔瓦是子爵的准女婿，所以，我们才插手到了这起案子中。”
……
“你在艾戈利坦卫队服役的前七年都是三等兵，九个月前晋升为下士，半个月前铃声晋升为中士，你真的有那么多军功吗？”
……
“半个月前，你的老婆孩子还住在野狗巷的破屋里，但现在全款买了一套公寓，你从哪来的这么多钱？”
……
“斯安维克目前只有五个中队接受了射击训练，掌握射击技巧的人少之又少，威廉遇刺的那天，你正好是外出公干。”
……
“伙计，要么交代出你的幕后主使，要么就接受法庭审判，然后被公开处决...”
法恩斯继续劝解道。
“我重申一遍，我没有杀人，你们应该替我找来卡西迪中尉，他是我的长官，也是我的证人，他会告诉你们我的情况的，我不是你们找的人，你们找错了！”
西蒙·海耶打断了眼前男人的话。
“啧啧，看来你果然是在军队中服役太久了，一点都不了解梅丽茵街7号的恐怖，我已经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了，但是你没有掌握机会，来人，拔掉他所有的指甲，让他好好回想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参与过那次刺杀。”
法恩斯命令道。
“是！”法恩斯身后的两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狱卒打开了牢房，拖拽着铁链将西蒙海耶挂在了房内的十字架上后，一人按住了西蒙的手，另一人拿起了细长的夹子。
“啊！..啊！...啊...”
...
“啊！..啊！...啊...啊！”
...
“啊！..啊！.....”
...
西蒙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狱卒的动作极快，几分钟的时间就把西蒙所有的手指甲拔得干干净净，一对指甲盖被放在了托盘里。
卢瑟福侦探事务所有着不成文的规矩，任何想做侦探的人都得再地下牢房见习一个月，他们的工作就是拷打各类嫌犯，起初的时候还是比较传统的拷打方式，但随着副总探长掌管地下牢房后，炮烙、拔指甲等等一些酷刑也被写入了事务所内部的拷打教材。
“妈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等我离开这里，我一定弄死你！”
西蒙·海耶咆哮道。
“西蒙，教会的在两条街外修了一所医院，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是谁雇佣了你，我会立马为你请来一位牧师，他会施展圣光治愈你，告诉我名字吧，求你了。”
法恩斯掏了掏耳朵，轻声说着。
“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没有杀人！”西蒙嘶吼道。
“梅丽茵街7号有个诅咒，进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完完整整的出去，看来你也不会例外，小伙子们，剪掉他的脚趾吧。”
法恩斯对着两个戴头套的狱卒道，一人死死按住了西蒙的右脚，一人从外面的刑具架上拿来巴掌大的刑具。
“啊！！！！！！！！！”
西蒙海耶尖叫着，他的右脚传来一股刻骨的疼痛，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将那截鲜血淋漓的脚趾放在托盘里，摆在他的面前。
“所以，你要坦白吗？”
法恩斯继续问道，做侦探不仅仅要心思缜密，更要心狠手辣。
这样的拷打都是常规操作。
总探长之前并不赞同这种做法，但在副总探长的游说下改变了策略，被抓来的人认罪率高达100%。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是被法庭宣判无罪释放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杀人。”
西蒙颤抖着身子，脚步传来的疼痛比双手更疼，他都忘了自己刚刚有多痛。
“好吧，你不小心跌了一跤，然后导致一枚碎石子戳破了你的双眼，我们第一时间将你送入了医院，但你还是失明了，你希望我在今天的审讯报告中这么写吗？”
法恩斯笑吟吟的问道。
心理战并不一定起作用，但在施展了拷打以后，几乎从来都没有缺点。
“哎，西蒙·海耶，猎鹰突击队的首席射手，竟然一不小心变成了瞎子，从此你的世界一片黑暗，你什么都做不了。”
“伙计们，准备好工具，帮助我们的新朋友变成瞎子。”
“等等！”
西蒙·海耶高声呼喊。
“我承认是我向威廉开枪，我有罪，送我去接受审判！”
“我们都知道是你开的枪，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避免拷打了吗，我要那个人的名字，你得给我名字。”
“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开的枪，威廉曾经辱骂过我。”
西蒙连声说到。
“伙计们，外面的烙铁应该烧红了，替我们的西蒙止血吧，对了，你们得用盐水清理伤口，确保伤口不至于感染。”
法恩斯对着参与拷打的狱卒说到。
“啊……啊……啊……”
……
“啊！！！！！！！！！！”
……
西蒙再一次的惨叫着，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痛苦，即使是曾经被敌人刺伤，也远远没有现在这么痛苦。
“是谁雇佣了你？”
法恩斯再次问出了问题。
“你可以大胆的告诉我，你会作为污点证人被免除刑罚，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谁策划了谋杀，是谁雇佣了你。”
“我真的会被免除罪行吗？”
西蒙奄奄一息道。
在过去的半个小时里，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那些约定已经变得模糊。
他实在忍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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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尽力这么做，只要你协助调查，我会帮助你脱罪。”
法恩斯满脸真诚道。
“三周前，斯库恩·卡西迪中尉找到了我，他要我杀死威廉·西尔瓦，条件是给我50镑，以及帮我晋升为中士。
……
他给我的目标是威廉·希尔瓦，并且把我的配枪从军械库带到了外面。
……
米格尔也参加了这次暗杀，他负责在我开枪后带我离开现场。”
西蒙·海耶一句句的说着，他以为自己最后忠诚，但事实证明，他不行。
他无法忍受拷打。
“呃……没有其他人吗，比如直接为你提供资金的某个贵族？”
法恩斯继续询问，他们一开始就把嫌疑人锁定为麦迪逊·约翰斯顿，然后才根据情报找到了猎鹰突击队的西蒙·海耶。
在拷打之下，西蒙·海耶虽然交代了问题，但并没有说出那个人名。
“没有，卡西迪中尉可能接受了其他人的委托，但是我没有，是卡西迪让我动手的，我不知道其他信息。”
西蒙·海耶继续道。
法恩斯思考了半天，起身走向了探长办公室，他得去听探长的意思。
探长又在会客。
门外等待了二十分钟后，英姿飒爽的安德丽娅·西尔瓦小姐走出来，再度敲响房门，得到许诺后，法恩斯才走进房间。
“探长，我们……”
听完了法恩斯的叙述后，韦恩起身为自己的属下倒上了一杯红酒，说到：
“我这两天侧面了解了一下守卫的晋升机制，特殊晋升的话，三等兵晋升下士需要50000点军功，下士晋升中士需要100000点军功，这显然不是斯库恩·卡西迪这样的中尉能够做到的。”
“我怀疑西蒙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秘密帮助西蒙晋升了军衔。”
“要继续拷打吗？”法恩斯问道。
“继续吧，先从他的脚趾开始，为他准备好药剂，不要让他死在牢房里了。”
韦恩安排道。
“兄弟们想吃什么喝什么就放开，账单全部记在西蒙的医疗费里，会有人替他付账的，你们只管吃好喝好。”
“是，探长阁下。”
法恩斯得到许诺后走出韦恩的办公室，接下来，他知道要怎么做了。
送走了原住民法恩斯，韦恩坐在办公桌前思索着这件事，安德丽娅刚刚传来了消息，威廉·西尔瓦已经恢复了正常。
两天前，威廉从昏迷中醒来，西尔瓦家族雇佣了好几个牧师治愈他的伤势。
安德丽娅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威廉同意吸纳他进入西尔瓦家族，并且愿意接受他的条件，可以为他在事务所周边提供一个住所。
另一个消息是麦迪逊·约翰斯顿曾在艾戈利坦卫队短暂的服役过一阵子，他和西蒙是战友。
种种证据都表明，神豪玩家麦迪逊离暗杀事件脱不开关系。
他特别想知道麦迪逊被判刑后能不能发挥钞能力，能否影响斯安维克的司法公正，他需要付出多大代价才能豁免罪行。
数个小时后。
法恩斯再度敲响了探长的办公室，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20:36。
掏出了怀表看了一眼后，法恩斯离开了探长的办公室，探长的作息非常规律，每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休息。
次日。
韦恩刚刚上线就见到了守在门外的法恩斯，他怀疑法恩斯一直守在门外。
法恩斯汇报道：
“探长，我们昨天取掉了西蒙的七根脚趾后他终于交代了，他说是强尼·约翰斯顿雇佣了他刺杀威廉·西尔瓦。”
“强尼·约翰斯顿……”
韦恩挠了挠头，拷打的结果有点出乎他的意见，但又完全合情合理。
“人都抓了吗？”
“昨晚我们连夜把斯库恩·卡西迪和强尼·约翰斯顿抓了过来，现在关在地牢里。”
法恩斯汇报道。
强尼·约翰斯顿也是个玩家，是神豪麦迪逊的铁杆跟班，作用就相当于是麦迪逊的狗头军师，看来麦迪逊比较鸡贼。
这事肯定是他的主意，但为了避免原住民反水，特地找了个背锅侠。
这样一来，西蒙海耶就算是被拷打出了名字，说出来的也是麦迪逊的马仔，对他本人没有影响。
突然，他联想到了重要的一点。
“斯库恩·卡西迪的履历查了没有，有没有发现关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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