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昨晚在外面跪了一夜。”凌昭凤有些底气不足的回道。
张太医眉头瞬间就皱起来,一脸不赞成的望着凌昭凤:
“殿下,他如今手腕脚腕虽看似恢复如初,但一到下雨下雪天还是会痛的。”
“而且上次的伤终归是留下了病根,他如今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再这样折腾,以后怕是不止留下病根那么简单了。”
“是孤的错,还请张太医帮个忙,帮他治疗治疗,若缺什么药材都可以告诉孤,孤都会找来的。”
张太医年纪大,又一直是东宫的专用太医,在凌昭凤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凌昭凤在她面前也一向不会摆太女的架子。
此时看凌昭凤认错态度还算可以,自然也没揪着不放,只让凌昭凤把季墨玉的裤腿挽起来看了眼季墨玉的膝盖,接着紧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去开了药方。
“这是内服的药,侧君昨晚在外跪了一晚,定然受了寒,说不定已经感染风寒了,殿下还是派人关照着点。”
“另外这是外敷的药,侧君除了背后的伤需要勤换药外,膝盖处连着小腿……唉,整个腿吧,也要热敷加上药,并且要将药揉进去,让膝盖完全吸收。”
“孤明白了,有劳张太医。”
“唉!”再次看了眼床上的季墨玉,张太医再次叹了口气。
“派个人随臣去取药吧!以后一定让侧君好好将养,若是再折腾,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喽。”
为免凌昭凤又不知分寸,张太医特意把情况说的严重了些。
凌昭凤自然不敢发作,还亲自把张太医送了出去,并吩咐清泽随张太医去抓药。
回来时,武冠刁一鸣还有萧灵都还在,武冠看凌昭凤回来,偷偷看了刁一鸣一眼,急忙上前,跪在了凌昭凤面前:
“殿下,臣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你说?”
亲自帮季墨玉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掉,凌昭凤坐在床边,将热毛巾放在他的膝盖处,又帮他盖上被子。
“臣不愿成为殿下侧君,还请殿下恕罪……”
一盏茶功夫后,武冠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都说完,凌昭凤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正想单独陪一陪季墨玉,可蓝佩又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
“殿下,小项大人出事了。”
“小姑姑怎么了?”
凌昭凤只觉得甚是心累,这一天到晚的,就没有一个能让她省心的吗?
此时,皇宫,宣室。
今日不上早朝,女皇本来想多睡一会儿的,可一大早,静芸就进来禀报,说宸王求见,且天还没亮就来了。
女皇只好不情不愿的起床,刚到宣室还没搞清楚情况,凌昭紫就跪在她面前,让她替她做主。
女皇无奈的揉着眉心,一脸无精打采的问:“你让朕替你做什么主?”
“回禀母皇,项羽菊项大人昨夜夜闯宸王府,儿臣请求将他关入大牢。”
“宸王殿下可别胡说啊!臣只不过去找宸王理论,一时走错了而已,怎么就成夜闯宸王府了?”
凌昭紫话音刚落,项羽菊就急切的反驳。
凌昭紫怒瞪着她:“项大人怎么走路的?走错都能走到本王的后院?”
“不然呢?你宸王府那么大,这儿一个门那儿一个门的,谁知道哪是哪啊?”
“你……但你如果从正门进来,门口的守卫一定会通传的,也会给你带路的,可昨晚本王明明就是从后院发现你的。”
“谁知道你宸王府怎么回事?臣到宸王府门口时,别说守卫,连只鸟都没有,大门还敞开着,臣自然就进去了。”
“你胡说,本王的王府怎么会没有守卫?而且大半夜的王府的门怎么会大开?项羽菊,你胡说八道。”
“臣有没有胡说八道宸王清楚。”
项羽菊不在意的摊了摊手。
凌昭紫更加生气:
“母皇,您看看她,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儿臣怎会大晚上大开府门,还没人守卫,儿臣……”
“行了,你们吵来吵去到底在说什么?”
女皇被两人吵的头疼,语气也颇为不耐烦。
凌昭紫膝行上前,本想说出事情经过,没想到项羽菊却突然跪下,将一份奏折举国头顶:
“启禀陛下,臣要状告宸王殿下,宸王殿下竟敢私自截取奏折,妄图冒领军功,此等行径,实难容于朝堂。”
“什么?项羽菊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明明在说你昨晚私闯王府之事。”
一听到项羽菊所说的话,凌昭紫瞬间慌了。
女皇也像是想到了什么,所以并未让静芸去取项羽菊手中的奏折,而是顺着凌昭紫的话说:
“是啊项爱卿,朕刚才听到宸王说你昨夜私闯宸王府,还去了宸王府后院?宸王,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母皇,昨夜子时刚过,儿臣……”
“陛下,臣昨夜只是走错了路,并未擅闯宸王府,进入宸王府后院也只是误入,陛下看了臣手中这份奏折,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就呈上来吧。”
项羽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女皇也不能继续偏袒凌昭紫,只能让静芸上前将奏折拿过来。
凌昭紫一看女皇打开了奏折,更加慌了,她狠狠瞪了项羽菊一眼,着急的解释:
“母皇,这奏折所言并非真的,儿臣在北疆得罪了项老将军,项老将军就联合项家军众多将领还有朝中大臣,想要参儿臣一笔。”
“可怜儿臣刚入朝几年,比不过项老将军势大,所以只能被项老将军构陷。”
凌昭紫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若是常人早就慌了,可项羽菊哪是常人?当场就反驳了回去:
“宸王说得罪了母亲?可臣怎么听宸王说自己在雪崖山救了母亲,既然你救了母亲,怎么又说得罪了母亲呢?”
“本王……”
“还有,宸王既然说自己是被诬陷的,那为何要截下奏折,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我……我……”
凌昭紫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女皇心里暗骂了声蠢,猛然将手中的奏折砸到地上:
“宸王,奏折上所奏之事,可是真的?”
“不是……不是真的。”凌昭紫急忙用力摇着头。
刚巧在此时,殿外的御林军禀报凌昭凤来了,女皇挥挥手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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