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自来是收集信息源的好渠道,所以虞城最大的酒楼自然是陆震的产业,当然,赚钱也是很重要的,啥地界都不能缺了高级会所嘛。
沈卿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默了许久,嗯~陆帅对军费也是操碎了心……
言归正传,此刻陶炀正在茅房酣畅淋漓的释放五谷轮回。
呼~陶炀整了整衣襟正准备出门时,隔壁间响起了动静。
“嗐~参军与陶三郎早有默契,今个儿偏生再演一出,带累我等跟着不得闲。”
闻言,陶炀动作一顿,这是在议论自己?
如此想着又退了回去,一时也不急于出去,凝眉静待下文。
“后头可还有的热闹瞧呢,边贸水深得很,头一年接洽便出了大差错,填不上窟窿陶七郎只能灰溜溜的滚回安国去,再不能染指屏山关的行商权。”
“要我说何须这么麻烦,两国隔着重山毒瘴,路上毒蛇咬死个人也是常有的事儿~”
“哈哈哈~那水土不服岂不更容易?”
……
待两个躲懒偷闲的小厮离开后,里间的陶炀脚底发软的坐在便桶上,心脏因惊惧愤怒而怦怦直跳,手心全是虚汗。
强行稳住心神,陶炀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席间。
“七弟怎么去了这么久,方才还聊到你呢。”
“是么,”陶炀皮笑肉不笑,“愚弟自罚三杯。”
“七郎君好酒量!”
只是此刻郭昱豪爽的笑容落在陶炀眼中已经变成另一番意味。
酒宴继续,陶炀冷眼看着郭昱和陶莜聊得热络,已经不再想着融入他们,每一句话都在心中细细揣摩是真是假,是否埋着一个坑等着他跳?
再看陶莜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陶炀心里五味杂陈。
『毒虫蛇蚁咬死个人还不容易?』
小厮的话不断回响在脑海,或许他三哥还未对他起杀心,但若受人挑唆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毕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们之间的这点兄弟情又值几分?
性命只有一条,陶炀可不想冒险试探。
“七弟,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陶炀的沉默寡言到底还是引起了陶莜的关注。
陶炀心潮翻涌如坐针毡,顺着陶莜的话应承下来,告罪离席。
郭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陶莜虽然觉得陶炀有些反常但也没太在意,他这个七弟本就我行我素惯了。
陶炀步履匆匆的下楼,待出了门,心中又顿感茫然,异国他乡,在别人的地界上真是呆哪儿都没有安全感。
“七郎,怎么在街上杵着?”
陶炀回过神来,只见一位青年从车窗探出头来冲他打招呼,“相逢不如偶遇,一块吃酒去啊~”
·
“这是谁?”此刻站在二楼窗口的沈卿问道。
本来准备下楼制造偶遇的祁商也因这半路杀出的不速之客而暂停了行动,回道:“永州牧嫡次子吴过,平日都在府城,月余前回虞城祖宅为吴老太爷过寿。”
本来祁商也没关注这吴家二郎,但因为派人盯着陶炀,自然也就留意起了陶炀前不久刚结交的吴过。
“至于为什么滞留虞城,想来是不耐烦永州牧管束……”祁商顿了顿,“据说吴二郎君不学无术风流纨绔,且……好南风……”
“……”沈卿看着陶炀上了吴过的马车,默了片刻才道,“继续盯着。”
这就设局的难处了,活人不是npc会根据设定好的剧情按部就班发展,不经意就会出现变数,这就要考验临机应变的能力了,只要结果正确,过程不重要。
话又说回来,这永州吴氏很肥啊,若是运作得当一箭三雕也未可知啊~
沈卿搓了搓手,心中默念,世间万物皆有利于我,阿门。
另一厢,马车中的陶炀面对吴过后日打马球的邀约,心中莫名冒出一个念头。
『惊马错踏至死,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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