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清心中一惊,却见陆岐黄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她。
沈玉清连忙解释道:“老爷,您别听她胡说,这玉佩……这玉佩是我赏给她的,您是知道的,我平日里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陆听岚她娘的东西,又没有什么价值,我怎么会要呢?不过就是赏给这些丫鬟们带着玩罢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沈玉清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陆听岚缓缓收回手,眼神冰冷,“这一巴掌,是替我娘打的。”
“你……你敢打我?!”
她尖叫着,声音嘶哑而凄厉,“老爷!您看到了吗?!这个孽种,她竟然敢打我!”
陆听岚不再理会他,转身吩咐暮雨:“去,把我娘的东西,全都拿回来。”
“是,小姐。”暮雨领命而去,带着几个丫鬟,将沈玉清房间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
沈玉清看着自己的东西一件件被搬走,心疼得如同刀割一般。
“老爷,您快阻止她啊!这些都是我的东西!”
陆岐黄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来人,把大小姐的丫鬟拦住!把东西都给我拿回来!”
“父亲当真要为了一个姨娘,舍了我们父女之间的情分?”
陆听岚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带着令人心惊的寒意。她直直地望着陆岐黄,清澈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与质问。
陆岐黄避开了陆听岚的目光:“岚儿,你……你做事不要太绝。”
“呵……”陆听岚笑了,不再看陆岐黄一眼。
就在这时,聂栖庭的贴身侍卫影一,带着一队黑衣侍卫,如鬼魅般出现在院中,将陆府的家丁、丫鬟尽数控制住。
陆府的下人们哪里见过这等阵势。
影一走到陆听岚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夫人,属下奉九千岁之命,前来协助夫人取回嫁妆。”
说完,他一挥手,身后的侍卫们便训练有素地将先前暮雨搬出来的东西,一件件仔细地装进箱笼之中。
回离镜轩的路上,陆听岚都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母亲还在世,她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绝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想到这里,陆听岚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聂栖庭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想哭就哭出来吧,有我在。”
“相公,我娘她……她要是还在,该多好……”
“夫人,岳母大人在天有灵,定会保佑你的。”聂栖庭轻抚着陆听岚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陆听岚在聂栖庭的怀中哭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聂栖庭将她带回了房间。
“来,清点清点。”
陆听岚的嫁妆单子洋洋洒洒几大页,上面详细列出各色珍奇古玩、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京郊外的几处庄子和旺铺。
可真正取回的东西,却是寥寥无几,许多价值连城的珍品都不翼而飞。
“夫人莫急,为夫会一样一样帮你找回来的。”聂栖庭安慰道。
“这其中,有一本医书……那是我娘留下的最为重要的东西,却不见了。”陆听岚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那本医书,是她母亲毕生的心血,记录了许多珍贵的药方和医术心得,是无价之宝。
一番商议,陆听岚断定那本医书,此刻应该还在陆岐黄的手中。
聂栖庭唤来了影一。
“去陆府,把那本医书取回来。”
“是,大人。”影一领命而去。
但影一迟迟未归,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终于,有消息传来,却如晴天霹雳,震得陆听岚头晕目眩。
侍卫禀报:“夫人,影一被县衙的人抓了。”
聂栖庭周身散发出凛冽的寒意。
“陆岐黄失踪,医书也不见了,影一晕倒在陆府书房,被发现时,已是人赃并获。”
“呵……”聂栖庭冷笑一声,那笑声中蕴含的怒意,仿佛能将整个房间都冻结成冰,“好一个陆峥月,好一个栎王!”
“夫人,可要与为夫一同前往县衙?”
“大人,我与您一同前去。”
聂栖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好。”
马车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聂栖庭闭目养神,看不出喜怒,但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却让人不敢靠近。
“夫人,影一自幼便跟在本座身边,从未离开过半步。他于本座,如兄弟,如手足。”
陆听岚秀眉紧蹙,隐隐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影一的身手她是知道的,能将他无声无息地弄晕,绝非易事。
“大人,当时可有什么人在场?”
“不知。”
正在这时,马车抵达县衙,还未下车,便能感受到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县衙门口,衙役们一个个手持长棍。
“大胆!九千岁驾到,还不速速跪迎!”
聂栖庭的随从一声厉喝,“扑通”一声,县令连滚带爬地从衙门里冲了出来,直接跪倒在马车前。
“下官不知九千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九千岁恕罪!”
聂栖庭缓缓走下马车,陆听岚紧随其后,将县衙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本座且问你,影一现在何处?”
“这……”县令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大人,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是栎王……是栎王殿下给下官施压,说……说一定要问出陆神医的下落……”
“所以,你就将影一屈打成招?”
“下官不敢!下官冤枉啊!”
聂栖庭的耐心已经耗尽,他一脚踢翻了县令头上的乌纱帽。
县令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本座再问你一遍,影一在哪儿?带本座去见他。”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血腥气。
影一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玄色的衣衫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纵横交错,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他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昏迷。
这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影一,分明只剩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躯壳。
聂栖庭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把揪住走在最前面的狱卒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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