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赐?”
江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如果是陛下亲赐的令牌,那自己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可能!你一个废物,陛下怎么可能赐你令牌?”
江兴仍然不肯相信,他大声质问道。
“信不信由你。”
江源懒得再跟江兴解释,他收起令牌,转身向府内走去。
“江源,你给我站住!”
江兴在身后大喊,但江源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兴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
周围的下人们也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江源竟然也有演武堂的令牌。
这下,江兴的脸可丢大了。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江兴恼羞成怒,对着周围的下人们吼道。
下人们吓得一哄而散,只留下江兴一个人站在原地,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
江源回到自己的院子,心中仍然有些不平静。
今天的经历,让他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他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而演武堂,或许就是一个机会。
江源握紧了手中的令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演武堂,自己必须牢牢把握!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演武堂虽然名义上是培养王公贵族子嗣的地方,但实际上也是各方势力暗中角逐的舞台。
自己一个侯府庶子,无权无势,想要在演武堂立足,难如登天。
但如果能够利用这个机会,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那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江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他想到了一个计划。
他要利用演武堂这个平台,结交一些有潜力的贵族子弟,将他们培养成自己的心腹。
这些能进入演武堂的贵族子弟,虽然表面纨绔,但往往更加渴望出人头地,也更容易掌控。
只要自己能够给予他们足够的利益和机会,他们一定会对自己忠心耿耿。
江源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默默记在心底。
……
另一边,
江兴回到自己的院子,越想越生气。
他一脚踹翻了桌子,上面的茶具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该死的江源!竟然敢跟我作对!”
“一个废物庶子,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江兴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他想不通,为什么江源一个废物,也能得到陛下的赏识,进入演武堂。
而自己,堂堂侯府嫡子,却要靠父亲的运作才能进入演武堂?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憋屈和耻辱。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江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我一定要让江源付出代价!”
他想起了自己的表哥赵从名,也是演武堂的一员。
赵从名在演武堂中,也算是一号人物,手底下有一帮小弟,平日里嚣张跋扈,无人敢惹。
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对付江源还不是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江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江源,你给我等着!”
“进了演武堂,有你好看的!”
“区区一个庶子,就算进了演武堂又如何,反正表哥在演武堂,收拾他的机会多的是,咱们到时候走着瞧!”
……
翌日清晨,
皇宫的圣旨便送到了江侯府。
圣旨的内容,与江源预料的相差无几。
他得到了二十万两白银的赏赐,而江兴则被封为了一个从六品的闲散官职。
虽然只是一个闲散官职,但对于江兴来说,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喜讯了。
他得意洋洋地拿着圣旨,在江侯府里到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得到了陛下的赏识。
江源对江兴的举动嗤之以鼻,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利用这二十万两白银。
这笔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笔巨款。
他必须好好利用这笔钱,为自己未来的发展奠定基础。所以甚至懒得回应江兴的挑衅。
……
京城,群芳楼。
自从江源买下群芳楼之后,这里便暂停了营业。
原本热闹非凡的群芳楼,如今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群芳楼的大门紧闭,往日里挂着的红灯笼也被摘了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门框,在京城的喧嚣中显得格外突兀。
只有偶尔路过的行人,会好奇地朝着里面张望几眼,
然后带着一丝不解和嘲讽,摇摇头走开。
“听说了吗?那个大将军府的姑爷,把群芳楼给买下来了!”
“买了?他不要命了!?呵呵,估计是想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我看正是如此!他买下群芳楼就关了门,可不就是为了自己享乐?”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说这位江姑爷,是个十足的败家子,花十万两银子买了个青楼却不开门,真是蠢到家了!”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江源买下群芳楼,却又将其关闭的消息,
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时间,江源的名字,几乎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
人们纷纷嘲笑他,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只会挥霍家产,败坏门楣。
甚至有人编出了各种各样的段子,
来嘲讽江源的愚蠢行为,让江源“败家子”的名声,彻底坐实。
将军府内,苏沐英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
她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本兵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京城里的那些传言,她早有耳闻。虽然明知道江源买下群芳楼,是为了开布坊。可他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夫,竟然被人如此议论!
苏沐英感觉自己的拳头都硬了!
这些传出流言蜚语的家伙,简直罪该万死!
江源他明明是在做好事,怎么到了他们的嘴里,就成了个笑话?
不行,自己必须要去看看江源,帮他尽快把布坊开起来。
想到这里,苏沐英当即起身,朝着群芳楼的方向而去!
……
群芳楼,大门紧闭,
然而楼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江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放下手里的锤子道:
“你再试试,我调整了间距,这次织出来的布,质地应该会更均衡一些。”
江柔儿重重点头,眼眸中满是钦佩。
“少爷,你真的好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