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顾氏集团总部大楼外已经聚集了大量记者。一则关于顾氏新型基因治疗技术存在重大安全隐患的匿名报道,在网络上迅速发酵。
各大财经媒体竞相转载,股民们的恐慌情绪被迅速点燃。大楼前的保安不得不加强警戒,防止记者强行闯入。
"小姐,股价已经跌到43.5元了。"助理神色焦急地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手中紧握着最新的市场分析报告,"开盘仅半小时,跌幅已经超过8%。机构投资者在大量抛售,散户也开始跟风。"
林墨站在落地窗前,眉头紧锁。晨光透过玻璃洒在他冷峻的脸上,更显几分凝重。他刚刚接到消息,几家大型机构投资者正在抛售顾氏的股票。这种反常的举动背后,必定另有隐情。
"查到是谁在做空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有好几个离岸账户在集中卖出,"助理快速翻看着平板上的数据,手指在屏幕上划过一串串数字,"从交易模式来看,很可能是同一个主体在操作。我们追查到了开曼群岛的一个空壳公司,但再往上就查不到了。"
就在这时,顾远山的电话打了进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虑:"董事会几个老家伙看到股价暴跌,要求召开紧急会议。他们认为应该暂停基因治疗项目。说什么要重新评估项目风险,简直是被吓破了胆。"
"不行!"林墨斩钉截铁地说,眼神中闪过一道精芒,"临床试验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停下来就是向秦氏认输。那些等待治疗的患者怎么办?"
"我也是这个意思,"顾远山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但他们担心如果实验出现任何问题,公司股价会雪上加霜。你知道的,这些老家伙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利益。"
林墨眼神一凛:"让他们再给我24小时。我已经联系了几家友好机构,准备入场护盘。告诉那些董事,如果他们现在抛售股票,以后就别想在商界立足。"
挂断电话,他立即拨通了莫语嫣的号码。作为莫氏珠宝的继承人,她在资本圈有着广泛的人脉。而且她一直是顾清颜最好的朋友,这个时候一定会全力相助。
"已经在行动了,"莫语嫣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显然也是连夜在处理这件事,"我联系的几家基金愿意增持顾氏股票。不过..."她顿了顿,语气有些迟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林墨的声音透着警惕。
"他们要求见清颜本人,想了解基因治疗项目的细节。说什么要确保投资安全,其实就是想要个保证。"
林墨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七点,临床试验的准备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不行,她现在正在为临床试验做最后准备。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分心。项目的事我可以详细说明,但不能打扰她。"
"可是如果不能让投资者放心,他们不会出手的。"莫语嫣急切地说,"现在市场信心很脆弱,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信号来稳定军心。清颜是这个项目的灵魂人物,只有她亲自出面才有说服力。"
正说着,秘书又送来一份最新消息:国际评级机构标准普尔将顾氏的信用评级列入负面观察名单。这意味着公司的融资成本会大幅上升,对本就紧张的资金链雪上加霜。
林墨眼神一冷,指节不自觉地扣击着桌面:"给我接通摩根投行的史密斯。"三年前的一笔合作让他和史密斯建立了不错的关系,现在正是用得上的时候。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史密斯略带英腔的声音。"我需要5亿美金的过桥贷款,"林墨直接开门见山,语气沉稳有力,"林氏集团的资产做担保。"
"条件?"史密斯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有些意外。
"48小时内到账,利率上浮50个基点。"林墨报出了一个极具诚意的价码。
"林总,你知道现在的市场环境..."史密斯的语气有些为难,"5亿美金不是小数目,需要银团支持。"
"72小时内,我保证顾氏股价回到45元以上。"林墨掷地有声,眼神坚定,"如果做不到,我个人所有资产给你打折处理。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显然在权衡利弊:"给我一小时考虑。这个承诺太大了,我需要和总部商量。"
放下电话,林墨立即让团队准备相关文件。就在这时,顾清华匆匆走了进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透着焦急:"不好了,几家银行要求提前收回贷款!"
"什么?"林墨眉头一皱,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他们不是刚刚续过贷吗?上个月才签的协议。"
"有人在背后施压。"顾清华咬牙切齿,美艳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一定是秦正阳。他想断我们的现金流,逼我们停止临床试验。"
林墨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未免太小看我了。"说完,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号码。这是他最后的底牌,本不想这么快就用,但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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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我需要你的帮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说吧,需要多少?"
"20亿,三天。"林墨直接说出了数字。
"可以,不过我要林氏在南美的矿产项目10%的股份。"对方显然早有准备。
林墨没有犹豫:"成交。"这个价码虽然高,但现在顾氏的命运比什么都重要。
正在这时,秘书又冲进来,脸色难看:"林总,网上又爆出了一个重磅消息!说顾氏之前的基因实验曾经造成过严重事故,有患者死亡!各大论坛都在转发,舆论已经开始发酵了。"
林墨脸色一沉。这明显是有人在释放利空消息打压股价。而且选择在临床试验前夕爆出这种消息,时机把握得太精准了。"去查是谁放出的消息。让公关部立即发布声明澄清。"
"已经在查了,"顾清华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对方做得很隐蔽,ip地址显示来自瑞士。我们的技术团队说,这是经过多重跳转的,想追查到源头很难。"
"加派人手,"林墨命令道,"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查出来。同时让法务部准备起诉文件,一旦找到证据就立即提告。"
他正要继续安排,手机突然响起。是顾清颜。林墨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这个时候她应该在专心准备临床试验,为什么会突然打来电话?
"林墨,"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明显受到了惊吓,"我刚刚收到一封匿名邮件...说如果不停止临床试验,就要公布当年实验室的所有内幕..."
"别怕,"林墨柔声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有我在。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专注于临床试验。其他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可是..."顾清颜欲言又止。
"相信我,"林墨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现在,好好准备实验,那些等待治疗的患者才是最重要的。"
放下电话,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秦正阳,既然你要玩,那就陪你好好玩玩。这些年在商场上积累的人脉和资源,也该到了用的时候了。
转身对顾清华说:"立即启动应急预案b,通知所有相关人员待命。另外,让保安加强实验室的防卫,任何可疑人物都不准靠近。"
就在医学中心的地下室里,秦正阳正在和一个神秘人物密谈。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轮廓。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秦正阳得意地说,"只要他们坚持进行临床试验,明天就是顾氏集团的末日。"
"很好,"神秘人露出阴森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是时候让project eden见光了。让他们知道,有些秘密是永远都不该被揭开的。"
而此时的顾清颜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实验室时,她正在为第一位病人准备治疗方案,完全沉浸在即将开始的临床试验中。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母亲留下的笔记,喃喃自语:"妈妈,这一次,我一定要完成你未竟的事业。无论前方有什么困难,我都不会退缩。"
实验室的显示屏上,倒计时一分一秒地跳动着。
12小时后,第一例临床试验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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