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想演戏的姜渔用着看白痴的目光看向他,这个家伙在胡说些什么?
对上她的目光,赤焰内心很不满,黑玄是返祖兽人,他也是返祖兽人,他自认为自己的性格比黑玄的性格好多了,对雌性也好。
但姜渔却永远瞧不上他,见到他都会像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她虽然极力去掩盖了,但赤焰没有错过她那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嫌弃。
这次更过分,他主动跟她打招呼,她竟然敢无视他。
赤焰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赤焰又想起最近的传闻,黑玄和姜渔成了。
对他不屑,甚至是讨厌的姜渔面对黑玄会眼巴巴凑上去。
想到这里,赤焰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着一股气,憋得难受,他又忍不住说道:“你以为黑玄对你感兴趣你就能放心了,别忘记了,你没有生育值。”
姜渔哦了一声,她顿了顿问道:“说完了,说完的话我就走了。”
说着,她迈开脚步,继续想绕过赤焰走人。
赤焰猛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姜渔。”
“你就这么讨厌我?”
姜渔听到他的问题,有点不明所以,她甚至有点困惑:“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讨厌你了吗?你耳朵聋了,还是记性不好。”
“你……”赤焰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生气地瞪着姜渔:“你别太过分,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
“怎么会,”姜渔耸了耸肩膀,扯了扯嘴角。“毕竟你是厉害的返祖兽人,我只是一个连提桶力气都没有的雌性,你想动我,我又反抗不了。”
赤焰听到她的话,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抓着姜渔手腕的力气大了几分。
姜渔拧着眉头:“放手。”
赤焰犟着脖子不撒手,“我不放。”
姜渔冷笑一声,大步上前凑近他:“怎么,这都舍不得放手,是要爱上我了?”
赤焰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还有淡淡的清香,他的呼吸不禁一滞,下一刻,某处传来了熟悉又痛苦的痛楚。
“唔!”赤焰痛苦地弯下腰,松开了姜渔的手腕,后者继续冷笑道:“再有下次,我弄死你。”
说着,绕过他离开。
没等姜渔走出几步,她被身后的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拉扯了回去。
没有等姜渔反应过来,赤焰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愤怒地亲住了姜渔的唇。
赤焰愤怒无比,一次就算了,还踢了两次,他作为返祖雄性兽人的尊严还要不要。
赤焰给想姜渔一个教训的,但是搂住姜渔的他想了很多,她的腰怎么这么细,她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在亲到姜渔那微凉的唇时,赤焰内心的怒火统统消失了,她的唇很软……
赤焰想进一步动作时,被垃圾咬了的姜渔眼中厉色一闪,想也不想抬起了膝盖往他的要害狠狠踹了过去。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她没有戒备的赤焰俊脸瞬间变得扭曲起来,痛苦万分地松开了姜渔,双手捂着感觉快要断掉的某处。
痛!!!!
姜渔厌恶地呸呸了几口口水,抹了抹自己的唇,看着弯腰捂着要害的赤焰骂道:“你丫的!”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是一块比成年男人巴掌还要大一些的石头。
姜渔捡起它,双手高高举起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用力朝赤焰的脑袋砸了上去。
“砰砰砰!”
姜渔连砸了三下,觉得自己有点脱力了。
她看着额头渗血,因为某处很痛得又法反抗的赤焰笑了,她语气嘲讽地说道:“怎么,你们这群家伙是狗吗?屎要抢着吃才香?”
赤焰勉强把她的话听清了,他艰难抬起头,温热的血滴落,挡住了他的一些视野,他望着表情冷漠且充满厌恶的姜渔笑了,“怎么把自己说成屎呢?”
“再说,即使你是屎也是香的。”
姜渔被他的话给恶心到了,手中的石块重重砸过去。
“砰!”
石块砸在赤焰的额头上,弹到了地上。
姜渔:“滚远点。”
她抬脚走人,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了站不远处,不知看了多久,目瞪口呆的蓝骄阳。
姜渔没有理会他,大步离开。
在她离开后,蓝骄阳迟疑了一下,来到赤焰面前小声问道:“你还好吗?”
那两脚他都看到了,一看就能感受到双股间发凉。
赤焰嗬嗬地笑着,死死盯着姜渔的背影,没有等他盯多久,蓝骄阳挡住了他的视线。
随即赤焰听到蓝骄阳用着不赞成的语气说道:“既然姜渔不喜欢你,你何必去纠缠她?”
赤焰盯着他好一会儿,嗤笑起来,“怎么,你羡慕我能亲到她?”
“……”蓝骄阳:“没有。”
赤焰:“别装了,你见到她的时候,尾巴摇得像狗一样。”
蓝骄阳抿了抿唇:“至少我不会像你那样。”
他停顿了一下补刀说道:“现在她最讨厌的人应该是你,我的希望比你的大。”
赤焰:……
如果不是现在痛得厉害,他非要跟他打一架。
几句话下来,蓝骄阳对赤焰的同情消散得干干净净,原本想带人去看巫医的他扔下一句走人:“你继续痛着吧。”
蓝骄阳离开后,赤焰独自一人留在原地痛苦。
很快,有一道阴影将他笼罩在其中,赤焰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走了……泽风?”
赤焰的额头滴着血,渗着汗,他道:“来得正好,扶我去看巫医吧。”
白泽风嫌弃地看着赤焰说道:“我都说了,那个姜渔别有目的,你看,她勾着你,又对你动手,给你不一样的感受让你对她上心,还试图离间你和黑玄、骄阳几个。”
“你他妈的废话什么,”赤焰额头的青筋突突直冒。
“长点心吧,”白泽风没有扶他,留下一句话也离开了。
“靠!”赤焰忍不住骂了一声。
***
阿水捏着鼻子,眉头直皱地看着在捣鼓着什么东西的姜渔,“姜渔大人,你在做什么?”
姜渔先是把自己去河边捡的田螺砸碎,煮汤让它发臭发霉,再加入之前腌制的酸笋的汁水,最后加入发酵到一半的农家肥,把三者搅拌在一起。
顿时,姜渔手里的那个石锅发出冲天的臭气,姜渔差点被熏到吐了。
但她很满意自己的成果,香香香,香个毛线,她倒要看看自己臭成这样,那两个该死的家伙还能不能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