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连忙鞠躬。
“启奏父皇,老五的马还是很不错的,这等高头大马爆发力强,想必一定能赢国师!”
“只是我听说,宁浩收了大都统的两匹高头大马,不知道有没有给匈奴使臣研究?”
晋帝忍不住,用手一拍椅子看一下宁浩。
“宁浩,这是怎么回事?”
宁浩皱了皱眉头,突然笑了一下。
“微臣不太懂马屁,因此借大都统的高头大马做了一些研究,如果一会要进行比赛,请陛下让微臣与也先国师进行对峙就是。”
这话一说,晋帝的表情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挥了挥袍袖,示意比赛开始。
只见也先把手一摆,哈哈大笑。
“我这是匈奴马的上等马,不知五皇子的高头大马可否是大晋朝的上等马?”
五皇子一甩袍袖,“那自然是!比就是了。”
只见彩旗飘飘,一匹高头大马外加一匹标准的匈奴军马,一阵嘶鸣,齐头并进。
不需三五个弹指的功夫,比赛结果就出来了,匈奴的马要比高头大马快了一个马头。
晋帝忍不住皱眉,上等马跑下来就已经输了,那像什么中等马和下等马再进行比较,恐怕也是必输无疑!
就在这时宁浩一甩袍袖。
“国师,这只不过是试一试,既然你又定了奔跑的规则,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我和你打赌,我必赢你,如果输了,我朝不光与你商量这五百万担粮食和五百万两银子,就连我的人头也可以给你!”
一听这话也先双眼冒火,他一甩袍袖。
“宁浩,我就要看你怎么和我比?”
宁浩叫来了靖国公和英国公,随后在他们耳朵那里嘀咕了一会,两个人忍不住皱眉,眼珠转了转点头。
宁浩看一下也先又看一下晋帝。
“刚才那一局不算,现在再由上等马,中等马和下等马进行比较,请陛下批准!”
晋帝一脸狰狞。
“宁浩,这次要是输了,你的人头可就没了!”
宁浩把手一摆,“请陛下放心。”
他转过头看一下匈奴也先来了一句。
“要不要再加点东西,我看你们手中的这些宝刀不错,上面是各种钻石,若是输了便把这些宝刀给我!”
“若是我输了,不光是我的人头,就连五皇子的人头也一并给了你们!”
什么啊?
五皇子都炸了毛了,你宁浩赌博怎么还把我的人头也算在里面了?
他忍不住跳出来,用手一指宁浩。
“宁浩,你个王八蛋,有你这么赌博的吗?”
只见晋帝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朕批准了!”
五皇子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实际上晋帝恼怒就恼怒在于,这家伙刚才自告奋勇地跳出来,非得要和人家比试,害得自己刚才差一点输了!
再度开始比较,果然又是上等马对上等马,不过这一次输得比上次还惨,大晋朝的上等马几乎被拉开了两个身位的距离!
也先没有察觉出来,忍不住哈哈大笑。
然而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也先眼珠子都要瞪圆了,中等马比赛宁浩的马居然赢了,就连下等马的比赛宁浩的马,竟然还赢了半个马头!
一比二,匈奴人输了,满朝喝彩。
晋帝皱眉,看向一脸灰白的也先大吼一声。
“国师,把宝刀交上来吧。”
不管怎么样,晋帝哪怕再记恨宁浩,朝堂之上宁浩给大晋朝立大功,这是事实。
满朝文武皆是敬佩地看着宁浩,也先有些气急败坏,他看一下眼前的晋帝,把手一挥,示意下属摘刀!
不得不说,十几把刀,还真是熠熠生辉。
也先忍不住哼了一声,一甩头。
“大晋皇帝陛下,看来你们大晋朝幅员辽阔,人杰地灵还真不是吹的,这位世子殿下还真是了不得,佩服佩服!”
宁浩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声,老不死的,居然还要玩捧杀这一套?
宁浩一甩袍袖。
“哎呀,国师此言差矣。我大晋朝确实是幅员辽阔,人杰地灵,但是我不在其内!”
“我这个人,满朝文武都知,我虽然是一字并肩王的孙子,世子殿下,但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废物点心,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笨蛋!”
“只能说国师输给我们,你们匈奴人还得好好地练呀。”
什么?
也先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这家伙是自己的心腹大患,头号敌人,居然还说自己是什么,大晋朝第一纨绔?
什么废物点心窝囊废都往自己脸上招呼,那自己成什么了?
自己岂不是连纨绔也不如,连废物点心窝囊废也不如?
也先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是谁让自己比马竟然都比输了?
于是他眼珠一转咬了咬牙,冲着晋帝鞠了一躬。
“陛下,我今天感觉不太舒服,我看这粮食和金银的谈判,之后再议吧。”
晋帝忍不住冷冷地也哼了一句。
“国师,这就不太合适了吧,刚才说了,若是我们赢了,就得按照我们说的来进行谈判!”
也先咬着牙。
“好,我承认我输了,接下来再谈判就按照你们说的谈好了,不过我现在想要走了,不知皇帝陛下是否允许?”
晋帝忍不住一甩袍袖。
“正好,朕的身体也不太舒服,来人,送国师等人退朝!”
正说着呢,那也先刚准备带头往外走,眼珠一转,他突然嘿嘿一笑一转头。
“大晋皇帝陛下,我这前两天有人用雕翎箭寄来了一封信,不如你拿来好好看看!”
说着他把信直接往上一递,老太监穆明赶紧将信直接拿给了晋帝。
也先突然一甩袍袖,环顾四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太子殿下和户部侍郎徐斌的脸顿时就是一黑!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把这信还给留下来了,匈奴人实在不靠谱!
晋帝把信打开看了一眼,随后大吼一声。
“多谢国师,来呀,送国师和匈奴使团休息。”
也先仿佛刚刚扳回了一局,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带人走,高兴得不得了。
等匈奴使团的人全部走了,整个金殿之上除了回荡这家伙的得意大笑之外竟无人说话,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