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面容一变,站起身对谢岁岁道:“我去王妃那看看。”
因为之前,李康若只是哭闹的小毛病,秦臻臻都不来李舜跟前说话。
如今特特来请,定是情况严重。
谢岁岁站起身:“妾身恭送王爷。”
这种情况,谢岁岁可不敢拦。
“明日再来看你。”李舜说了一句,便走了。
等李舜一走,谢岁岁便坐下重新拿起银箸,只是到底没胃口,吃了个五六分饱,又没吐,便让将吃的撤下去了。
那边李舜脚步匆匆刚到秦臻臻的正院,秦臻臻便跪下了。
“妾身给王爷请罪,是妾身疏忽没照顾好大公子。”
对秦臻臻来说,照顾李康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特别是李康乃前王妃所生,还早产体弱多病。
若在她手里夭折,不说外人怀疑,李舜怕也会多想。
就算好好长大,也会抢走她所生嫡子的身份。
毕竟大乾国一直都是嫡长子为重。
“先起来。”李舜过去,先亲自将秦臻臻扶起来,才道:“康儿身子一向不好,生病了也不怪你。”
毕竟李康早产,能活着,都多亏了是生在晋王府,好大夫好汤药的养着,但还是时常生病,哪里能怪秦臻臻。
李康身边还有李舜安排的人,秦臻臻要真动了手脚,李舜立即便能知道。
“王爷有所不知,今日的确是妾身疏忽,早上接见了新来的崔姨娘和常姨娘,那常姨娘身上香料浓郁,妾身身上便沾染了一些,回头去看康儿还抱了抱。
下午康儿便有些闹腾,妾身也只以为跟以前一样,直到晚上浑身发热,请了府医来看,才知是沾了不洁之物,最后寻到了妾身的衣裳上。
妾身已经让人去拿常姨娘了,再将常姨娘用的香料拿来给府医查验。”
李舜闻言想到谢岁岁也说沾了一些香料,身子不适,还请了郑大夫来查看。
便面容一沉:“我先去看看康儿。”
李舜脚步匆匆先去看了李康,秦臻臻也跟了上去。
里面府医正在诊治,李舜免了请安,就见李康小脸发红,看着哭都哭不出来。
还没来得及多问,门外东来便禀报:“王爷,王妃,崔姨娘来了。”
李舜面容一沉:“她怎么来了?”
东来说:“崔姨娘听闻府医来了王妃的院子,担心大公子,所以便来探望一二。”
李舜眼神便闪过一道危险之色,看了李康一眼,一甩手走到正中位置坐下后,便沉声道:“让崔姨娘进来。”
“慢着。”秦臻臻阻止道:“王爷,崔姨娘与常姨娘今日一直在一处,怕是身上也沾了不少香料。”
李舜拧眉吩咐:“让崔姨娘换一身衣服,进来后站在门边,不许进来。”
东来很快就下去吩咐了。
崔姨娘与前王妃崔氏出自同宗,论起来崔姨娘在崔家的地位比前王妃崔氏还要高。
一会之后,更衣之后的崔姨娘进来了。
二八年华,生的也貌美,行走之间仪态端庄,一看便是大家族精心教养。
崔姨娘进来后,先给李舜和秦臻臻行礼。
“妾身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免礼。”李舜半点没被崔姨娘的美貌迷惑,不悦开口:“你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王妃这的消息。”
在后院打探消息可是重罪。
崔姨娘闻言,半点不慌张道:“请王爷王妃恕罪,妾身住在常姨娘院子隔壁,听到王妃派往常姨娘院子的动静后,担心大公子,这才冒昧前来,毕竟这是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脉了。”
说到后面,崔姨娘红了眼眶,一脸伤心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与前王妃崔氏关系多好,实际上,怕是都没见过几次。
“你有心了。”李舜道。
崔姨娘说:“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就在这个时候,东来回禀:“王爷王妃,常姨娘那用的香料取来了,常姨娘直说冤枉,此刻跪在门外请罪。”
“先让她跪着。”李舜语带怒气。
秦臻臻这时道:“王爷,如今天寒地冻,跪在外面怕是会冻坏,还是让去侧殿候着,等查出问题来再处置如何。”
“王妃心善,就按王妃说的办。”
东来还没去传令,外面就响起常姨娘的哭声:“王爷,妾身的香料都是寻常香料,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还请王爷明察。”
李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东来会意,不一会外面就没了常姨娘的声音。
这边等府医检查后,对李舜禀报道:“王爷,常姨娘用的香料的确只是寻常香料,不过大公子体弱,却闻不得。”
“那对孕中女子可有妨碍?”李舜追问。
府医:“个人情况不一,有些孕期女子闻了无妨碍,有些却闻不得香料味,否则便有滑胎风险。”
“如此说,常姨娘所用香料无毒?”李舜问。
府医回道:“无毒。”
李舜拧眉道:“虽已查明是巧合,但常姨娘刚入府,便引发大公子和谢侧妃皆身子不适,传令下去,自今日起,晋王府禁用香料,常姨娘禁足一月。”
但是否真是巧合,李舜还要让刘管家去查一查。
……
谢岁岁第二日起身,才知道这件事。
反正她如今有了身孕,只要没做错什么必死无疑的事,都无人会牵扯到她身上。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搏命生个孩子的原因。
花果一边伺候谢岁岁洗漱梳妆,一边说着打探来的消息。
“那常姨娘身上的香料味,不仅差点害了侧妃,大公子都差点被害了,王爷只是下令禁足一月,日后晋王府上下都不得使用香料,真是便宜常姨娘了,不过……侧妃您绝对想不到常姨娘为什么要用这么浓郁的香料。”
“你这坏丫头,竟还敢打趣我了。”谢岁岁佯装生怒:“还不快些告诉我。”
花果不敢再吊胃口,赶紧道:“那常姨娘被拉下去洗干净后,竟有一股体味,那香料是用来遮掩体味的。”
“什么体味,还要用香料遮掩?”谢岁岁问:“定是不好闻。”
花果点头:“听传言,那味道又骚又臭,给常姨娘洗澡的丫鬟出来都吐了。”
谢岁岁:……
“体味如此浓厚,那常姨娘是怎么去参加选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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