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老宅昨晚发生火灾,火灾从二楼主卧燃起,迅速蔓延。
但起火原因不详。
舒南晏被消防员从火场中救出时已经昏迷,经过抢救已经脱离危险。
在主卧找到一具尸体,需要验尸后才能确认身份。
这就意味着取保候审的舒雪下落不明。
舒雪刚跟慕棠发生冲突,舒家老宅就突发大火,烧掉了大半个宅子。
舒南晏可真是大手笔!
慕棠睡醒一觉,打开手机,便被各种电话和信息轰炸。
朋友、媒体、舒氏的董事、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乃至警方……
他们都想知道舒雪去了哪儿。
可她昨晚哪儿都没去,怎么会知道舒雪的下落!
舒雪该死,只不过有点太巧了!
配合警方做完笔录,慕棠把宋衍舟拉进书房。
宋衍舟斜靠着靠墙的条案,双手插兜,修长的大长腿一览无余。
“舒雪死了,你迫不及待要拉我一起庆祝?”他眼角眉梢都染了揶揄的笑。
原来,他说的两面性是这个意思!
斯文败类罢了!
慕棠点燃一支烟递到他嘴边,烟蒂上印了红色的唇印。
宋衍舟喉结滚了滚,手指夹着深吸了一口。
“你昨晚不让我出去是不是知道舒家会出事?”
“你当我能掐会算?”
慕棠却将信将疑,“如果不是你,那也太巧了!”
“我是正经生意人,你把我当什么!”宋衍舟‘愠怒’的别开脸。
“也不知道是谁,动不动就要把人丢进海里喂鲨鱼。更不知道,那些看不惯你、给你使绊子的人都去了哪儿。”慕棠一本正经阴阳怪气。
宋衍舟啧了一声,挑起她的下颌,“我破例重复一次,舒雪的事跟我无关。”
“昨晚不让你出去,是我担心你回舒家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他耐心的解释。
慕棠依旧持怀疑态度,没有追问,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你到底知道多少舒家的事,是我不知道的?”
“这是另外的价钱,在之前的欠账没结清之前,我拒绝透露。”
他故意卖关子,眼底的光火却越烧越旺,几乎要把慕棠一起点燃,随着他一起燃烧。
慕棠仰起头,甩甩头发,露出纤细的天鹅颈。
锁骨下方有一个浅浅的印记,是她刚睡醒时男人的作品。
晨起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宋衍舟喉头有些干涩。
慕棠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男人顺势揽着她,大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
细腻温润,像光滑的羊脂玉,他掌心的纹路都有些粗糙了。
慕棠歪着头,妩媚一笑。
他像是得到了许可,低头靠上去。
却被白皙的手隔在两人之间,她手掌用力,捂住男人的口鼻。
“我大病初愈,修养好了再说吧。”
话毕,她跳下桌子,预备甩甩袖子走人。
昨晚是他撩完不负责灭火,一夜过去,慕棠也这么报复他。
也不是不可以。
但宋衍舟不想再洗冷水澡了。
他掐着女人纤细的腰骨,把人放在桌上。
任由桌上的东西掉在地上。
他上半身前倾,慕棠下意识躲开。
眼看她后脑勺要撞在桌子上,宋衍舟伸手拖住,两人的距离被迅速拉近,“我先拿点利息,否则利滚利,我怕你吃不消。”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慕棠被他气笑了。
细微的颤动让沉睡的迅速苏醒,隔着家居服,她清晰的感觉到,不由嘴唇发干。
“不客气,互帮互助而已。”
慕棠抬手锤他,被他握住,与他十指相扣。
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粗线毛衣,运动款内搭让男人有些傻眼。
宋衍舟呼吸急促,像极了被惹毛的牛。
慕棠笑得停不下来,而男人额头沁出了汗珠。
“你诚心的?”宋衍舟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却抵死不认,“我在家都这么穿。”
宋衍舟狡黠一笑,拉着她的手往下。
这下轮到慕棠慌了。
她想把手缩回来,可她拧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团火在迅速膨胀。
而她的脸也烧成了大红布。
“利息都不想给,还想套我的话,知道舒南晏和舒雪的情况?”
慕棠咬着唇,心里像被点燃的荒草,刹那间烧成一片。
“你只图自己爽,这利息不给也罢!”她气急,用脚去踢他。
宋衍舟低低的笑了,倾身而上。
汗水滑落,滴在桌子上,分不清是谁的。
尽管对舒雪被取保候审的事耿耿于怀,慕棠还是去了医院。
宋衍舟目送她上楼,转身上车。
彭杨随即汇报道,“火是从舒雪的电动床垫烧起来的。电动床垫都是易燃材料,一旦打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而舒雪有睡前服用镇静类药物的习惯,验尸报告说,死者的dna跟舒雪一致。”
“她就这么死了?”宋衍舟不信。
他亲身经历过慕棠坠机,对突然去世有着天然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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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杨也难以置信,“但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这样。而且,只要真舒雪不出现,她就是死了。”
“一己之力带走半个舒家老宅,没有审判、坐牢……也算体面。”宋衍舟望向窗外,语气中满是讽刺。
慕棠给舒南晏盛了一碗雪梨汤,“听说你被烟呛了喉咙,暂时不能说话,喝点雪梨汤润润喉吧。”
她眉眼间写着关心,但不多。
舒南晏有些失望。
他早就可以出院了,可他一直在等,等她来。
她来了,带了便当和雪梨汤。
她却不一样了。
舒南晏喝了几口汤,抬眼看她,嘶哑着声音说,“你怪我让舒雪离开拘留所?”
“她是你妈,于情于理你都该做点什么,不然外人会戳你的脊梁骨。你是舒家的招牌,对你有利的事,你不能不做。”
入情入理。
却冠冕堂皇。
这么见外,她还是生他的气了。
舒南晏把余下的汤喝光,慕棠用纸巾抹去他嘴角的汤汁,“姨妈的后事你打算怎么办?董事们托我给你传话,建议丧礼一切从简。”
“你怎么想?”人都死了,丧礼是什么规模,重要吗?
“她虽然有污点,但毕竟还在调查阶段,我不建议丧礼从简。作为他的儿子,你连舒氏前任董事长最后的风光都给不了吗?”
慕棠勾唇,眼底浮出一抹冷色,“这么点小事都要被董事们摆布,以后他们一定会得寸进尺,是时候立威了,表哥。”
舒南晏给她手动点赞,“听你的。”
两人相视而笑。
他满眼宠溺,慕棠羞怯垂下眼。
再抬眼,她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表哥,你怎么对舒雪我都不反对。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如果你我之间都做不到坦诚,我还能相信谁呢?”
她不怪他!
舒南晏的心酸酸的、涨涨的,无可言说的复杂情绪冲到喉头,差点儿脱口而出。
索性,他喉咙疼痛干涩,说不出话来。
他张开双臂,给了慕棠一个兄长的拥抱。
而他在看不见的地方,慕棠眼中染了讽刺,“你好好休息,后事交给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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