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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 第7章 城主府的计谋
    月亮逐渐从天边爬了起来,城主府外的街道也渐渐安静下来,就连平日里喜欢在枝头鸣叫的鸟儿们都鸦雀无声。

    整个永城似乎都进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城主府内,众人一个个都面色酡红,推杯换盏,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

    “世子爷,奴家累了,想要休息了。”

    宁浅轻轻锤了一下裴忌结实的胸膛,开始娇媚的撒起娇来了。

    一直观察着裴忌等人的城主刘爽面上立刻挂上了我都明白的神色,笑嘻嘻的吩咐下人带着裴忌等人去休息。

    裴忌也不客气,朝着脸笑成菊花的城主点点头,便将宁浅一个横抱搂在怀里,示意长枫推着轮椅跟上。

    待裴忌走后,城主刘爽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几分,随即朝着旁边等候着的随从吩咐几句后,又端着酒杯回到了宴席中间。

    ……

    在前往客房的路上,宁浅蜷缩在裴忌的怀中,手指在裴忌的胸膛不停的打着圈,嘴唇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那场面,怎么是一个活色生香可以形容的。

    就连在后面推着轮椅的长枫都想要低着头看看他们在干什么,要不是掌御司侍卫的职业操守在限制着他,他早就……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前面带路的侍女已经停下来了脚步,只见她举起手指了一下前方的屋子说:“世子爷,您的客院到了。”

    宁浅听到这话,这才分出心神来朝侍女手指的方向看去,刚一看就暗叹,好家伙!

    只见视线前方是一片碧幽幽的湖泊,湖水在月色的笼罩之下,显得格外幽深。

    而在那湖泊中间有一块不规则的隆起,他们所要去的客院就坐落在湖泊中央。

    “放肆,哪有客院设置在湖中间的?”长枫直接就呵斥起来。

    就算他不懂玄门之术,也觉得此处不大对劲,直觉告诉他最好是速速远离。

    “世子爷息怒,此处是我们城主府位置最好的地方,因为白天可以泛舟湖上赏景,所以平日里一直都是我们城主住着的。”那侍女忙不迭的跪了下来解释道。

    “无妨,你退下吧。”裴忌挥了挥袖子示意侍女退下。

    侍女如蒙大赦,激动的磕了一个响头,而后就快速的离开了,就连看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侍女走后,长枫一脸的不解,他不相信自家世子爷没有看出来不对劲,为什么还要住进去?为什么不选择直接离开?

    这不符合他家世子爷的性格呀?

    “说说吧,怎么回事?”

    裴忌见人都走了,一把将躲在他怀里装死的宁浅拽了起来,张口就是询问。

    从宁浅忽然闯进城主府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宁浅更是装作他的宠妾,一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当感受到宁浅有些颤抖的身躯和冰冷的如同死人一般的手时,他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否则这个女人不会显露出她如此柔顺的一面。

    果不其然,待她好转以后就提出要求,要离开宴客厅,并且在路上,看似她在他胸前捣乱,实际上在偷偷的跟他传信。

    宁浅感受了一番四周没有人,这才从裴忌的怀里站了起来,伸了一下胳膊和腿,这才开口:“我与清霜进来找你时,被人引到了一处秘地。”

    “城主府背后应该有一个道行颇为高深的玄门之人,他想用我和清霜作铒,引一些东西出来。”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能发挥以前的一点点水平,所以我无法得知。”

    说罢,宁浅皱着眉头看着湖泊中间的屋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便围着湖泊走了几步,又伸出手算了几下,这才惊讶起来。

    “怎么了?”裴忌问。

    “方才我进来城主府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一进门就是泰山石当面,而后朝内走则越走越宽,一开始我还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直到我看到这个屋子……”

    裴忌抬起眼眸朝湖泊中间看去,旋即眉头拧紧,他只能看出来这屋子不对劲,但是看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

    “宁小姐是什么意思,快快说罢,可急死人了。”一旁的长枫着急的问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如芒在刺的感觉,总感觉有人在窥探他。

    “城主府是一个倒置的棺材形状,而这湖泊中间的屋子,正好是棺材的中心处。”

    宁浅说完话,转身对着长枫,以手为笔在空中画了一道神符,而后手一挥朝着长枫拍去。

    长枫只觉得好像看到了一抹银光,瞬间没入了自己的眉心。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什么也没有,有些奇怪的问:“宁小姐这是做什么?”

    “救你命,你最近运气太差了,容易被阴邪之物盯上。”宁浅白了他一眼说道。

    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阳气居然这么弱,真是稀奇。

    一旁的清霜见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个新小姐还真有趣。

    裴忌也不管这些,知道事情的大致情况后,就要求长枫推着他进屋。

    “世子爷,都知道有问题了还去住啊?为什么我们不离开啊?”长枫一脸的疑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裴忌冷淡的声音响起。

    长枫有些为难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也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宁浅看了一眼视死如归的长枫摇摇头,也带着清霜朝着湖泊上遗留的小船走去。

    寂静的夜晚,湖面上只有船桨划破水面的声音,很快,小船就带着几个人到了湖泊中心的高地。

    ——冷颜楼,宁浅抬头看着牌匾轻轻呢喃出声。

    这个名字,倒是与这个屋子不太搭啊,这明明只是一处平房,哪里来的楼呢?

    “你们看!”清霜惊叫出声。

    裴忌与宁浅回过头看去,只见原本还有月色覆盖着的湖面瞬间起了一层白雾,白雾逐渐朝他们聚拢开来,越来越浓厚。

    宁浅一把将裴忌朝屋内推了进去,同时迅速的咬破手指,用血在空中画了一道血符。

    待符成型之后,只见她红唇微启:“叱”

    血符顿时化作一条火光,朝着白雾飞去,趁着这短暂的功夫,宁浅也退回了屋内。

    而这一幕,都被裴忌看在眼里。

    他这一辈子,还没有这样被保护过,倒是有几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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