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内两人,没有身着囚衣,因是世家公子,两人已经身着本来衣装,暗牢深暗。
越麒文来到牢门之前。
“白灵已死,三弟真是好福气,白灵宁死都只身一人揽下罪责,说一切都是她蛊惑你而为。”
越离殇站起身来,愤身扣着牢门栏杆。
“你,你把白灵怎么了?有什么冲我来,不关她的事。”
区区庶子,凭什么,与他这样说话,他不过一个庶子,凭什么压了他一切风头。
“她死了。”
她死了。
说完,越麒文大步而走。
越离殇与洛凌峰如何处置还要看圣上如何决断。
牢内,越离殇一个闪身,人便栽倒在牢内。
急色攻心,身子微搐,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倒在地上不起。
洛凌峰爬身过来。
“喂,越离殇。”
秦王府之内
洛书云被沐黎拉回府内。
一个甩开对方,洛书云脸上没有好颜色。
“为何不救白灵姐姐,为何不救她。”
沐黎心中也有气,神色难看。
“你没看见白灵,已经死了,我们去晚了,那么多羽林左卫之人在,难道要上去送死?”
他们前去时候,白灵已经全身火光,倒身而地,已无生还的可能。
他也想救,可是说他自私也好,他都犯不着拿那么多人命,去救一具尸体。
“男子多薄情,沐黎,你也一样。”
他薄情?
沐黎勾唇:“你怎么说都好,你是圣人,你最好心,刚刚没拉住你,你也得死,已是既定的事情,刚刚如果我们冲出去,若发现我们的身份,不得连累王爷。”
他们今夜本是暗潜想入大理寺的,寻找机会,能不能将人带走。
可是到的时候,已经是……
见对方冲他发火,洛书云也难掩火气。
“你们男人的千秋大业,凭什么要女人来成全?”
男人的千秋大业,凭什么要女人成全。
“都说越离殇花心,我看他倒是情深义重,沐黎,你是真的没有心。”
阳华的女子对他仰望的不少,来到京城之内,与那些青楼女子依旧不清不楚。
越离殇日日留宿怡情楼只是假象,而沐黎不一样,他去怡情楼,却是真的。
看着对方容貌,洛书云长得一副好容貌,媚骨天成,这是众人见到第一眼的第一反应,
就连生气之时,也是容颜绝色,沐黎勾唇一笑。
两人已是认识多年,倒是第一次见洛书云对他发火。
“洛书云,我告诉你,我追随王爷多年,我与王爷与越离殇不同,我不像越离殇柔情寡断,也不会像王爷情深一人,我沐黎不会纵容女子,但是绝不会利用女子,不择手段,我不屑。”
越离殇那么多年,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一边是白灵的温柔相守,一边是花吟儿的自小情深追随。
而越离殇,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内心,确实是柔情寡断。
萧珏,生情冷漠,却是情深一人。
越离殇,表面放浪,却是温柔寡断。
蓝星辰,温润其名,却是用情至深,
而沐黎不同。
沐黎,顽劣性情,却是朝秦暮楚。
一把将对方推开,洛书云没好气。
“让开。”
随即,人便出了屋子。
屋内,沐黎双手叉腰,抚平自己胸口情绪,看着离去的身影,算了,她不与一个女子计较。
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皇宫之内,太后病重。
花绝尘被唤进宫内,各皇子妃,都进宫轮番伺疾。
太子妃因有着身孕,并换做府内侧妃卷云舒进宫伺疾。
脸色苍白,太后全身拖着虚弱之力。
今夜由花卿若候疾,花卿若坐在一旁,替太后擦完脸,让对方躺下身子,坐在一侧凳子之上。
夜色弥和,花卿若看着窗外之景,思绪远走。
不知道萧珏在湘南怎么样?他是不是没有收到她写给他的信。
要不然这么多天,不会没有任何动静。
就连前去的暗卫,都没有任何动静。
慢慢嗑上眼,花卿若睡在一旁的榻上。
次日清晨,太后艰难起身,依旧卧在床头之上,花卿若早已准备好洗脸水。
“太后,我来吧。”
嘴角扯开一抹笑容,太后脸上没有了往日的色彩。
“哀家只是身子重些,别把哀家想得如此不中用。”
殿内远处外殿景,透过一墙之隔的镂窗,一个尼僧站在屏风之后,目光注视着殿内身影。
目光放在花卿若身上,随即片刻出了殿内。
嬷嬷跟在身后,也跟着出了殿内。
花卿若向着太医院而去,出了寿康殿内,由寿康殿内的其他人伺候着。
殿内,嬷嬷慢慢来到屋内。
“你们,都先下去。”
屋内宫女,三四人一时退出屋子。
太后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如何?”
心中微澜,嬷嬷还是开口。
“元贞师父说,秦王妃看面相,若是坎坷而过,有半分国母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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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到此话将手中擦脸的帕子,丢到盆中,脸上带着气色。
“什么叫半分国母之相,那尼僧,是说的什么话。”
一时,嬷嬷跪下身来。
“他所说之言是,天下三国之中,有国母之相的,有两位女子,而秦王妃,并是其中一人。”
国母之相,太后一声笑意却是不入心。
上次自从萧珏闯入长秋殿,为了花卿若冲撞皇后。
太后心中并有所顾忌。
找了德高望重的尼僧,特意进宫,想让对方看看花卿若是否有祸国之乱或者影响东晋之运。
没想到竟然是国母之相。
不过这样的话语,却是让太后更加忌讳。
因为……
一个秦王妃而已,怎么能有国母之相呢?
太后心中心思而过,无人知晓。
……
养心殿内
越麒文与楚显皆站在殿内,一侧云霖也在。
楚显:“皇上,越离殇与那秦王府的侍卫该做如何处置。”
皇上掩下心思。
“白灵已经伏诛,至死所说供词也没有说与越离殇勾结。”
上前一步,越麒文开口。
“皇上,越离殇已与我越府并无任何关系,作何处置,但凭皇上处置。”
之前越家老爷子并上了书给朝廷,将越离殇从越家族谱剔除,从此不再是越家人。
皇上揉了揉脑门,眉头微深。
“越离殇,黜其职,发配锦州,没有皇令,永不得踏京,至于那侍卫,杖二十,送回秦王府。”皇上微顿,终还是开口:“秦王管教不严,罚俸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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