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若说完,便见花听琴扬起手来,便准备打过来,花卿若一把抓住。
“长姐最好把自己脾气收一收,别人只要不为难我,我也不为难别人,可是若别人苦苦相逼,那我也绝不任人欺负,我已经不是幼时那个在尚书府后院任你宰割的人,长姐如果有那么多心思,最好还是放在太子身上,虽然现在长姐已经回了京城,可是难保不会重蹈崇福寺当日的后路。”
花卿若说完,便一把耍开了对方的手,大步出了雅间,只留下花听琴一脸难看的脸色,站在原地。
脸色狰狞:“花卿若,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别以为攀上萧珏,便能野鸡变凤凰。”
她却是气,她今日忍不住撕破脸,也正是因为在崇福寺吃了那么多苦。
她虽然陪太子一同在崇福寺几月,可是花卿若却是说了句她不得不承认的实话,萧珏虽然为人冷漠,可是秦王府后院没有任何一个妾室,她虽然陪太子吃苦几个月,可是太子一回来也不曾对他那些后院的女人冷漠,竟然一如往常。
另外一间雅间内,雅宁公主一笑:“这秦王妃的脾气,我倒是喜欢。”
对面,南宫凌道:“我之前去西楚之时,秦王妃看着虽然温和,可以却与其他女子不一般。”
一旁,茶杯落桌,薄唇轻启,南宫景容色不变。
“趁口舌之快而已。”
二楼处,花卿若走出屋子,雪鸳就在后偷笑:“王妃刚刚太给力了,太子妃自小就爱欺负王妃,如今小姐也是秦王妃,怕她做什么。”
花卿若回过身来作似一拍对方脑袋,不过也是笑意。
“你啊,刚刚不敢出言,如今到是欢快。”
雪鸳一撇嘴角:“我虽然讨厌太子妃,可是我只是个奴婢,可不敢明着冲撞她。”
画屏道:“雪鸳这是胆小,可是心里可不怂。”
三人一笑,便一同下了茶楼,楼口之处花卿若一转身便撞到了茶楼内的下人身上。
花卿若:“不好意思。”
那茶楼下人却是一笑:“姑娘走得如此匆匆,这里有些纸张,可以为刚刚那两位公子比试,做个评判,姑娘若觉得刚刚那两位公子的画作,谁的好,在这白纸上写下他的名字就好。”
花卿若原本想拒绝,可是眼眸却不经易扫到一楼大堂内挂着的画上。
一楼内挂着刚刚的两幅画品,一副仕女图,另外一副便是云逸的高山流水。
那高山流水引人瞩目不已,气势磅礴。
花卿若一笑,提起茶楼内下人捧着的笔来,拿起白纸,写道:云逸。
茶楼内下人接过,将纸张折过,便离去。
二楼内的雅间,南宫凌与南宫景,雅宁公主三人一同从屋内出来,便看到这一幕。
三人一同而下,离花卿若不远,也一同出了茶楼。
茶楼内,那刚刚的茶楼的下人,来到云逸身边。
云逸嬉笑开口:“她写了?写了谁的名字?”
下人一笑,将那张纸递到云逸手中。
打开纸条来,上面娟秀的两字,正是他的名字。
云逸忍不住笑意:“这纸可以给我不?”
那茶楼内的下人却是一奇,这要一张纸张做什么。
“公子想要,拿去便可。”
云逸心满意足,将那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条收入怀中。
京城北大街之上,一辆马车缓缓进入京城之内,马车华丽不已,跟随着不少随行的下人,马车前方骑着马后面跟着一辆马车,见如此阵仗,引来不少旁观的人。
旁边一个孩童手抱着的棉球,自手中滑出,一时便滑到马下,马下一受惊,马车便摇晃起来,奋身的向前而去。
“不好,马受惊了,快保护公主……”
“保护公主……”
随行西楚士兵,连忙想拽停住马车,可惜马车的速度太快。
马车之内,刘宣被甩在车窗之上。
“表姐,这是怎么回事。”
凤若歌一手扣住车壁,可是马车还在向前一路奔走。
旁边小贩和人群皆是紧紧避让,连忙躲到一旁,深怕马车向自己而来。
卷云舒自茶楼之中而出,人群一个拥挤,一时惯力,人便被推到路中央。
路中央马车前方,马没有停下脚步,一声嘶吼。
马车之内,凤若歌一把抱起刘宣来,把人带下了马车。
脚尖轻点,凤若歌一个轻身而起,来到马前面,一把将卷云舒拉退后。
花卿若刚出茶楼就看见如此一幕,就连后面跟着而出的南宫景等人,也是看见凤若歌飞身向前,从马身下,救了卷云舒的场景。
卷云舒一惊,连忙拍了拍胸口,若她刚不退后,想必要被马车撞到了。
那马车一个翻身,马车全部侧翻摔在一旁地上,变为废墟。
风若歌,一身黄衣,头发高高的盘起,头顶发冠,脸庞遮着面纱,露出一双丹凤眼来,黄衣衣裙,外披的外衫,拖地衣裙。
腰间用绸锦匹段束住盈盈细腰,腰间而下挂着玉穗,胸间衣服绣着若隐若现的合欢花。
微风吹来,面纱折起,被缓缓吹落在地。
赶来的西楚士兵一跪于地:“属下该死,护公主不力,还请公主责罚。”
风若歌回过身来,没有了面纱遮面,露出倾城之色,气质非尘,眼神微冷,似雪山上的高山雪莲,似乎皎洁明月,可遇而不可求,似近在眼前,又似神不似凡人,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风若歌被三国赞为天下第一美人,更有诗句称,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一句惊为天下人,便知是何赞赏。
可是当看到风若歌真容,只得感叹:人如其名,不负盛名。
远处雅宁公主忍不住道:“大哥,你可是有福了。”
没想到南宫景却是淡色:“人如其名,不负盛名,无用空论罢了。”
刘宣站于风若歌身后,看到人群视线都朝凤若歌看去,心中不禁一妒。
上前厉声开口:“你们确实该死,这好端端的马车,为何会突然失控起来。”
话落,一个西楚士兵带着一个孩童上前:“公主,刚刚这个孩童手中的棉球一时滚出,这才惊扰了马。”
刘宣道:“该死,把这个孩子捆起来,等下由我来发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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