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府一个院内,越麒文趴在床上,一个大夫急匆匆的拎着药箱进到屋内。
床上,越麒文怒目横向,一把打掉大夫手中的药。
“滚,本少爷不需要你看,你们都想看我的笑话。”
越老爷眼中尽是心疼之色,连忙上前。
“麒文,别动,小心后背上的伤口。”
越麒文坐起身来,眼神越过越老爷,看向站在后面的越离殇。
站起身来,眼神不善,走上前,一声呵笑。
“你站在这做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刚刚在大堂内怎么没听见你说一声话,只会看戏的家伙,你是不是现在心里正得意呢?”
越离殇,眼神也不柔和,微勾嘴角带着讽刺淡淡开口。
“二哥要不是随意就令人打了楚将军,那清河郡主会找上门?”
越麒文听此,脸色更加一怒。
“你,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帮着外人,你还是越家人吗?”
越离殇心中不禁冷笑,他是越家人,可是越麒文又何时把他当过越家人。
两人争执之间,越老爷一个急步走来,看向越离殇,开口。
“你当时也在西山大营,为何不阻止你二哥,为何不劝说你二哥,还让你二哥惹了平南王府的人,果真不错,我看你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越离殇无言,还真是好笑,越麒文又不是小孩子,是他在西山大营犯了错。
如今他的父亲,不去责怪越麒为,反而责怪他在西山大营之时为什么不阻止越麒文鞭打楚辰。
如今出事,便所有错误都怪到他的身上,如果没有清河郡主来闹这么一出,他若真的在西山大营拉住越麒文,越老爷不也会骂他,不敬兄长么?
怎么都是错,他这个越府庶子在越老爷心中,不过和越府下人没有区别,从小只要在外越麒文犯错,他的父亲第一出口不是质问越麒文,而是问为什么当时他没有阻拦越麒文,这一次也不例外。
越离殇一声冷笑:“二哥,不过刚上任职,难道不懂得躲避丰芒,内敛行事?怪只怪他太蠢。”
话刚出口,脸上便传来一声空响之声,来不及反应,越老爷已经一巴掌打下去,那只打人的手还没有收回,依旧停留在半空之中。
没有任何伤心之色,因为这样的事情早已不是第一次,幼时他还会觉得难过。
现在早已习惯麻木,冷笑一声,便大步走出了屋子。
身后,越老爷却无任何歉色,重新扶着越麒文坐回床上。
夜晚,平南王府内灯火通明。
平南王府主院堂内,平南王坐于上方。
楚辰,清河郡主,云和郡主,平南王世子四人坐于下方。
平南王看了一眼楚辰,慢声开口询问:“啊辰,伤口怎么样?”
楚辰道:“无事,多谢父亲关心。”
平南王点了点头,一身灰色衣袍,看向清河郡主。
“清河,这事虽然你做的鲁莽了些,可是那越麒文无故便将我儿子打了,是该让他还回来。”
旁边云和郡主站起身来,一笑。
“父亲,你是不知那越麒文那副惨样,那越老爷被姐姐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按着趴在凳子上,想起那场景我就忍不住好笑。”
说完走到清河郡主旁边,带着不解:“不过,姐姐此事何须我们出手,将此事禀告皇上或者让顺天府出面,到时我们平南王府在后面煽一点风点一点火那越麒文一定会被革职。”
清河郡主看向对方摇了摇头,随即一笑。
“越麒文刚任羽林左卫守将一职,你觉得此事一出,闹到皇上那里,我平南王府施压皇上自然不会不管,可是皇上的脸面就不那么好看了,谁暗地里都知道皇上巡视西山大营比武乃打着幌子其实是选优秀人才,如果这事一出,不是让人嘲笑皇上识人不明,让皇上脸面上过不去么。”
虽然事小,可是皇上难免会对平南王府有所隔应。
这就是她在越府之时,问越老爷公了还是私了的原因。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会暗地里解决这件事。
平南王一笑,看向清河郡主带着欣赏,她所想便是他所想。
不得不说,她的这个女儿确实最像平南王妃,可惜平南王妃早逝。
清河郡主就像继承了自己母亲一般,不仅性格像,就连长相都是相似三分。
看着清河郡主不由心神一晃,让他不由想起已经去世的平南王妃,思绪被拉回,平南王开口。
“清河所说的确不错,我们不能不顾忌皇上的颜面,以及和越家彻底撕破脸皮带来的后果。”
一旁云和郡主撇了撇嘴角,丝毫不在意。
“父亲和姐姐这是在怕什么,那越府哪里能和我们平南王府相比。”
楚辰开口道:“越麒文的爷爷都司大人当年可算一个猛将,曾经也是先帝重用之人。”
越府最盛名之时莫过于越麒文爷爷那一代,虽不如从前,可是到底也还是世家之名。
云和郡主听此,撇了撇嘴角,不以为然。
上座平南王道:“时间不早了,早一点休息吧。”
众人点头,应下,便一一出了门。
出了大堂,行走于花园之内。
夜晚,月光照影,平南王世子,手拿折扇走于前方,旁边楚辰平排,两人向着另外一道的院子而去。
一时只留下清河郡主与云和郡主两人,两人中,清河郡主一身英姿,面容倾城眼神之中却是带着坚毅之色,不似闺阁中平常女人柔色之感,带着清尘张扬之气。
与之相比,无论是姿色还是气质,云和郡主却是更为稚色一点。
清河郡主一笑:“云和,我还真的,没想到今日你会出现在越府。”
云和郡主笑容一凝:“姐姐,可别多想,我可不是为了楚辰去出头的。”
话语虽然稚嫩,可是却是显得尤其认真,清河郡主不禁一愣。
“云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和郡主一声嬉笑,坐于花园内,一处凉亭内,月光照这边不远处的池塘,夜晚的蝉叫声隐隐约约,一时显得周围寂静无人。
云和郡主收起笑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姐姐,我从来就没把楚辰当做我的亲哥哥,他只不过是父亲从外捡来的一个孤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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