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狠狠踹长风一脚,朝皇帝下跪,道:“陛下恕罪,这逆子,趁臣不注意,将圣旨偷拿出来,这婚事早在四年前已经作罢,臣教子无方,罪该万死……”
说着身子颤了一下,长风抬手去扶,被南宫泽一把推开。
皇帝赶紧朝吴公公使个眼色,吴公公还未走到,云容已过来将南宫泽搀扶起来。
皇帝本就对南宫家有愧,自然不会追究长风责任,只命人把圣旨收回来。
南宫泽这才稍稍松口气,许是刚才跑的太急,胸口有些闷,圣安公主一直注视着他,见他脸色不对,过去关心一两句,嚷嚷着找太医,还非得带南宫泽去偏殿休息。
云容和长风想要跟过去照看,圣安公主说:“你俩还是别添乱,省的阿泽气的更狠,万事有我,你们该干嘛,干嘛。”
这小插曲过后,陛下也没了兴致,他和太后,都怕云容再冷不丁掏出赐婚懿旨来,让大家自便,母子俩携同后妃们,去湖边赏月。
朵儿心里烦闷,端着酒杯痛饮起来。
白逸晨把她手里酒杯夺过来,冷笑道:“别喝了,万一喝醉,被哪家蓄谋已久的公子勾搭走,我不得又多个兄弟!”
不是他吃无名醋,他都观察过,今日来参加宴会的,除官员家眷外,还有些适龄男子,那些男子的眼神,可是在朵儿身上打量好多回。
朵儿笑了,拉过白逸晨的手说:“你放心,真不会有旁人。”就这几个,她都难以招架。
看一眼长风,自己种的恶果,果然还得自己来吃。
朵儿走到长风面前,对他低声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白逸晨想跟去,被云容拉住,“这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我们不便插手。”
二人一前一后,往花园深处走去。
月光皎洁,照的大地如同白昼,行至到一片假山前,朵儿刚想说话,就跑来一名宫女,说圣安公主找她,朵儿只得丢下长风去见圣安。
跟着宫女来到圣安休息处,朵儿刚走到门前,竟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呻吟声。
朵儿皱眉回头朝那宫女看去,身旁哪里还有人影。
圣安公主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你当初拒绝我,可有后悔?娶了个短命妻子,如今是不是很寂寞?让我好好疼疼你……哈哈……啊~”
不知道南宫泽说了什么,圣安公主大声道:“我就是让你的家人要么爱而不得,要么通通入赘。”
朵儿本就知道今日种种,皆是圣安公主的算计,可心里还是一下怒了,想抬脚踹门。
一只手点住她哑穴,将她抱走。
在一处假山前,长风放下朵儿,严词厉色道:“你刚才怎会如此冲动!”
朵儿皱眉听着,若刚才自己真的踹门,必定惊动里面二位,大夏最尊贵的公主强迫天星阁前阁主,这样的丑闻,就算自己不说出去,也会被有心人恶意传播。
到时候她与圣安间必定会生嫌隙。
朵儿心里一惊,拉住长风,张了张口。
长风帮她解开穴位,朵儿摸摸脖子,说:“那名带我过去的宫女,是你带走的?”
长风点头,“那宫女,是叶姨身旁不起眼的婢女。”
朵儿诧异看着长风,“这么说,是皇贵妃要离间我与公主?她为何要这样做?”
“为了拉拢你。”
此时一队巡逻卫兵经过此地,长风拉着朵儿藏进假山。
假山狭窄,长风使劲往朵儿身上贴,朵儿推他,小声道:“你拉我进来干嘛?”
长风将她拉到身前,“这么多侍卫出动,定是东窗事发,在附近抓可疑人,现在出去,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朵儿不敢乱动,长风身体与她面对面,贴的严丝合缝,手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
不一会儿朵儿衣服就被他弄乱,脸上红霞四起,呼吸开始凌乱,却还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有人走近,朵儿身体僵硬,小声提醒,“别被人发现。”
长风低头一笑,“发现了更好,你想赖也赖不掉。”
朵儿瞬间觉得自己被耍,刚想往外走,就听外面有人,大声道:“接着搜。”
朵儿脚步一顿,迅速缩进长风怀里。
长风嘴角的戏谑更深,将人带入假山深处。
七拐八拐后,来到假山内一处洞穴。
朵儿四下打量着洞穴,云彩散去,月光正好打进来。
抬头往上看去,才发现这里并不是洞穴,而是几处假山合并处的一个凹槽,上头的合并处只有井口大小,若不是月光渗进来,还真难发现。
刚才长风轻车熟路带自己进来,朵儿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可以藏人?”
“小时候被父亲骂,小姨便会接我入宫,皇宫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孩子与我玩,我讨厌那些宫女太监,总喜欢躲着他们,可无论躲到哪里,他们总能寻到,一次贪玩,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下来,居然发现这个洞穴。”
“你那时有多大?”
“五六岁吧。”
朵儿抬头看长风,月光打在他侧颜,将他面部轮廓描绘的越发立体,一双子夜寒星的黑眸,定定的看着自己,带着一丝阴郁。
朵儿低下头,想到长风刚才也听到圣安公主的呓语,他心里怒火应该并不比自己少,更何况南宫泽还是被压那个。
“前阁主与公主那样,你……你心里很难受吧。”
长风看着她,唇角不可察觉的一勾,轻轻的笑了笑,“我并不难受。”
朵儿诧异看着他,“为何?”
长风看一眼朵儿,洞穴昏暗,可她眼睛里却透着水光,心里一荡,将人带入怀里。
“父亲他自然是愿意的。”
朵儿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什么叫愿意,难道南宫泽如今对圣安公主也动心了?她思绪有些乱,无数个想法在脑中乱飞,可就是抓不住头绪。
长风的手扶上朵儿柔软仟腰,让她贴自己更近些,声音变得暗哑,“一个男人若对女子没兴趣,任她如何撩拨,都难成事。”
朵儿有些愣怔,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可更多的是愤怒和懊悔。
“你放开我。”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自导自演,什么不举,什么身体已残,不过是让自己心软的借口。
“南宫长风,你这个骗子,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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